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江帆三人準(zhǔn)備動筷的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卻是一個穿著青袍的中年男子,姓劉,劉掌柜,在清風(fēng)鎮(zhèn)經(jīng)營一家藥,大搖大擺就推開了江帆的家門。
“劉,劉掌柜,坐,請坐啊···”
江母先是一愣,隨后連忙站了起來招呼。小鎮(zhèn)上人不多,大多數(shù)人都是互相認(rèn)識的。這劉掌柜在小鎮(zhèn)上開了一家藥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不用客氣。是這樣的,江家嫂子,我這次來呢,是來收房子的。”
劉掌柜說著,說著,就從衣袖里頭拿出來一張房契,放在了江帆等人的桌子上。白紙黑字,豁然正是江帆這一處房產(chǎn)的房契。
聽到劉掌柜的話,江帆三人臉色頓時一變。江母的神色也立即暗淡了起來。
“這房契是你兒子江帆賭輸給了黃天霸的,想必你們也知道了。現(xiàn)在黃天霸當(dāng)給了我。如果你們還不清六十兩銀貝,這房子就是我劉某人的了。不過我劉掌柜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你們一家子也有大大小小不少物什,立刻搬出去也是不可能。我給你們?nèi)斓臅r間,三天之后,那就不好意思,這房子我要住下了!”
這劉掌柜說完,也不給江母等人說話的余地,便拿著房契轉(zhuǎn)身離去了。
劉掌柜離去之后,原本一片喜慶的三口之家氣氛一下子沉寂了起來,江母三人面色沉了下來,怔怔的坐著都沒有說話。這一處房產(chǎn)是他們的安身立命之所,要是連房子都被收走了,他們一家就要流落街頭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江帆暗暗嘆了口氣。江母和雙兒的神情他當(dāng)然是看在眼里。
這房契是那異世江帆給賭輸?shù)模舱且驗(yàn)閷⒆鎮(zhèn)鞯姆孔优獊G了,那異世江帆才會想不開去墜崖。
其實(shí)這件事情說來也奇怪了,異世江帆雖然好賭。但是每一次都只是小賭,這一次輸了這么多,連房產(chǎn)都輸光了,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江帆不由得回憶起異世江帆的記憶來,想著,想著,眉頭皺了起來。
那一晚的賭局,很是蹊蹺古怪,異世江帆前面一帆風(fēng)順,可以說是連連贏錢,賺錢賺到手軟,讓那黃天霸輸了不少銀貝。只是后來賭到了興頭上,不知道怎的,黃天霸竟然搖出了一個六豹。讓異世江帆大輸一場。也在那一場后,異世江帆的形勢江河之下,連連直輸,而那黃天霸更是次次玩出了六豹。以至于異世江帆最后連房子都輸?shù)袅恕?
異世江帆當(dāng)局者迷,理不清楚頭緒,而現(xiàn)在江帆繼承了他的記憶,一番推演,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晚的過程中似乎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豹子可是色子中最難搖到的,更不要說一連搖了好幾把,至少最后那幾把賭局,是那黃天霸做了手腳的。江帆回憶著當(dāng)晚眾人的神情,越來越感覺不對勁。
只是現(xiàn)在過去了這么久,恐怕想要找到黃天霸出老千的證據(jù)已是不可能。而這欠債卻是白紙黑字,無法否認(rèn)的。
錢,沒想到一來到著天龍世界,江帆又被這一個字給困住了。真是無錢寸步難行,可是這要上哪兒去弄錢呢?
江帆眉頭微微皺起。無論是在地球位面還是在天龍世界,這錢都不是那么好賺的。不過暫時想不出什么好辦法,江帆也不去管那么多,看了看江母和雙兒,江帆連忙便道:
“娘,雙兒,禍?zhǔn)俏谊J下的,那就由我自己來解決。我們一家三口好不容易再聚在一起,先好好吃完這一頓。娘,吃雞腿,雙兒,你也吃雞腿”
江帆連忙張羅了起來。神色怔住的江母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江帆微微有些意外。見他沒有一直沉浸在愧疚悔恨中,也稍感欣慰。可能是死后余生,一切都看開了吧,這樣也好,以后能改正這賭博的惡習(xí),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江母打起了精神,也招呼著一起吃飯。
江帆夾起來一塊雞肉,放入了口中,大口咬下來一塊。這穿越到天龍世界這么久,他還真有些饑腸轆轆了,不過這一口肉咬下去之后,一聲驚呼卻發(fā)了出來。
“咦?味道怎么這么淡?娘,你沒放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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