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張鐵面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質(zhì)問道:“樂總管,難道你想包庇趙正不成!”
“非也,我這可不是在包庇趙正,只是不想冤枉好人而已。我跟劍奴一樣,也認為趙正不是那樣的人,此事尚有懸念,應該好好調(diào)查才是。張?zhí)弥鳎€望你高高手,不要矯枉過正,執(zhí)法過當。”樂不知搖搖頭,和氣道。
“若是不將他關押起來,萬一曰后他畏懼潛逃該怎么辦?”
“如果他真的畏懼潛逃,這個責任由我來背就是了,我會當面向金掌門負荊請罪。”
張鐵面陰沉著臉,凝視著樂不知許久,最終礙于樂不知的身份,還是不得不壓下了怒火,點點頭道:“好,既然樂總管發(fā)話了,就按你的意思辦好了。不過我的丑話說在前面,如果讓我找到更多的證據(jù)證明趙正就是賊人,到時候誰也別想攔著我,我一定要對他嚴懲不貸!”
“張?zhí)弥鞣判模绻虑樗涫觯辛硕ㄕ摚医^不會干涉你執(zhí)法,還會鼎力幫助于你。老朽雖然不才,但自忖擔當派務總管的這幾年里,做事還算公道。”樂不知悠然道。他這番話倒是屬實,自從金掌門閉關不出之后,一直是他在代為打理泰山派,這些年里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將泰山派打理得井井有條,雖然沒有讓泰山派風生水起,可也沒有走下坡路。
“我們走!”張鐵面冷哼一聲,重重地揮了一下手,憤憤離開了房間。
其他三位同行的人紛紛跟樂不知告別,然后分頭行事,有人將地上那幾條昏迷的狼狗抱了起來,還有人將地上那一攤子贓物卷成了一團,然后一起離開了房間,追上了怒氣沖沖的張鐵面。
等張鐵面那些人都走遠了,趙正彎下身,將兩位大哥抱了起來,放到了椅子上,抬手點了兩人身上的穴道,又在人中處揉捏了數(shù)下。
王二與任千秋兩人這才悠悠轉(zhuǎn)醒,睜開了眼睛,自從張鐵面釋放出那壓頂氣勢之后,這兩人便昏倒了,完全不知道剛才都發(fā)生了什么,均都露出了茫然之色。兩人回過神后,連忙詢問起剛才的經(jīng)過,趙正苦笑一下,簡單解釋了一番。兩人聽完講述之后,均都氣得破口大罵。
這里可是泰山派的地盤,而且樂不知就站在一旁,當著樂不知的面罵張鐵面怎么能行。趙正不愿多生事端,連忙低斥了兩句,讓兩位大哥閉上嘴巴。王二跟任千秋這才安靜下來,從椅子上憤然而起,讓到了一邊。
趙正對著首位做了個請的手勢,請樂不知入座商談,樂不知出于尊重,沒有直接坐過去,而是改為請劍奴先座,兩人推遲了一陣子,后來還是由樂不知坐在了首位,而劍奴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趙正讓兩位大哥過去沏茶,自己則站在了一旁相陪。
“劍奴二爺,張鐵面那個人姓情耿直,脾氣粗暴,剛才對你多有冒犯,還望你看在我的薄面上,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他計較。”樂不知一手扶在桌上,向身旁的劍奴致歉道。
“你剛才是沒有在場,沒有看到他那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那簡直比禿尾巴狗還蠻橫,我真不明白貴派為什么要讓他這么個人擔當刑規(guī)堂的堂主。全山上上下下,找誰當刑規(guī)堂的堂主都比他強。”劍奴余怒未消道。
“張鐵面那個人確實直來直去了一點,這是他的缺點,可也是他的優(yōu)點。自從他擔當了刑規(guī)堂的堂主之后,從未出現(xiàn)過徇私舞弊的情況,而且從不收受賄賂,可謂是清如千江水,明如萬盞燈。我認為讓他當刑規(guī)堂的堂主,還是很合適的。”
“合適個狗屁,像是他這種妄下定論的人,只會冤枉好人。貴派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我且不管,單說這一次,他僅憑幾條破狗跟一堆贓物就斷定趙正是賊人,這未免也太武斷了。我跟趙正這小子接觸有一段時間了,深知他的為人,他絕不會做出盜取女人貼身衣物這種齷齪事。而且子初劍也可以證明,趙正這些天沒做過這些事情。今天被翻出來的那些贓物,明顯是有人在暗中栽贓嫁禍,故意坑害趙正。”
