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黃小龍騰騰騰跑下樓,回到自己家。關了門,坐在沙發(fā)上抽了三根煙,心情都難以平靜下來。
腦海里,交替上演的,全部是剛才親眼目睹的一幕……太震撼了,太驚艷了,太不可思議了。特別是當蓉姐得到釋放,那一剎那流露出來的銷魂表情,嘖嘖,黃小龍不敢深想,他記得家里的衛(wèi)生紙已經(jīng)用光了,這個時候他又不想洗澡,于是,強迫自己不要再想了。
于是就做熏鴨。
把剩下的7只鴨子,從冰箱里取出來,開始一步步的艸作。一直忙活到晚上10點多,7只鴨子才悉數(shù)完成煙熏工序,最后只剩下加入茶水回鍋蒸這道工序了。
這時,嚴凱打電話過來,叫黃小龍到夜市喝點小酒。黃小龍索姓把嚴凱叫了上來。
7只熏好的鴨子,用一個大大的塑編袋裝好;泡了一鍋香氣騰騰的茶水,裝滿了一桶。
黃小龍把塑編袋扛在肩膀上,一手提桶,準備到蓉姐的攤位上,借她的蒸籠,完成最后一道工序。
嚴凱進了屋,倒是一驚。“咦,小龍,你這是干嘛?”
“甭廢話,幫我提桶,”黃小龍順勢把一大桶茶水,遞給嚴凱。嚴凱接過桶,更加詫異。“茶?小龍,你這到底是在玩哪樣?”
“等會你就知道了。走,蓉姐攤位。小心點,茶水別灑了。”黃小龍招呼嚴凱出了門,直奔蓉姐攤位。
在這個時候,雙喜街的夜晚已經(jīng)相當開放了。
人來人往,喧聲震天。
密密麻麻的白熾燈,把雙喜街照耀得宛如白晝,一波波食客盡情的在這里喝酒,撒野,摸|小|姐,亦或者吹噓著一些不著邊際的牛逼,有的則裝逼談論國際形勢,石油價格;一個個穿著暴露的陪吃小姐,陪酒小姐,賣花姑娘,蝴蝶一般穿梭著;還有跑堂的小廝,甩開嗓門猶如野獸般咆哮著,“來了啊!熱氣騰騰的爆炒大腸,火爆腰花!”“再來一件啤酒!雪花100!”“喂喂喂,幫這個哥喊幾個妹子過來,快!要能喝的!”“哎喲,哥,你要帶這個美女開|房?來來來,我?guī)闳ィ規(guī)闳ィ瑳]問題,就是‘光大旅社’,有24小時熱水供應,衛(wèi)生,方便,房間里還有套|套喲。”
……
“小姐,我看你印堂發(fā)黑,兇相,兇相!最近,恐怕是有血光之災。”
嚴凱提著桶在前面開路,嘴里嚷嚷著,“借過借過,剛燒的開水,小心燙著……借過借過。”
黃小龍扛著裝了7只熏鴨的塑編袋在后面跟著。
嚴凱回過頭沖黃小龍賊兮兮的笑了笑。“小龍,看見沒有,那邊算命的那個妹子,昨晚我上過。嘿嘿嘿。”
黃小龍抽空瞥了一眼,看見一個算命攤位上,一個穿著唐裝,略微有些猥瑣的老頭子,正捧著一個牛仔超短裙,濃妝艷抹的長相較為坎坷的小妹妹的手,反復的搓弄著。
那小妹妹一眼看到嚴凱,立即尖聲尖氣的喊道。“哥哥,妹兒的功夫還不錯吧?今晚又來玩啊!妹兒好愛你的!”
“OK!”嚴凱夸張的浪笑著,提著桶的手一晃,差點把桶里的茶水灑出來。
黃小龍怒斥道。“凱子,小心點!”
兩人終于來到位于雙喜街最中央的一個攤位。
蓉姐的五香鹵雞爪攤位。
這時,攤位上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
5張桌子,都坐滿了人,有兩個跑堂的大姐在張羅著。一盞散發(fā)著曖|昧燈光的路燈下,蓉姐坐在椅子上,守著她的生意。她穿著一身素色連衣裙,翹著二郎腿,靜靜的神態(tài),從容不迫的抽著煙。橘黃色的燈光,在她光潔的修長美腿上,留下了一片朦朧誘人的反光。少婦的風韻,不經(jīng)意間,就散發(fā)出來。
看到黃小龍來了,陳夜蓉就笑了笑,眼神里有親昵的味道。“小龍,你等會,有一桌客人快要吃完了。”
“嗯,蓉姐,你甭管我。我先把熏鴨蒸上。”黃小龍趕忙跑到蒸籠那邊,把鴨子放在大盤子里,倒入茶水,然后開蒸。
忙完這些,黃小龍興致勃勃的跑到陳夜蓉身邊,一邊笑一邊搓著手,“蓉姐,幾個小時后,你就能品嘗到已經(jīng)失傳的乾隆熏鴨了!嘿嘿嘿!”
蓉姐點了點頭,似乎并沒有把黃小龍所謂的‘已經(jīng)失傳的乾隆熏鴨’放在眼里,“得了,過去喝酒吧。我就不管你和凱子了。悠著點,別喝太多。”頓了一頓,蓉姐橫了黃小龍一眼,壓低嗓音道。“凱子這孩子,搔的很,小龍,你嘴巴可要干凈點,別亂說,別惹你姐姐生氣。”
“知道知道。”黃小龍連聲答應。“下午的事,我就爛在肚子里,打死我都不說。”心里卻道。“這件事,我自己留著回味就行了,哪里舍得讓別人分享?”
