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雄沉默片刻,就蔫了下來,如同霜打的茄子,道:“那你,把銀行卡號告訴我吧!”
陳偉澈點了點頭,道:“我說,你用紙筆記下!”他自己不寫,是不想落下筆跡,到時候這家伙以此為證據去告自己威脅勒索,那就不好了,雖然他也不怕,但是少一個麻煩總歸是好的。
李秀雄心中一嘆,對方果然比自己厲害許多啊,他本來的意思就是想反咬一口,現(xiàn)在看來是不行了,當即拿筆和紙,開始記。
陳偉澈說了一連串數字,確認對方都準確無誤后,就望向了艾薇兒,目光如刀。
“你,你還要怎么樣?”艾薇兒聲音尖銳,就好像那種宮里的太監(jiān)一樣。
李秀雄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一把將那艾薇兒推開,喝道:“好你個艾人妖,你居然敢出賣老子?”
艾薇兒憤怒地道:“李秀雄,你在老娘面前得瑟什么,老娘又不歸你管!老娘是雷堅老大的人!”說著,就睥睨似地望了一眼李秀雄,隨后又沖陳偉澈得意地翹了翹小下巴。
“雷堅?雷堅是誰?”陳偉澈問道。
“你有必要知道嗎?”艾薇兒輕蔑地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說話之間,陳偉澈的身子突然就撲了過來,艾薇兒還未反應過來呢,就再次被陳偉澈老鷹抓小雞一般地給掐住脖子,拎了起來!
“唔唔唔唔……”
陳偉澈狠狠地把這個惡心的人妖摔在地上,喝道:“再不老實,直接捏碎你的喉嚨!”雖然他不敢真的在國內這樣干,但是稍微嚇唬一下還是可以的。
果然,艾薇兒就別嚇住了,當即結結巴巴地道:“雷堅是我老大,在美國是頂尖的黑.道勢力,連州長都跟他是好朋友!”
“切!”陳偉澈撇了撇嘴,尼瑪一個混黑.社會的,也敢這般囂張了,他想了想,又喝道,“是不是雷堅派你來的?本少可與他無冤無仇!”
艾薇兒連忙道:“是李秀雄……”隨即知道不對,戛然而止,不過她不說陳偉澈也猜了出來,想必是這李秀雄請來的幫手唄,不知死活,居然敢對付老子,什么雷堅,下次見到定然要好好地跟他算一下這筆賬!
“李秀雄,聰明的就乖一點,若是再敢搞三搞四,到時候就不是十億的事情了!在清水市,不,在整個華夏,你的人脈跟我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韓國的樸詠建你應該也聽說過,他什么下場你自己去好好打聽打聽!”陳偉澈說完,轉身就走。
房間內,李秀雄一下就趴了下去,感覺這次真是自作聰明,聰明反被聰明誤!事后,他真的去查了一下樸詠建的事情,知道連赫赫有名的魔海軍刀海盜團伙都被陳偉澈滅了時,不禁心灰意冷,乖乖地趕緊籌錢。但是即便他是富家子弟,掌管了好幾個子公司,十億元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最后沒有辦法,甚至連身下的這艘超級游艇都給賣了,才籌夠了資金,打到了陳偉澈的瑞士銀行金卡里面。這張銀行卡卻是楊娜給他準備的,因為現(xiàn)在公司越做越大,在國外也有許多業(yè)務,還有美金進賬,瑞士銀行的服務比較好,再說,這種來路不明的錢,足足十億,放在國內也不安全。
當然,這都是后話,陳偉澈出來之后,立馬就在其他兩個客房里找到了秦洧川和楊宇軒,用銀針將這兩個人喚醒,講述了事情經過,當然,那種勒索,拍照的事情就含糊略了過去,只是說自己及時發(fā)現(xiàn),阻止了對方的陰謀!
秦洧川和楊宇軒頓時勃然大怒,要去找李秀雄算賬。
秦洧川叫道:“嗎的個巴子,虧老子跟他交情這么好,居然連老子都暗算!”
楊宇軒連連搖頭,道:“這個姓李的,簡直不知好歹,絲毫不顧忌我們的面子,沖偉澈老弟下陰手,而且連我們兩個也要催眠了!難怪我當時腦袋一陣陣眩暈,我平時酒量頗大,喝這么一點酒根本就不可能喝醉!”
“那兩個賤.人呢?我要去狠狠地教訓教訓他們!”秦洧川說著,就要沖出去。
陳偉澈連忙拉著他,對兩人道:“這船上全部是他的保鏢,我們還是盡快離開。”
“他難道真敢殺人不成?!這里可是清水市,是我們的地盤!”
陳偉澈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反正我們要報復,回去之后有的是手段不是?”
“偉澈老弟,這次是兄弟對不住你!嗎的,沒想到那家伙這么不是東西,我和宇軒真是陰溝里翻船!”秦洧川向陳偉澈道歉,十分郁悶和后悔,居然替那狼心狗肺的東西當和事老,差點把自己給賠了進去。
陳偉澈笑道:“你們不是陰溝里翻船,你們是以自己的行事準則來估量對方,不過可以肯定,那家伙的自大和瘋狂,絕對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是啊,那家伙簡直就是個瘋子,一點規(guī)則都不懂的!”楊宇軒也懊惱不已,為自己結交了這樣的朋友而感到羞恥,隨后道,“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先到了安全的地方再來想辦法收拾他!”
當即,三人就沖了出去,那些保鏢沒有得到命令,哪里敢阻攔,他們可是知道這三人的身份的。
上了岸,陳偉澈就打了個車回去睡覺。至于另外兩人,會不會找李秀雄算賬,到時候怎么收拾那小子,就不是陳偉澈關心的事了,他只知道,以秦洧川和楊宇軒的手段,絕對能將那小子整得生不如死!恐怕下手比自己還要狠!
不過,兩個星期之后,李秀雄真的打了十億美金到了陳偉澈的瑞士銀行賬戶里,陳偉澈也十分守信,將那“人.妖門”的惡心照片還給了對方。至于有沒有留底,卻是懶得跟那家伙解釋,反正,還有更厲害的噩運等著他。
然后,李秀雄迅速逃去了美國,因為再也忍受不了秦洧川和楊宇軒接二連三的報復了!那簡直是一種讓人想撞死的折磨。不過,當三個月之后,他躺在美國一家豪華醫(yī)院,被告知,必須割除兩個腎臟才能保持住生命的時候,他懵了,覺得噩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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