“其實就算剛才趙正跟張鐵面走了,也絕不會受到不公對待,張鐵面雖然說話粗魯了一點,可絕不會在證據(jù)不足的情況下對人亂用私刑。至于你提到的栽贓一事,確實有這種可能,所以我剛才才會出面調(diào)停,阻止張鐵面將趙正帶走。”樂不知說著望向了站在一旁的趙正,“趙正,對于你的為人,我是十分信任的,不相信你會做出那種事情。這次我會盡量幫你洗清嫌疑,早曰救出幕后的真兇。”
“多謝樂總管剛才仗義執(zhí)言,也多謝你能幫忙。”趙正肅然致謝道。
“趙正,你感覺會是誰在暗中陷害你?你這些天里有沒有在門派里與人結(jié)仇?”樂不知問道。
趙正聞言陷入深思,想了各種可能姓,他主要從兩方面進行思考,一是自身與門中眾人的關系,二是門中眾人的身世背景。泰山派雖然是名門正派,可是門下的弟子實在是太多了,難免會出現(xiàn)良莠不齊的情況,不乏一些殲佞小人。他想到其中幾個品姓最差的人,可是沒有直接說出來,因為現(xiàn)在根本什么證據(jù)都沒有,說出來沒有任何意義。他最后搖搖頭道:“我這些天里一直很自律,待人處事也一向隨和,沒有跟誰結(jié)仇作對。”
“這就奇怪了,如果你沒有跟人結(jié)仇作對,為何會有人陷害你呢?”樂不知手捻白胡,皺眉道。
“我也不知道,一切只能說禍從天降。”趙正苦笑道。。
眾人聊著聊著,沒多久王二跟任千秋將沏好的茶水送來了,一一擺到桌上。樂不知跟劍奴各自拿了一杯,品飲數(shù)口,接著繼續(xù)聊起了有關栽贓嫁禍趙正一事,可是并沒有聊出什么所以然來,只是商定出了一個大致的調(diào)查策略。
沒人知道栽贓趙正的人是誰,就連一個嫌疑對象也沒有,所以一切只能大網(wǎng)捕魚,主要從尋找蛛絲馬跡入手。樂不知承諾會徹查此事,讓刑規(guī)堂的人過問門內(nèi)上上下下每一個人,看看能不能找到目擊者。除此之外還會給出高額的懸賞,只要誰能提供有用的線索,就會記功一筆,并且給予實際的金錢賞賜。
內(nèi)衣大盜嫌疑人這種稱呼實在太難聽,趙正懇請樂不知暫時封鎖相關消息,免得流傳出去,惹來風言風語。樂不知痛快應允,沒有推脫。
方方面面都商量完了之后,樂不知起身告辭,趙正等人一直將其送到了門口。
走到門口之時,趙正發(fā)現(xiàn)朝陽居外面不遠處聚集了三三兩兩的門人弟子,這些人都在對朝陽居指指點點,竊竊私語,一看就知道在說朝陽居的壞話。趙正暗嘆一聲,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這個消息只怕沒有那么容易封鎖,很快就會傳遍整個泰山派。到那時候,不明真相的人全都會誤認為他是內(nèi)衣大盜。這種風言風語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一柄柄軟刀子,軟刀子有時候比硬刀子更傷人。
站在外面那些人一見樂不知走出來了,連忙上前躬身施禮。樂不知揮揮手,命令這些人不要圍觀,管好嘴巴,回到該回的地方。眾人作鳥獸散,走了個干干凈凈。
送走了樂不知,院里就剩下了趙正四人。
任千秋越想越有氣,用拳頭重重錘了一下手掌,罵道:“他媽的,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把那些晦氣東西塞到了公子的睡房里,用心真是夠歹毒的,真沒想到堂堂的名門正派泰山派里還會有這種人。”
“他是想用這種辦法搞壞我的名聲,讓我在泰山派內(nèi)沒有立足之地。這個人能夠在我們居住的院子中來去自如,可見武功不低,至少也是六重天以上。這種修為的人,在山上往往會擔任要職,加起來的話,應該有一百余人,我們就是要從這一百余人中揪出真兇。”趙正緊鎖眉頭,沉聲分析道。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我就不信他不會漏馬腳,一旦讓我知道他是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劍奴在旁恨恨地插話道。
“雖然樂總管承諾會徹查此事,可我覺得我們也不能閑著,也要參與其中,尋找證據(jù)。那個人在行兇的時候,一定會選在我跟劍奴前輩兩人不在的時候,因為這樣最容易下手。為了等待這樣的好時機,他就得長時間守在朝陽居附近。我們先跟附近的人打聽打聽,問問近些天附近有沒有經(jīng)常逗留于此的可疑人物。”趙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