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博龍在一邊,遞給我一支煙,笑了笑“這倆,都不能喝,然后還都這么使勁喝,還互相對著喝。而且,一個比一個高興。”
我笑了笑“兩個實在人,老實人,一個是富二代,另一個是標準的好學生,還有咱們兩個不學習的,咱們居然會走在一起。”
博龍也笑了“確實,跟你們在一起的感覺,很舒適,東哥太搞笑。胖子濤也有意思,看剛才讓那幾個陪唱給調戲的。”
“誰開始的時候,都那樣”我看了眼博龍“總是感覺你是個很有故事的人,說說唄”
博龍撇了我一眼。抽了口煙“反正早晚也得說,我爸爸是個混子,給人出生入死,后來老大出了事情了,給老大去頂罪了,頂罪了以后,老大答應給的我們家的補貼,也沒有給,不僅沒有給,開始還騙我媽,說有辦法把我爸爸弄出來,讓我媽給錢,在我媽借了許多錢給了那個老大之后,那個老大就拿著錢跑了。后來我們還是聽著我爸一個挺好的兄弟說的,我爸是給他頂?shù)淖铮铝耍跃团芰耍袊@么大,藏一個人,多容易,去哪找,從那以后我們家的所有重擔都在我媽身上了。我從小就受家里的影響,小時候還不懂事,老給我媽惹麻煩,初中以后,慢慢的看著我媽辛苦工作,白天上班,晚上還去陪唱。年紀大了臺面還不好,后來連陪唱都沒的做了,所以我們家很苦。我高中的時候,有一次跟人打架,不小心,給人眼打壞了,我親眼看見了我媽給他們家人下跪。從那以后,我就發(fā)誓,我再也不要我媽為我著急傷心一次,我媽說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要讓我媽過上好的生活。接著就有了現(xiàn)在”跟著博龍無奈的笑了笑,喝了口酒“不過,我認為我真的不適合學習。不過我來學校不容易,我媽廢了好大力氣。就這些了,該你了。不許有所保留啊。”
我點了點頭,笑道“我媽上班一族,很辛苦,我爸自己在外面瞎跑,我比你運氣好點,認識了一幫知心的兄弟,只是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聯(lián)系了,我開學的這幾天,給我大哥打電話,也一直打不通,不知道是為什么。有機會,真得回去看看他們。剩下的兄弟,都沒什么聯(lián)系了。這個學校,也是找的關系。是我叔叔給我辦的。”
“就這么簡單?”博龍笑著說道“你沒保留吧”
“保留的都是感情問題,我不愿意去觸及的事情,我忘記了。”我又笑了笑。
博龍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倆都睡了。咱倆又累了,早知道,就應該,帶著這倆,回宿舍,還省力氣。”
我笑了笑,然后點頭,接著我喊道“老板,結賬”
我結賬了以后,跟博龍兩個人,扶著胖子濤,還有東哥,打車,很費力氣的,回到了宿舍。打開了宿舍的門,我猛然間,看見宿舍里面坐著4,5個人,看著樣子,都是學生的架勢,其中有一個個子挺高,白白凈凈的,留著很潮流的發(fā)型,頭發(fā)還是做過的,是錫紙燙。頭發(fā)都炸了起來。把玩著一根不到一米長的木棍。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進來的,只是知道,他們肯定沒有什么好心思。
我和博龍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就把東哥,和胖子濤,放到了床上。很是警戒的看著這些人。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拿棍子的人,往前走了幾步,到了我們邊上,一個手敲著棍子,然后笑了笑,牛逼的不可一世“哎呦,一身酒氣,還喝多了,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喝的這么多。都不省人事了,你說我怎么辦我的事情啊。”
“你是誰?”博龍沖著這個人問道“你們怎么進來的我們宿舍,有什么事情。”
這個人笑了笑“哦,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這個學校的院學生會的主席,我叫秦軒。我今天來,不是找你們兩個的,是來找這個的。”秦軒伸手指了指床上躺著東哥“叫劉震東,是吧。”
“東哥怎么你了?”
秦軒笑了笑“怎么倒是沒怎么我,他也不敢怎么我,要是怎么我了,還好說呢。問題是沒怎么我。”
“呦,在這玩繞口令呢”我順手點著了一支煙,然后沖著秦軒說道“你想干什么,你就直接說吧,東哥怎么著你了。你找他干什么,就算想找的話,也不用這么找吧,還帶著東西。這個時間找,你們要干嗎。”
秦軒伸了個懶腰,很是詭異的笑了笑“現(xiàn)在的大一新生,真的是不知道好歹,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不過你說話的態(tài)度我非常的不喜歡,希望你以后注意點,不是外語系的嗎,很快就會相見的”秦軒走到了東哥的邊上,伸手一指在那爛醉的東哥“不管你們誰,記得告訴他,讓他明天清醒了,去我們班找我,如果不找我的話,那你們后果自負。別在讓我找上來了。我叫秦軒,到了大二,網(wǎng)絡工程系,一打聽,就都知道。”跟著秦軒一招手“走,今天喝成這樣了,算了,明天再算賬。”跟著秦軒打開門,屋子里面,另外幾個看起來牛逼哄哄的人,跟著秦軒,全都走了出去。一副,天老大,他們老二的樣子,不過誰的老二也沒有長成這么大的,是吧。都說歐洲人大。我看毛片上,也沒有大成這樣的。而且還帶五官四肢的。
在看看在床上,睡得死死的東哥,有些郁悶“東哥怎么著他了?”
博龍兩手一攤“那誰知道啊,咱們才來了兩天,怎么會招惹到大二的人呢。莫名其妙。不過那個人,我看著他跟老師的關系好像不錯的。我來報道的時候,還看見他指揮著不少人干這個干那個的。好像還是院學生會的一個官,就是不知道是哪個部的,我看著像是宣傳部的”
“愛哪個部哪個部的。”我把鞋一脫,往床上一躺“我累了,要睡覺了”
博龍笑了笑,抽了口煙,走到了我的邊上“那東哥的事情怎么辦”
“明天問問東哥怎么著那個傻逼了再說,現(xiàn)在這樣,能問出來什么啊,先睡覺吧。明天再說,反正不會去找他的,愛咋周咋周。不服就干唄。”
博龍沖著我伸出來了大拇指,然后笑了笑“你的姓格,我喜歡。”
“彼此彼此。”喝酒喝的有些難受,躺床上就睡。
第二天,我是被“啊,啊”的叫床聲音搞醒的。我迷糊 睜開眼,看見我們的東哥,光著膀子,穿著一條籃球褲衩,左手牙缸,右手拿著牙刷,一嘴的牙膏沫子,正在那扭屁股呢,那叫床的聲音,是他的筆記本電腦里面的井空姐還是哪個姐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