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原來是嚴老,近一年不見,您老真是老當益壯,越活越年輕了嘛!”陳偉澈站起來迎接,笑道。
嚴金彪哈哈笑道:“那還不是托陳醫(yī)生你的福,陳醫(yī)生你風采更勝往昔,年紀輕輕就鼎鼎大名,我這個糟老頭子跟你一比,上半輩子簡直是白活了!”
“呵呵,您太過獎了!不知老先生這次回國有什么事呢?”陳偉澈招呼對方入座,然后泡了一杯茶。
“謝謝。”嚴金彪坐下,喝了一口,卻突然重重嘆了一口氣。
“嚴老,有什么事您就直說啊!”陳偉澈道。
“唉,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我是來求醫(yī)的!”
“我觀您氣色,暗疾應該完全好了吧!”陳偉澈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心中確認無誤。他現(xiàn)在,也能做到像扁鵲那樣,稍微掃一眼,就能知人的身體狀況,疾病大概。
嚴金彪道:“不是我,我是代戚老而來!”
“戚老快不行啦?”陳偉澈愕然,一想也是,老人家都八十多了,一般人過了八十就沒幾年好活,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師傅那樣,精通養(yǎng)生之道,心寬體泰,能一直活到一百三十多!
嚴金彪瞪了陳偉澈一眼,連連擺手,道:“不不不,不是戚老生病,戚老還健朗著呢,是他的曾孫女!”
陳偉澈抹了一把冷汗,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嚇了一大跳,我以為是戚老……”
“沒事沒事,也怪我沒有一口氣說完。”嚴金彪生姓豁達,也不以為意,當即道,“是這樣的,戚老的曾孫女,從小就得了一種怪病,肥胖癥,就是特別能吃,長得特別胖,小時候還沒什么,但是現(xiàn)在大姑娘了,唉,全家人都憂心得不行啊。戚老知道陳醫(yī)生你醫(yī)術通神,特地讓我過來問一問,有沒有什么減肥的良方!”
陳偉澈用手指頭敲打著桌面,微微沉吟,片刻之后,說道:“如果是肥胖類的疾病的話,得親自檢查過才能定論啊,因為肥胖的原因有很多的。”
“呃,這個病也去美國很多家醫(yī)院還有減肥中心試過,但是沒有一個見效的。陳醫(yī)生,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戚老的意思是想請你過去一趟,那個報酬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這個權當定金!”嚴金彪說著,就拿出一個錦盒,放在桌上推了過來。
陳偉澈打開一看,眼睛一亮,好家伙,又是一支一百多年份的老山參,也不知道他們從哪里搜羅來的。這種東西有時候即便你有錢,但是也不一定能買得到。
嚴金彪笑道:“這個東西我前幾個月,手底下一個堂口的兄弟孝敬上來的。本來是給戚老,但是戚老讓我?guī)Я诉^來。其他的報酬,只要您治好小公主的病,一切都好商量。戚老你也見過,他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陳偉澈笑笑,點了點頭,道:“我要跟醫(yī)院請幾天假,可能要晚個一兩天。”其實,錢這個東西,以他現(xiàn)在的身家,并不如何放在心上了,但是好歹是以前打過交道的朋友,別人又專門從美國萬里迢迢帶了參寶過來,再說,醫(yī)生本來就是解人疾病,幫人擺脫病痛折磨的。就答應了下來。而且,上次那個艾薇兒好像就是從美國過來的,哼哼,雷堅,這次過去順便與那個家伙算算賬!
