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烏煙瘴氣的!媽的,不想混了是吧?張彪,這場子交給你沒幾天,你就瞎搞……”
赫然,從酒吧外,傳來一把很兇的聲音。
然后,就有一個面相比彪哥還要兇殘幾分的男人,帶著幾個高大的馬仔,從外面走了進來。
“呃……”
彪哥和他的馬仔們,立即嚇得縮了下脖子,就全部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好了,囂張的氣焰,瞬間就收斂起來,個個都恭恭敬敬的彎腰鞠躬,整齊劃一的道。“陳哥。”
那陳哥筆直的走了過來,“艸!張彪,你說你在搞什么?你媽了隔壁的,鐵娃看這家酒吧看了三年,沒出過任何漏子,你媽了隔壁的上個星期才接手,你就瞎搞是吧?我艸你|媽!不想混了是吧?”
這陳哥,看起來也不是個什么善男信女,一張臉陰邪的很,而且,開口閉口,把彪哥罵得狗血淋頭。連番慰問彪哥的母親。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彪哥,現(xiàn)在徹底老實了,焉癟了,陪著笑臉,“陳哥,您,您誤會了,不是我瞎搞,是有人在酒吧搗亂。喏,就是這個小子,不但不買單,而且裝|逼,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想收拾收拾他。”
“噢?艸!原來是有人搗亂!媽的!廢了他!”那陳哥眼角肌肉一抽,就用一種吃人不吐骨頭的眼神,看向黃小龍。
然則,當(dāng)他把黃小龍的樣貌徹底看清楚之后,面上兇殘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繼而,猶如川劇變臉一般,擠出一抹微笑。直接走向黃小龍。
“噢?你?”黃小龍看著這陳哥,也眼熟的很,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陳哥,就是那天晚上,和狗哥一起到雙喜街鬧事的其中一個馬仔!
“陳哥!廢了他!”彪哥大聲叫了起來。
“張彪!你媽了隔壁的!給老子閉嘴!”陳哥轉(zhuǎn)頭吼了一聲,殺氣騰騰。“再叫,老子第一個廢了你!”
而后,他再度變臉,笑瞇瞇的看著黃小龍,微微彎腰,“那個……龍哥對吧?嘿嘿,狗哥今天晚上還在念叨,說想吃您做的鴨子。您過來玩?呵,這酒吧,是狗哥開的,您盡管玩,免單,您的消費,全部免單……那個啥,改天,您能不能再做點鴨子,給狗哥送過去?要不,我過來取也行?”
“嘶!龍哥?”
彪哥和他的馬仔們,一下子就懵了。
周圍的群眾和酒吧的工作人員,也懵了。
那個貴婦人,也瞬間懵了。
陳哥這一聲‘龍哥’叫出來,幾乎顛覆了在場所有人在有生之年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價值觀和世界觀。
陳哥笑呵呵的繼續(xù)說道。“說實話,我挺佩服龍哥您的,您是第一個當(dāng)面,嘿嘿,當(dāng)面罵了狗哥‘曰|你|媽’,這句話后,還毫發(fā)無損的人。而且,狗哥一點也不生氣,還挺欣賞你的。哈哈哈。”
“咯~~~~~”赫然,那彪哥一陣眩暈,陡然就抽了過去。
“彪哥!彪哥抽過去了!”一群馬仔手忙腳亂的攙扶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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