“小兔崽子!”蓉姐別開頭,就不去看黃小龍了。
“小龍,快過來喝酒!”嚴凱把客人剛剛離開后留下的一張桌子占了,老實不客氣的叫了兩件雪花100,3斤雞爪,一臉賊笑。這貨倒懂得撿便宜,反正黃小龍在他蓉姐這兒吃東西喝酒,從來就是免單。嚴凱也樂得沾光,白吃一頓。
要完成最后的蒸鴨工序,最少也得4個多小時,閑著沒事,也只能喝喝酒,消磨時間了。
黃小龍坐了下去,就和嚴凱一杯一杯的灌起啤酒來。
在這奧熱的夏天,就著香脆爽口的雞爪,喝著冰凍過的啤酒,眼睛四處掃描,打望著從攤位前掠過的一個個陪酒女人,水靈靈的賣花姑娘,做皮肉生意的小姐,倒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
不過,黃小龍心里有點忐忑,不知道自己能否最終如愿以償?shù)牡玫揭粋€攤位。畢竟,正如蓉姐所說,雙喜街并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還得看看其他幾位巨頭的意思。
這時,一個滿身酒臭,穿著紅背心,搔眉搔眼的中年男人,直接在黃小龍和嚴凱他們那桌坐了下來,涎著臉道。“喲,小龍,凱子,出來喝酒?不請趙哥喝一杯?”
也不等黃小龍和嚴凱答話,這家伙就拍了拍桌子,“添個杯子。”
黃小龍和嚴凱對望一眼,都覺得很無語。
這家伙叫趙德剛,是個低保戶,也是雙喜街出了名的愛講葷段子的主。
可以說,趙德剛是黃小龍和嚴凱最早期的姓|啟|蒙導師。什么張家的閨女被李家的少年摁倒在高粱地里;黃家的少婦做過皮肉生意;曾家的老頭喜歡找|小|姐……種種下流不堪的段子,趙德剛是如數(shù)家珍,信手拈來。
喝了會酒,果不其然,趙德剛?cè)洳浑x本行,又開始討論起和風月有關的事來。他猥瑣的笑了笑,“小龍,凱子,你們都是土生土長的雙喜街人,這么些年,你們覺得,雙喜街出來的女人,哪個最極品?”
嚴凱和趙德剛頗有些臭味相投,都是搔|人。于是,嚴凱立馬接口道。“街頭紅磚樓房,住7樓的張曉麗不錯,今年才20歲,媽的,身材和長相都沒話說;還有,曾小凡,21歲,一米七的魔鬼身材,前凸后翹,據(jù)說,已經(jīng)考上模特專業(yè)的院校了……這些可都是極品了,如果能睡一睡……嘖嘖……”
“無知。”趙德剛嗤之以鼻。“你們果然是初出茅廬的嫩雛兒,不懂得品味女人。這雙喜街出來的大多數(shù)女人,也就是青春期花紅一時,等上了點歲數(shù),就打回原形了。真正的極品……嘿嘿……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說著,他眼睛朝陳夜蓉坐的地方瞟了瞟。“這才是極品,天生尤物,這種女人,要是讓我老趙睡一次,老子少活十年都愿意!”
黃小龍和嚴凱,不由的朝陳夜蓉看了過去。
趙德剛立即添鹽加醋的道。“風韻!看見沒?什么叫風韻?阿蓉這就叫風韻!風韻不是幾件新衣服就能穿出來的,而是一種味道。懂么?你們看,阿蓉雙腿閉得多緊?被她這么夾一下……銷魂啊!那當真就是神仙滋味啊!尤物啊!”
果然,只見陳夜蓉裙擺雖短,但二郎腿翹得緊湊服帖,讓人只能看見兩個圓潤的膝蓋頭,卻看不見雙腿間的哪怕任何一丁點春光。
然而,此時此刻,黃小龍又忍不住想到今天下午的一幕,那時,蓉姐的雙腿并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死死的夾著,而是大幅度的叉開……
想到這里,黃小龍就有點想打開悅女心經(jīng)的‘基礎觀女術’,觀察一下蓉姐的隱私了。不過,他強行忍住,他不想這樣做。
事實上,經(jīng)過了最開始的新鮮感之后,現(xiàn)在黃小龍不太愿意輕易開啟基礎觀女術功能,去隨隨便便窺看女人的隱私。
如果視線中的任何一個女人,黃小龍都能夠纖毫畢現(xiàn)的洞察她們到底被多少男人上過,那其實也無味的很。也變態(tài)的很。
黃小龍越看蓉姐,心里面就越發(fā)灼熱,似乎有一團鬼火在燃燒,胯|下也有些不老實起來。他連忙吞了一口啤酒,把邪念壓了下去,將目光從蓉姐身上挪開。
這時,趙德剛還在嘮嘮叨叨的,極其猥瑣的訴說著。“阿蓉這種極品女人,經(jīng)歷的男人肯定多,就看她的眉眼,百分之百,是吹拉彈唱樣樣精通的,你們看她的嘴,多么姓感,如果被這張嘴這么一含,再那么一吸……”
驟然之間,黃小龍心里涌起一股對趙德剛無比厭惡,無比痛恨的情緒,就恨不得直接一個耳光抽過去。他再也不想聽到這個下流胚子,在這兒夸夸其談,說他的蓉姐的惡心的壞話了。
在黃小龍心目中,他的蓉姐是不能夠受到半分褻瀆的。經(jīng)歷了今天下午的事,這種想法,在黃小龍的潛意識里,不知不覺就變得更加堅定了。
“砰!”黃小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只拍得幾個空瓶子啪啪啪往桌子下掉。黃小龍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趙德剛的鼻子,“滾!馬上給老子滾!”
“小龍,你……”趙德剛被黃小龍突如其來的發(fā)飆,弄得一窒,猥瑣的笑容,凍結在臉上,猶如戴了一張拙劣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