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然一怔,拿著手里面的紅綢,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這里面包裹著自己和養(yǎng)父上輩子都不知道的某個秘密。
“老師,這是?”徐君然不解的對龍吟月問道。
龍吟月?lián)u搖頭:“我也不知道,你母親臨終的時候,說這是你父親的遺物。要是你最后走上仕途的話,讓我交給你。”
眉頭緊鎖,徐君然實在是不明白,這個東西為何上輩子養(yǎng)父從來沒在自己面前拿出來過。
“老師,那您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算走入仕途了?”徐君然對龍吟月問道。
龍吟月一笑:“你覺得呢?如今你既然提出要在李家鎮(zhèn)搞這個稻田養(yǎng)魚,那你以為自己還能在縣委繼續(xù)呆著么?”
徐君然一怔,隨即就明白了過來,不管稻田養(yǎng)魚這個東西能不能成功,自己都肯定不會在縣委坐辦公室了。不管是讓誰來負責這個事情,他都不會放心。而李家鎮(zhèn)的人也不會放心讓別人來指導他們做這個事情。
所以,縣里面也只能讓自己下到基層來。
“老師,您的意思是,縣里面會把我派到李家鎮(zhèn)來?”徐君然雖然心里面懷疑,不過還是對龍吟月問道。
龍吟月點頭,指了指徐君然手中的紅綢道:“里面是一個地址。”
猶豫了一下,他繼續(xù)說道:“你母親說了,如果你要是去京城的話,記得去地址上的地方替她和你父親磕個頭。”
徐君然再也不遲疑,馬上打開那紅綢子,卻發(fā)現(xiàn)里面原來是一張白紙,上面用鋼筆寫著幾個雋永的楷書,是一個地址。
“京城景山區(qū)景山路九號,骨灰一室009號。”
雖然覺得這個地址有些熟悉,可徐君然一看到骨灰一室的字樣,頓時就明白了這是一個公墓的地址,看來應該就是自己父母的某個長輩長眠的地方了,想起養(yǎng)父因為黃子軒的原因在縣里面蝸居一生,再也沒有機會進京,他終于明白為什么養(yǎng)父沒有拿出這個,而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收到這個。
上輩子養(yǎng)父的母親遺言估計也是告訴龍吟月,如果孩子走仕途留在京城的話,就讓他去給長輩磕個頭,但沒想到養(yǎng)父竟然回了武德縣,而且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再去京城,所以當時身為老師的龍吟月估計也就沒有機會把這個事情告訴養(yǎng)父。
而今天,徐君然雖然也回到了武德縣,卻并沒有沉淪,反倒是一心想要做出一番事業(yè)來。
因此,這個沉寂了的秘密,終于有了重見天日的機會。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徐君然對龍吟月鄭重的鞠了一躬:“老師,謝謝您這么多年的教誨和養(yǎng)育之恩。”
龍吟月欣慰的點點頭:“你我雖說是師徒,可卻情同父子,老師知道,你會選擇這條仕途之路,肯定有你的苦衷。因為你上大學的時候還懷著一顆做學問的心思,現(xiàn)在卻發(fā)生了這樣的變化。老師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如此,但是我要你記住一句話,不管做官也好,最學問也罷,只要你上對得起蒼天,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那就放手去做吧。”
這一刻,徐君然知道,自己終于邁出了重生以來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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