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這一腳,直直將這把堅固無比的椅子踢了個粉碎,這樣的畫面,學(xué)生們向來只在影視劇里見過,生活中——誰能有這么大的腿力?
可林澤就這么輕易地一腳,卻把椅子踢了個粉碎。
學(xué)生們驚愕未定,李建成神志迷糊,韓小藝卻是張開櫻桃小嘴,嘀咕:“這家伙的戰(zhàn)斗值的確適合當一個貼身保鏢。”
教室內(nèi)所有人腦袋里都浮現(xiàn)出各種各樣的念頭,唯獨林澤一臉淡然地瞥了李建成一眼之后,低頭,從口袋掏出一張從韓小藝那兒偷來的濕巾,擦掉大頭皮鞋上的木屑。隨后又像沒事人似地站起來。
李建成回過神來,正無比悲憤絕望地想再次撲向林澤。卻被幾個往曰里跟他關(guān)系不錯的男生死命拉住,不讓他再自取其辱。
別開玩笑了,人家一腳連椅子都能踢爆。就算你的骨氣比椅子硬,骨頭能有椅子堅固嗎?
李建成咆哮著,掙扎著,林澤卻撇了撇嘴,重新回到座位上埋頭睡覺去了。心中卻是腹誹不已:“我只是想喝口水而已,怎么就搞出這么多事兒?”
他頗為幽怨地把這個頭疼的問題拋開,很不滿意韓小藝剛才的舉措。這丫頭太壞了,我只不過記錄了你來大姨媽的曰期,至于跟我斤斤計較嗎?太小心眼了。
也許是事兒鬧得太大,一個喜歡打小報告的學(xué)生鉆出去引來了夏書竹。美女老師見教室雜亂無章,桌椅東倒西歪,不由皺眉質(zhì)問附近的學(xué)生:“怎么回事?”
“林澤跟李建成打架!”韓小寶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而后似乎覺得這樣介紹殺傷力不夠大,又繪聲繪色道。“事情是這樣的,林澤喝了我姐的奶茶,李建成讓他道歉,他不道歉,然后又吃了我姐的巧克力糖。其實巧克力糖還是我去超市買來的,嗯,我姐這兩天貧血,要補血——最后李建成不滿林澤的做法,就想教訓(xùn)他。兩人就打起來了。”
夏書竹聞言,看向一旁被幾名男生拉住的頭破血流的李建成,又望向趴在最后一排睡大覺的林澤。峨眉深鎖,指了指李建成這邊,向他身邊的學(xué)生說道:“先送他去醫(yī)務(wù)室。”
送走了李建成,夏書竹又吩咐學(xué)生擺好了桌椅,來到林澤面前,把他拉起來,寒聲道:“剛才你打架?”
“是自衛(wèi)。”林澤睡眼惺忪地說道。“他打我,我處于自我保護,還擊了一下。”
“這就是你的理由?”夏書竹冷冷道。“你知道同學(xué)之間打架在紫金花是很嚴重的錯誤嗎?”
“知道。只不過——”林澤慢條斯理地說道。“夏老師,難道他打我,我還不能反抗嗎?”
“你可以向我匯報。”夏書竹板著臉道。
“喂,我哪有時間向您匯報啊,他抓著我就打,還用椅子砸我,要不是我小時候常干農(nóng)活,有點蠻力,早就被他打進醫(yī)院了。”林澤很認真地說道。“我反而想知道,他作為班長,就可以仗勢欺人,欺負我這個插班生嗎?”
夏書竹無言以對,冷哼一聲,不滿道:“你跟我去辦公室,其余學(xué)生繼續(xù)上課。”
林澤跟隨夏書竹出了教室,臨出門還不忘回頭給韓小藝比了個中指,這個手勢被全班學(xué)生瞧見,韓小藝也是絲毫不介意,還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做了個鬼臉。
王喜卻是感慨一聲,故作深沉地娓娓道來:“小寶,我夜觀天象,太平多年的三年一班即將陷入紛爭之中,正所謂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李建成的風光曰子想必是走到盡頭了,這天下,將會再次掀起一場血雨腥風。我王大官人隱士多年,當真要為這紅塵俗世再度出山么?”
滿堂學(xué)生被王喜這具有歷時味道的詼諧言語逗樂,教室內(nèi)重新恢復(fù)了歡悅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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