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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受到秦五爺如此的重托,都感覺自己責任重大,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
眾人此時心中的戰(zhàn)意都沸騰到了頂點,都在心中暗暗發(fā)誓,今晚誓定要拿下青狼幫,否則又怎么對得起秦爺和龍帝如此的重托?
古小云心中對秦五爺?shù)氖侄胃琴澟宀灰选G匚鍫斶@擺明了是在做戰(zhàn)前動員,可人家的高明之處就在于,不說空話,只打感情牌,不過這對于眼前的這群熱血漢子來說,卻比什么方式都好使,經(jīng)過他的情緒調動,眾人現(xiàn)在就像關在籠中的老虎一樣,一旦破籠而出勢必會勇猛無敵,成為敵人的夢魘。
車禍現(xiàn)場急救,有著一套復雜嚴謹?shù)牟僮髁鞒獭?
首先,要把傷者從事故車輛上安全轉移出來,要做到這一點需要很高的專業(yè)技術和豐富的處理經(jīng)驗,一旦處理不當很容易造成傷者當場死亡。
秦越也是因為‘上輩子’出了很多重大車禍現(xiàn)場,積攢了大量的經(jīng)驗,今天才能如此有條不紊的指揮現(xiàn)場營救。
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才是至關重要的—急救,需要采取一切方法和手段,控制住傷者的傷勢,避免傷勢的惡化,為傷者能夠平安獲救贏取寶貴的時間。
現(xiàn)在傷者雖然已經(jīng)成功的安全轉移了出來,但他的情況仍然十分危急,止不住內腔出血,前面的所有努力都等于白費!
“秦哥。接下來該怎么辦?”徐磊顫聲問道。
第一次經(jīng)歷這么血腥的場面,他能有如此表現(xiàn)已經(jīng)難能可貴了,就連旁邊身材健碩的李翔此時也是面色蒼白。茫然不知所措。
“我先想辦法給他止住血再說……”
秦越?jīng)]有絲毫猶豫,先是小心翼翼的把傷者的上衣脫了下來,然后直接運氣到指尖,飛快的在中年男子身上點了幾下。
點穴,可是老道士傳給他武學功法中很重要的一項。
秦越‘上輩子’八歲“辨穴”,十二歲“識穴”,十七歲“通穴”。可以說,在對人身穴位的認知方面。別說是現(xiàn)在的醫(yī)生,就是那些所謂的武學高手比起他來也是遠遠不如。
周圍圍觀的人越聚越多,誰也沒有留意到,前面人群中剛剛擠進來了一位身背藥箱精神矍鑠的白發(fā)老者。當他看到秦越飛快的指法以及精準的認穴時,目光頓時一亮,待到傷者口中不斷外吐的鮮血被神奇的止住后,老者的目光中有了明顯的呆滯,更多的則是震驚。
“李翔,到藥店去買盒銀針來,快!”,秦越吩咐道。
剛才點穴是先幫男子止血,男子的情況很危險。點穴也只能拖延幾分鐘罷了,這幾分鐘的時間,秦越要想辦法幫他控制住病情。
“小伙子。我這兒有銀針,給!”
白發(fā)老者急忙從藥箱中取出一盒銀針還有消毒用的酒精棉一起遞了過來。
秦越道了聲謝,接過銀針用酒精棉熟練地進行了消毒后,從中挑選了一根長針,右手執(zhí)針迅速的扎入了傷者天突穴中,一下就進入了三分之一。看得老者直抽冷氣,心都在那提了起來。
隨后秦越又在銀針上運功彈了一下。銀針便不停地顫動著,久久沒有停下。
緊接著,他又飛快地在膻中穴、乳根穴、中脘穴、天樞穴……等十幾個重要部位全都扎上了銀針。
每扎完一根銀針,秦越都會運勁指上彈動一下,等他扎完針,所有的銀針都在那齊齊顫動著,很是詭異!
秦越這一切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周圍的人全都發(fā)愣的看著,就連白發(fā)老者也給看呆了。
老者是一名中醫(yī),也會針灸,可像這樣行針的,他從沒有見過,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做完了這些,秦越終于松了口氣。
他已經(jīng)盡力了,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秦越相信,不出意外,男子這條命應該是保住了!
……
“滴嘟…滴嘟…”
救護車那特有的鳴叫聲傳了過來,等救護車開到近前從車上下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醫(yī)生和兩個年輕的護士。
中年醫(yī)生最先跑到了跟前,他剛想蹲下身查看傷者,就看到傷者*的上身被扎滿了十幾根銀針,立即生氣的吼道:“這是誰弄的,亂扎這么幾根針能管什么用?簡直就是胡鬧!”
“是我!我用針灸術把他的內出血止住了,不然你以為傷者還能堅持到你們來?……”秦越在一旁淡淡的說道。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像這樣的醫(yī)生,到了事故現(xiàn)場還沒等搞清楚狀況就一口否決掉了別人所做的努力,還在那兒大吼大叫,這讓他頓時感到?jīng)]了心情,對這種人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好態(tài)度。
那個男醫(yī)生一看秦越頂多也就是個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壓根兒就不相信他說的話,開什么玩笑?他可從沒聽說過針灸還能止血,更何況還是內出血。
于是對秦越‘叫囂’道:“針灸止血!是你太聰明了還是你把我當傻子了啊?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少在那吹,當心別把牛皮給吹破了……”
男醫(yī)生站在那兒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話語間還在“夾槍弄棒”,讓秦越心里極為反感,立馬對這個男醫(yī)生的印象差到了極點。
秦越實在懶得跟這樣的人解釋,那男醫(yī)生見秦越?jīng)]搭理他,更加認定他就是在那“故弄玄虛”。男醫(yī)生感覺自己受到了“戲弄”,十分生氣,伸手就想拔掉傷者身上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