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從普魯斯那樣的大奸商手上撿漏,那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賀青點點頭道:“是不是撿到大漏了現(xiàn)在還不好說,不過能確定,東西沒問題,是一件真貨。”
“是嗎?”唐先生松口氣道,“既然你這么說,那就肯定沒問題了,你眼光那么好,還會看走眼么?只是我們不敢相信,普魯斯也會賣真的古瓷。”
賀青說道:“剛才在那拍賣會場我也看到了,里面絕大多數(shù)古瓷都是贗品,是新仿的,不過這一件卻出乎我意料,因為他確實是真的,在那些贗品瓷器中很是標新立異,非常顯眼。依我看,這應該也是一件高仿,只不過這是在普魯斯自己看來,而他卻渾然不知,東西并不是贗品,而是一件貨真價實的正品,價值不菲!”
唐先生問道:“你是說普魯斯走眼了,他將那件瓷器當做贗品收來,然后毫不知情地賣了出去?”
“對,應該就是這樣的!”賀青用力點頭道。
“那到底是什么樣的一件瓷器?能不能打開給我看一下?”唐先生隨即請問道,很是好奇似的。
賀青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道:“當然可以了。”
當下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擺放在身邊的那個箱子,將放置在里面的那件瓷器搬了出來,擺在桌上供唐先生他們觀賞。
這件瓷器剛才林海濤和李文春兩人自然也看到過的,但瓷器擺在距離他們有一定距離的拍賣桌上,再加上,他們一開始就對普魯斯出手的古瓷沒有絲毫興趣,所以當時并沒看清楚。
這下近距離地察看那件瓷器的時候,他們兩個都不禁睜大了眼睛,眼中露出驚奇之色。
唐先生父女倆更是感到驚奇,一見之下,雙雙臉色大變。
“賀老弟,這可是粉彩大瓶啊,真的是美輪美奐,無與倫比!”唐先生忍不住稱贊道。
賀青點頭道:“是啊,而且這不是一般的粉彩瓷瓶。你們看看,這瓷瓶是鏤空的,手藝可謂精絕!市面上,粉彩瓷或許碰得到,但像這種鏤空的瓶子卻是鳳毛麟角,極其稀少的。”
“是的,是的,特別稀少!”唐先生連連點頭道,“我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粉彩鏤空瓶呢。只是瓷器做得再漂亮,如果它是高仿品,那也沒用,不是真的就不是真的,新仿的東西代替不了古代的瓷器。”
賀青說道:“你說得沒錯,高仿仿得再好,那也是假的,和真品不是一回事。但這件瓷器不是高仿,卻是真的,是正品康熙粉彩瓷。”
“正品官窯?!”唐先生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那件瓷器,倒抽口涼氣道,“如果它是真的,那值得多少錢啊?!”
李文春搭話道:“賀先生剛花五百多萬拍來的,五百萬雖然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但如果這真是一件正品粉彩瓷,是康熙時期的官窯,那肯定不止這個價了,說明賀先生撿漏了。”
賀青搖搖頭道:“康熙時期的粉彩鏤空瓶我不知道現(xiàn)在在市面上價值如何,但我曾聽說過,有一款幾乎一模一樣的粉彩鏤空瓶曾在國外拍出了天價。那是乾隆時期的一件作品,據(jù)說是在英、國倫敦的一家大拍賣公司成交的,成交價是五千多萬,那可是英鎊,兌換成人民幣有五億多了!”
“五億?!”
此話一出,林海濤和唐先生他們都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神色。
“對,那件瓷器確實賣出了這么一個天價。”賀青重重地點頭道,“這個是可以查證的,而且那是好幾年以前,現(xiàn)在拍賣的話價錢只會更高吧。更何況這是康熙時期的,論年代,它年長近百年,按道理收藏價值只會更高。”
林海濤詫異道:“簡直不敢相信,你花六百萬不到的價錢拍下來的瓷器竟然是這么一件重器,價值五個億哪,那可足足升了一百倍!真的是撿到一個天大的漏了!”
賀青輕輕搖頭道:“這件瓷器值不值得那個價不好說,不過應該差不了多少。”
唐先生激動地說道:“賀老弟,你真是太厲害了啊,一出手就淘到這么一件重器,像我們敢都不敢去普魯斯的拍賣會,所以是絕對沒有這個福氣的了。這下你從普魯斯那大奸賊手上拿下了這么一件大寶貝,他肯定會氣得吐血了!”
他似乎有種報復的快感。
賀青卻搖頭笑道:“他不會氣得吐血,我想他現(xiàn)在正高興呢,因為前面拍的那些瓷器都被他請來的托買走的,好不容易有件瓷器賣了出去,這么一算,他總歸是賺了,所以他得意都來不及呢,怎么會生氣后悔?”
唐先生呵呵笑道:“等他知道后肯定會的,不過他估計沒有機會知道了。可能打死他他也不知道,遇到的是你這樣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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