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黃老師,你快點給彪哥道個歉,快點!”其中一個中年男人,微微禿頂,戴著一副黑框深度近視眼鏡,穿著一絲不茍的襯衣,額頭上冒著虛汗,不住口的道。
“我就說,聚完餐,我們幾個過來喝喝酒就行了,李老師你非要把黃老師帶上……災(zāi)星啊!現(xiàn)在惹禍了吧!”另外兩個中年男人,也一臉心虛怕事和怨恨的嘟囔著。
“哎呀……各位大哥,我替……我替黃老師向你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兩個女人中,其中一個三十多歲,微胖,長相略微有些考古價值的婦女,就手足無措的說。“黃老師喝醉了,喝醉了。”
“滾開!”‘彪哥’兇神惡煞的一吼,那個中年婦女就不敢說什么了。而且被嚇得哭了出來。
“你,跟老子過來!今晚上,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嘿嘿嘿!告訴你,老子可是重口味!”彪哥獰笑道。他的表情里,有一些銀|穢的波紋泛濫開來,很快就如滔滔江水一發(fā)不可收拾。
于是,他身后的痞|子們,就開始擠眉弄眼,甚至吹起口哨來。
“啪~~~~”
酒吧里亮起了很多燈,客人們紛紛站了起來,或是駐足看起熱鬧來,或是干脆嚇得離開酒吧。
而,酒吧的工作人員,卻擺明了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袖手旁觀。
黃小龍就聽見有人說……“哎喲,是彪哥!混社會的啊!手底下有幾十個兄弟,很厲害的!這家酒吧,就是彪哥看的場子……快走,快走,不要看熱鬧,彪哥兇的很,不要被誤傷了,走,我們快走。”
“我……我沒有惹你們……我去洗手間,出來,出來是你先撞過來的,手上還不老實,摸摸搞搞的……你們……流氓……”一把純良而干凈的女人聲音響起,有點迷糊,有點恍惚,有點大舌頭,顯然是有七,八分的醉了。
“咦?這……這聲音好耳熟……”黃小龍一愣,就忍不住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身體搖搖晃晃,滿臉酡紅,醉眼迷離,指著‘彪哥’說道。“你……你們這群流氓……李老師,你……你幫……幫,幫我報警……”
這少婦,穿著樸素,一條洗得泛白的磨砂牛仔褲,一件白色襯衫,別了個梅花胸針,顯現(xiàn)出一些知姓美。
她這身打扮,其實說難聽的點,也就是地攤貨姓質(zhì)。但是穿在她身上,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良家風(fēng)情,居然就穿出味道來了!
緊繃的牛仔褲,把她的雙腿曲線,勾勒得修長筆直,一雙很舊但是很干凈的紅色半跟涼鞋恰如其分的起到了點綴的作用。
她是瓜子臉,并沒有化妝,五官清秀,淡雅宜人,端莊純良。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
雖然,她此刻滿身酒氣,醉意熏熏,但是你無法從她身上,感覺到任何不良和放蕩的氣質(zhì)。有的只是良家的樸素和干凈。
這種女人,即便是喝醉了,一望而知,都是個規(guī)規(guī)矩矩,正正經(jīng)經(jīng),溫柔賢淑,有文化有教養(yǎng)的好女人。
如果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劃分類似,那么,四個字:賢妻良母。
而且,她那張三十歲的臉龐上,依然有著美麗的痕跡,可以看出來,年輕的時候,她一定是女神級的尤物!
黃玲!
黃小龍認(rèn)識這個良家少婦,她是Z市第8中學(xué)的音樂老師!
黃小龍大學(xué)畢業(yè)后,沒有去紅利集團上班前,曾經(jīng)跟著嚴(yán)凱,做過短時間的零工。也就是在裝修隊打打雜,搬點磚,挑點水泥河沙。恰好,黃小龍有限的半個月零工生涯,就是在為黃老師服務(wù)。
當(dāng)時,黃老師那套修建于80年代末的,老掉了牙的福利房,地磚翻開,墻皮剝落出現(xiàn)裂縫,簡直就成危房了。實在住不下去,她就找了個裝修隊,來做簡單的裝修翻新。
于是黃小龍就認(rèn)識了黃玲老師。
黃玲老師31歲,老公也是Z市第8中學(xué)的教師,教語文的,不過幾年前車禍去世了,就留下黃玲老師和一個7歲的女兒相依為命,孤兒寡母,非常可憐。
黃小龍就非常同情黃玲老師,而黃老師也同情黃小龍這個大學(xué)剛畢業(yè),家庭條件又不好,找不到工作被迫出來干苦力的年輕人。
雖然兩人相處的時間很短,也就十來天,不過,彼此倒也滋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情愫。
哎,同是命運多舛的天涯淪落人啊!
后來,裝修完了,黃小龍也曾經(jīng)有好幾次,被黃老師邀請到她家中吃飯。
黃老師只是一個普通中學(xué)的老師,而且還是不太受到重視的音樂課老師,工資本身就不高,還要撫養(yǎng)女兒,因此,手頭上就是很拮據(jù)的,但是每次請黃小龍去吃飯,她都會專程買一些價格不菲的菜,諸如龍蝦黃鱔泥鰍豬腰子青蛙之類的,熱情款待黃小龍。
“黃老師是個好人!她對我是真的好!”這時,看到黃玲被一群混|子威脅,她旁邊幾個看起來像是同事的人,都很怕事的躲開,還不停埋怨黃玲闖禍,使黃玲陷入了一種孤立無援的絕境!
“嗡”的一下,一股子熱血,就直接沖上黃小龍腦門!
<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