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足夠了。既然你鐵了心要加入泰山派,那我就不再多問什么了。你有六重天修為,兼之有子初劍在手,能夠加入我泰山派,定能光大本派門楣,實在是本派之幸。本派掌門仍在閉關(guān),無暇抽身打理門派事務(wù),一切都由我這個派務(wù)總管代為掌管。我以派務(wù)總管的身份,答應(yīng)了這件事,從今以后,你就是泰山派的客卿長老了。我會在主峰玉皇頂上給你安排一個住處,以供你居住練功使用。”樂不知笑道。
“多謝樂總管成全,我保證從此以后會竭盡全力幫助泰山派,絕不生出二心。”趙正起身施禮謝道。
這件事情就算是這么定下了,樂不知請趙正歸座,向趙正說了一些泰山派的門規(guī)以及客卿長老所擔(dān)負(fù)的責(zé)任。正所謂先小人后君子,這些規(guī)矩還是事先說出來比較好,若是等到犯規(guī)之后再說,可就來不及了。
其實天下間的名門正派規(guī)矩都差不多,一是守戒,二是尊禮。守戒無外乎不要偷偷摸摸,不要亂殺無辜,不要拈花惹草等等。尊禮無外乎要尊師重道,見到掌門、長老、堂主一類的大人物要行禮等等。
對于這些規(guī)矩,趙正原本就知道一大半,今天又聽樂不知講述了另外一半,他將這些雜七雜八的規(guī)矩暗暗記下,免得以后觸犯。
講完了成文的規(guī)矩,樂不知又講起了一些不成文的規(guī)矩。
“既然你加入了泰山派,我就不再稱呼你為趙少俠了,這樣未免顯得生分,干脆就直呼你的姓名好了。”樂不知道。
“我本來就還當(dāng)不起這個俠字,樂總管直接叫我名字最好不過。”趙正欣然道。
樂不知點點頭,接著說:“趙正,你身為江湖中人,應(yīng)該略有耳聞,本門跟鄰居三刀宗有矛盾,近年來爆發(fā)過很多次的爭斗,鬧出了很多的死傷。”
“這種事情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別說是江湖中人了,就是尋常百姓也知道。”趙正肅然道。
“既然你聽過這些事情,我就不多嘴細(xì)說了,只挑重要的給你講講。在三年以前,本門跟三刀宗在泰安縣爆發(fā)了一場空前激烈的血戰(zhàn),死傷極其慘重。為了避免此類事件再次發(fā)生,我們跟三刀宗擊掌立約,約定以泰安縣劃江而治,將泰安縣以西交給三刀宗,而我們退到泰安縣以東。這樣一來,我們損失了很大一塊地方,讓三刀宗占了個便宜,可是為了避免再發(fā)生血戰(zhàn),也只能這樣了。自從那以后,本門中的人,就不能再到泰安縣以西的范圍活動了,若是在那邊活動,很有可能會與三刀宗再次引發(fā)摩擦。你加入泰山派,從此以后就是泰山派的人了,為了避免給泰山派帶來麻煩,你一定要牢牢遵守這個約定,不要輕易到泰安縣以西活動。”樂不知正色警告道。饒是他這般愛笑的人,在說起這番話的時候,臉上也失去了笑意。
“我會將此事牢記于心,以后絕不涉險到泰安縣以西活動。”趙正信誓旦旦道。
“這樣最好不過,既能給你免去麻煩,又能給泰山派避免災(zāi)難。”樂不知說著長嘆一聲,就好似瞬間老了幾歲,“世事無常,天意弄人,在數(shù)年以前,我們跟三刀宗的關(guān)系還很好,只因為那一件事,便導(dǎo)致了兩個門派反戈相向,結(jié)下了血仇。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化解兩個門派之間的仇恨,讓兩個門派重歸于好。”
“解鈴還須系鈴人,想要解除兩個門派的冤仇,還得追根溯源才行。只有將七年前的懸案破,揪出真正的幕后真兇,才有望化解兩個門派之間的仇恨。”
“這個道理誰都懂,可是做起來談何容易?事情過去的太久了,七年前的目擊者有兩個都已經(jīng)不在了,聽說事發(fā)的那間密室也已經(jīng)變了樣子。而且三刀宗現(xiàn)在就跟瘋狗一樣,對本門恨得咬牙切齒,根本不讓本門的人進(jìn)入他們的地盤。我們的人連去都不能去,更別提查出真相了。如果能夠查出真相,本派掌門早就查出來了,怎么會一直拖到今天。只可嘆為了這么一件事情,連累了兩門那么多無辜的門人,這些年兩門為此喪命的人加在一起,少說也有五百余人了。”樂不知搖了搖頭,又是長嘆一聲。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天理昭昭,報應(yīng)不爽,我相信真相早晚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趙正篤定道。他兩世為人,知道三刀宗宗主慘死密室一事的所有來龍去脈,憑著這個,有信心能夠揪出幕后黑手,讓真相大白于天下。只不過此事牽連太大,做起來太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
“借你吉言,我也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這一天。”樂不知苦笑道。
趙正感覺這個話題太過沉重了,所以話鋒一轉(zhuǎn)道:“樂總管,先把這些令人郁悶的話題暫放一旁好了,我們來聊點開心的事情。”
“你有什么開心的事情想要說?”樂不知問道。
“我在山上之前,為泰山派備了一份薄禮,你見了這份薄禮之后,一定會很高興的。”趙正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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