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耳畔似乎傳來一個熟悉的呼喚,逸文翻身從床上一躍而起。
“呼——”他劇烈地喘息著,同時長大嘴巴,與鼻子一起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一口墨綠色黏稠的古怪液體被他吐在床邊的水泥地面上,他赤裸的身體上,遍布著豆粒大小的汗珠。
意識,似乎還保留在自己被黏稠綠水吞噬的那一秒。
“是夢么?”片刻之后,平復(fù)激烈暴動的心臟后,他喃喃自語道。
窗外一片碧綠,他還記得這個熟悉的場景,這正是他高中時期看了近四年的風(fēng)景,屬于那時的一間處在二樓的租賃房。
“怎么回事?”
逐漸清醒的意識告訴他,這樣一幕只應(yīng)是回憶,現(xiàn)今的他早已經(jīng)為人夫為人父,自己的窗外,應(yīng)該是斑駁著銹斑的鐵灰色水泥墻壁。
身體是赤裸裸的,沒著半點布片,但是此刻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跳下床,來到那扇小窗前,仔細(xì)打量窗外的一切,并且與記憶中的場景作詳細(xì)的對比。
四周的環(huán)境竟然與記憶中那些深藏的片段百分百地吻合,他不禁伸出手掌仔細(xì)地觀瞧,這下他看出了差異來:記憶之中,自己絕對不會擁有如此粗壯寬闊的手掌,若非手掌皮膚上那幾點與生俱來的特征提醒他,逸文簡直就懷疑這身軀并非是自己的了。
就在逸文的身后,粗糙水泥地面上的那灘墨綠色的痕跡突然化作一團(tuán)蛇型濃霧,隨即蜿蜒著纖細(xì)的身形消失不見。
窗外突然傳來幾聲少女的嘻笑,逸文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隔窗相對的,是幾位附近大學(xué)的女學(xué)生,自己在不經(jīng)意間,恐怕已經(jīng)被別人看了個精光。
即便是久經(jīng)考驗,他也不禁老臉一紅,匆忙拉上了窗簾。
墻壁上,原來被窗簾遮掩的電子曰歷清楚地告訴他:現(xiàn)在是2012年10月24曰下午一點五十五分。
“我回到了五年前么?物是人非,看樣子,意外就出在那古怪的湖水上,還記得自己當(dāng)時那種力量充盈身體的感覺——那絕對不是個夢!”
念頭流轉(zhuǎn),他低頭去尋找自己剛睡醒時吐的那片墨綠色的液體,但是竟然怎么找都找不到!
“逸文、劉逸文、死蚊子!趕緊的,畫畫的時間到了,老子把你吼醒半天了,怎么還在房間里墨跡呢?”
窗外傳來猴子那熟悉的聲音,不同以往的是,這聲音還充滿著青澀。
眾多的回憶一起涌了出來,10月24曰,不正是高中時期的自己第一天去畫室報道的時刻么?也就是在這一天,自己認(rèn)識了自己人生之中的初戀女孩——蘇玉。
逸文心中一動,胡亂抓起衣服套在身上。
此刻他的心情再難以保持淡定,因此衣服似乎有點瘦小,很不合身也沒有在意。
口中怪笑一聲,逸文甩門跑到樓下,他自小的死黨猴子便在樓梯口不耐煩地等著他。
看著逸文此時的身影,猴子眼睛中多少有了點詫異,“咦,死蚊子,你好像有肉了哦?衣服都蹦得緊緊的。”
“是么?這樣你就不能一直叫我蚊子了吧?我倒覺得是件好事!”口中隨意與死黨調(diào)笑著,逸文拉著猴子快步跑向自己學(xué)習(xí)的畫室。身體瘦弱的猴子完全無法抵抗逸文此時的怪力,甚至被拉得像風(fēng)箏一樣飛離了地面。
畫室距離租賃房僅僅幾百米的樣子,在猴子驚嚇的怪叫聲中,兩個十七、八歲的男孩也僅僅花費了三五分鐘就趕到了地方。
逸文丟下依舊沉浸在恐怖的風(fēng)箏事件中的猴子,徑直的推門進(jìn)去。
記憶深處那烙印下的一幕再次地重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