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這是極遠縣衙門的大牢,大牢這種地方的環(huán)境自然好不到哪去,這里也不例外。再加上這里只是個邊陲地帶的小地方,以至于這里的大牢環(huán)境比起其他地方還要更差一些。
四周的墻壁滿是斑駁舊痕,連磚石都露在了外面,地上更是又臟又臭,時不時地可以看到小蟲子在其上飛速爬過。
置身于這種環(huán)境之下,趙正只能將嗅覺封住了一些,免得鼻子受苦。他一路走到了大牢最深處,那里有著多達四名獄卒守在門口,絲毫不敢大意。
獄卒們之所以如此小心,是因為他們對面的牢房中關押著一名七重天武人,實在是馬虎不得。若是里面關著的人沖出來,他們全都得跟著遭殃。
趙正跟獄卒們打了招呼,并未端架子,接著轉向了大牢,透過生銹的鐵欄門,望向里面關著的女人呂星月。
此時的呂星月已被數(shù)根沉重的鐵鏈牢牢鎖住,手腳也扣上了手銬腳鐐,這些刑具的末端,鏈接著數(shù)個大鐵球。這些天來,呂星月一直被關在這里,每天只能吃到一些果腹丹,喝到一些清水,待遇算不上好,以至于她的臉色有些憔悴,泛著一股病態(tài)蒼白。
在這憔悴的臉上,有著一對陰狠的雙眼,露出箭芒般的目光,狠狠盯著趙正的臉龐。看來,這番牢獄之苦并未能對她產(chǎn)生太大打擊,她現(xiàn)在就好比是一頭病了的母老虎,仍然具有強烈的攻擊姓。
“我的小情人,你總算是來了,可讓奴家等得好苦。”呂星月凝視著趙正,出聲冷笑,所說的話,自然只是諷刺而已。
“你等的不是我本人,而是我的手指頭吧。”趙正隨口反諷道。他沖著一名獄卒使了個眼色,獄卒會意,解下了腰間懸掛的鑰匙,將牢門給打開了。
趙正的話其實話有所指,這些天來,他每天都會過來動手封住呂星月身上的穴道,免得呂星月沖開穴道,逃離這里。正是依靠著他的點穴功夫,這才困住了呂星月,否則的話,呂星月早就逃離這里了,沒人能攔得住。所以,從某種方面來講,呂星月確實在等著他的手指頭。
打開牢門,趙正邁步走了進去,一直走到了呂星月面前才停下。他示威般地晃了晃自己的手指頭,沖著對方身上的穴道點了過去,一點也沒客氣。他下手很重,在指頭接觸到肌膚的剎那,向著肌膚之下灌注了相當雄厚的內力,將穴道徹底封住,變成一潭死水。
被點中穴道絕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呂星月低哼了兩聲,眉頭跟著皺了起來。
點完了穴道,趙正撣了撣手,從腰間取下一個小壺,從中倒出了一粒果腹丹,將這枚丹藥灌入了呂星月的口中。接著他又喂呂星月喝了一點水,總算是大功告成了。
其實這些事情,由別人來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由趙正來做更加穩(wěn)妥一些,能保證萬無一失。
辦完了正事,趙正轉身就欲離去,然而呂星月卻叫住了他,央求道:“我的背后有點癢,你能不能幫我撓一撓?”
“自己忍著。”趙正瞥了一眼呂星月,沒好氣道。
“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就行行好,幫我一次吧。”呂星月的語氣變得更加柔和了,放低了姿態(tài)。
背后癢癢根本算不上什么忍不住的事情,呂星月有此求肯定是別有用心。趙正倒是想看看呂星月到底想干什么,略一沉吟,抬手抓住了一條直通向上的鐵鏈,將其微微扭動,呂星月整個人立即轉了半圈,露出了曲線玲瓏的后背。
趙正抬起手來,隨手一揚,打出一道綿柔內力,不輕不重地打在那玉背之上。
呂星月輕哼一聲,埋怨道:“這樣根本不解癢,你還是用手替我抓抓吧。難道你這么大個男人,還會害羞不成?”
趙正倒也不怕這個狀態(tài)下的呂星月能使壞,屈指成爪,沖著那玉背抓了過去。
呂星月舒服得哼出了聲,享受著趙正的抓癢,接著道:“往下點,再往下點,那里更癢。”
趙正的手向下移動,移到了腰部的弧線上,在那里抓了兩下。
“再往下點,再往下點,那里不光癢癢,還有點濕哩。”呂星月嬌滴滴道,聲音猶如黃鸝鳴翠柳,勾引之意展露無遺。
趙正總算弄清楚了呂星月的小把戲,將手收了回來,冷哼道:“你若是以為能用美人計對付我,未免也太小看我了,這種小把戲,你以后還是少用為妙,免得賠了身子又折兵。”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再也不去理會呂星月所說的任何話語。到了牢門外,趙正再次叮囑獄卒們小心看守,不要聽信呂星月的任何話,獄卒們紛紛應是。
呂星月的小計謀毫無收獲,多少有些不甘心,沖著趙正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
……
五天。
趙正跟鄒天錦定下約定之后,已經(jīng)過去了足足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