“晚個兩三天不要緊,反正這個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陳醫(yī)生,我就在這附近住下等您,什么時候走,隨時聯(lián)絡。這是我的電話號碼。”當即,嚴金彪遞了一張名片過來,卻是某某公司的總裁助理。
陳偉澈不由有些好笑,這大圈幫的人現(xiàn)在身份也洗白白了。
然后,陳偉澈就去向科室主任黃蘊華請假,黃蘊華笑道:“你呀,還是去跟張院長說吧!”意思是說,我哪里有這個權力批你的假啊。倒沒有不高興的意思,而是開玩笑的姓質(zhì)。
陳偉澈笑著點了點頭,當即就去拜訪張院長。他現(xiàn)在是急診科的科室副主任,由于醫(yī)名在外,在醫(yī)院里地位也超然,有時候黃蘊華也不敢對他說什么重話。
來到張院長辦公室,陳偉澈說明了情況,張院長相當高興,立馬就準了他的假,現(xiàn)今陳偉澈對醫(yī)院來說,上不上班無所謂,關鍵是在這里坐鎮(zhèn)就行,醫(yī)院對他的態(tài)度就像國寶級別,生怕他飛跑了,只擔心自己給的待遇不夠,哪里還會不批他的假期。張院長之所以高興,是因為陳偉澈很尊重他,如果他非要不來,張院長也沒有辦法,但是人家陳偉澈態(tài)度可是非常的好,事先按照規(guī)矩來請假。不像有些人,名氣還沒陳偉澈大呢,就飛揚跋扈,拽得不行了。
第三天,早上九點鐘,陳偉澈就跟著嚴金彪,坐上了飛往舊金山的飛機。整個航程大約需要二十個小時,也就是次曰中午才能到達。
………………舊金山,又稱“圣弗朗西斯科”、“三藩市”,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太平洋岸海港、工商業(yè)大城市,位于太平洋與圣弗朗西斯科灣之間的半島北端,西班牙人建于1776年,1821年歸墨西哥,1848年屬美國。十九世紀中葉在采金熱中迅速發(fā)展,華僑稱為“金山”,后為區(qū)別于澳大利亞的墨爾本,改稱“舊金山”。
這一天,舊金山機場,出口處停著一列相當豪華的車隊,足足九輛車,統(tǒng)一的黑色,為首的是一輛加長版林肯,光可鑒人,后面的都是大奔。來往的行人都紛紛側(cè)目,不知道有哪個大人物要降臨。
這個車隊在這里等,一直等,等了大約三四個小時,大約中午一點的時候,機場里面才出來一老一少,老的太陽穴高高凸起,雙目晶亮,精神矍鑠,只是眉宇之間偶爾露出幾分疲憊之態(tài),正是嚴金彪,而那名年輕人,風姿偉岸,器宇軒昂,即便長途的飛機,也沒有給他臉上帶來任何疲色,自然是陳偉澈了。
他也沒帶什么太多的東西,只是拎了個小箱子,里面一些換洗衣服,還有銀針、酒精棉球、艾條之類。銀針和棉球他一般都是隨身攜帶,但這次出遠門,就放在箱子里了,更加方便。
見到這兩人出現(xiàn),那輛加長林肯的車門立刻推開,從里面走下來一位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立馬滿臉堆笑地迎了上去,先是沖嚴金彪打了聲招呼:“彪爺,辛苦了。”隨后又沖陳偉澈熱情地伸了出了雙手:“陳醫(yī)生,歡迎歡迎!我爺爺讓我專程過來接您!我爺爺他年紀大了,未能親自過來迎接,還希望您勿怪!”
陳偉澈打量了這人一下,然后就望向了嚴金彪。嚴金彪立馬介紹道:“這是戚老的孫子,也是安安的父親。”安安就是那個肥胖的女孩。
“我叫戚云龍!”那名中年男子自我介紹道。
陳偉澈笑道:“你好!”然后與對方握了握手。
戚云龍后面,那些跟上來的手下看見,未免心中不忿,嘀咕道:“這人年紀輕輕,好大的架子啊!不僅要彪爺萬里迢迢親自去請,還要龍哥在機場等這么久,嗎的,不就是一個小醫(yī)生嗎?得瑟什么!”
“噓~,噤聲,被龍哥聽見,還不剝了你的皮!”一個年紀稍微長一些的立刻就低聲喝止了他,隨后見其不服,又小聲解釋道,“虎子,你不曉得,這個人非同小可,乃是鼎鼎大名的神醫(yī),當今天下,恐怕沒有人的醫(yī)術能超過他,連韓國醫(yī)界的泰山北斗崔柳真都敗在了他的手下,龍哥也是為了安公主的病才這般折節(jié)的。而且,這個年輕人背景也不一般,他的家族在華夏,屬于頂尖兒的那種,能上達天聽,影響高層決策,論權勢,卻遠非我們這種黑.道姓質(zhì)的幫派能比擬。”
“啊?這么厲害?”那個叫虎子的年輕人這才曉得彼此的差距,當即看向陳偉澈的目光充滿了欽佩。尼瑪,什么時候老子也能享受這般待遇就好了!
“陳醫(yī)生,請上車,還需要大約一個小時,才能到家,我爺爺正在翹首以盼呢!自從去年回來,就經(jīng)常念叨陳醫(yī)生你,贊你年少有為,讓我們都要向你學習呢!”戚云龍邀請陳偉澈坐上了那輛加長豪華林肯,笑嘻嘻地說道。
陳偉澈道:“您太客氣了!”
當即,兩人寒暄起來,嚴金彪?yún)s是上了后面一輛奔馳車,一上車就閉目養(yǎng)神,睡覺去了,坐了這么久的飛機,饒是他功夫厲害,也有些禁受不住,心中不由感嘆,真是老嘍,比不得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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