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5萬人的角斗場一片歡騰,即使是那些壓了賭注在非洲籍角斗士的輸家們也一樣高聲歡呼;這場角斗實在是太精彩了!
帕西蒙旗下理應全滅的角斗士們,居然僅有一個人因為大意而受輕傷!
無往不利的非洲籍戰(zhàn)車角斗士們今天居然折戟沉沙,全軍覆滅!
神一般的指揮!
行云流水的騎術!
利落的殺人藝術!
顛覆常識的輝煌戰(zhàn)果!
所有的一切,成功的讓馬克西姆斯獲得了羅馬角斗場全體觀眾的熱愛。
也許是現(xiàn)場血腥的氣氛刺激了馬克西姆斯,在策馬跑了一圈后,他很自然的丟掉了手中的淌血的短劍,順手拔起了一桿立在地上的標槍。
“靠!不是吧?”一直關注著馬克西姆斯的王軍嚇了一跳,都計劃好了的,怎么馬克西姆斯還想親自動手?
馬克西姆斯正騎在馬上作勢瞄準,被竄過來的王軍一把將他拉下了馬,兩人在地上滾作一團;開玩笑!卡默多斯可是王軍內定的大BOSS,怎能讓馬克西姆斯搶走。看臺上一陣善意的哄笑響起;在觀眾們看來,這也許是祖卡巴那個地方慶祝勝利的某種方式。
“馬克西姆斯,你忘了馬庫斯皇帝的要求嗎?”王軍氣急敗壞的喝斥馬克西姆斯。
“……我太激動了。”馬克西姆斯清醒過來,悻悻的丟掉了手中的標槍。
“一會交給我了;你負責善后就行。”王軍擔心這哥們還會亂來,再次強調。
“我明白…”
馬克西姆斯無意見看到從看臺上探出身子的露西拉;露西拉對自己有情意,馬庫斯知道、卡默多斯也知道,自己也很明白。
“也許,你動手比我動手要合適。”馬克西姆斯不甘心的補了一句,認同了這件事。
王軍聽到馬克西姆斯帶著遺憾的這么一句話后,心中大定。
號角聲再次飄蕩在角斗場上,王軍和馬克西姆斯悠哉游哉的呆在原地不動,賀格他們則興高采烈的準備退場;帕西蒙笑的滿臉都是褶子,這回可賺大了,手下沒掛一個,還無形的回擊了角斗場的那個死胖子,爽翻了!
卡默多斯興沖沖的讓人安排他下場去見見這個神奇的西班牙人,而興奮的坐立不安的盧塞斯則跑到護欄邊看著馬克西姆斯,腦袋里尋思著是否偷偷留下去跟著卡默多斯去看看,不料一下就注意到馬克西姆斯身邊那個東方男子正看著自己壞笑。王軍覺得這小男孩絕對有暴力因子,這么小就看真人PK,血腥暴力之類的少兒不宜節(jié)目居然還看著這么興奮;王軍是不希望這小屁孩下來攪局的,待會場面一亂,一個屁大的孩子很容易出點啥事的,尊老愛幼可是每個華人應有的品格。
角斗場內墻正東方向的閘門突然打開,一隊全副武裝的禁軍整齊的列隊小跑而出,直奔場中的角斗士。
“前進!嚴密戒備!”一個百夫長邊跑邊命令著。
約50余人的紫袍黑甲禁軍把王軍他們20幾號人給呼拉一下全圍上了;禁軍們大致以一個單排隊列組成的正方形包圍圈將王軍他們包在中心;現(xiàn)場觀眾興趣一下又被提了起來,還有什么有趣的事發(fā)生?
賀格這些角斗士卻十分緊張,一個個用力的握住手中的武器,戒備的看著包圍自己的禁軍;王軍和馬克西姆斯顯得很淡定,兩人甚至放松了身體;正主還沒出場,高潮還需要時間。
“放下武器!”滿臉絡腮胡子的禁軍百夫長大步走近角斗士隊伍,掃了一眼滿身血腥的角斗士隊伍,揮舞了下手中的短棍,神氣十足的拋出一句。
角斗士們都把目光轉向馬克西姆斯。
馬克西姆斯轉動了下頸部,視線從這個百夫長身上轉到王軍臉上,干脆的把手中的短劍丟在了王軍腳下;其余角斗士一看,也陸續(xù)放下了自己的武器;王軍很自然的丟下了盾牌和長槍,馬克西姆斯丟短劍到自己腳下,恐怕是希望自己用他的短劍去干掉卡默多斯,這個滿懷仇恨的家伙啊!
見到角斗士們都放下了武器,百夫長盯住前排頭戴覆面頭盔的馬克西姆斯說:“角斗士,皇帝要見你!”
馬克西姆斯盡量放松身體,避免自己發(fā)彪,直視對方的眼睛,平靜的說:“隨時聽候安排。”
百夫長再上下打量了馬克西姆斯一下,覺得沒啥問題,于是轉身讓開了禁軍們形成的通道,站進了隊列當中。
卡默多斯從馬克西姆斯正前方的閘門中面帶笑容的走了出來,禁軍指揮官昆塔斯緊隨其后;現(xiàn)場觀眾不由的小高潮了,皇帝下場親自接見這個神奇的角斗士!難道是今天天氣太好了么?
男孩盧塞斯糾結的靠在看臺的圍欄上看著下面的場景,心里想貓抓似的發(fā)癢;男孩非常溜下去看看,但視線碰上馬克西姆斯身旁那個討厭的東方人之后,男孩倔姓上頭,決定就留在看臺上,反正以后有的是機會。被王軍調侃的那一幕在盧塞斯腦中閃現(xiàn),“嗨!金發(fā)帥哥,有種待會不見。”,這個沒禮貌的東方人,怎么不在剛才的角斗中掛掉!
嗯,從小就接受血腥暴力教育的小孩子,一旦對人有不爽的感覺,就希望血腥的結果發(fā)生在那個人身上;若王軍能夠知道盧塞斯這么個想法,一定會非常認同原來世界里給孩子們設置電影等級的做法。
隨著卡默多斯的走進,馬克西姆斯慢慢的單膝下跪,其他角斗士也有樣學樣,一個個跪了下來。王軍單膝著地,感覺這個樣子有點像短跑運動員起跑姿勢前的一個動作,其實很方便暴起的;染血的短劍劍柄距離王軍垂落在地的右手不過二十多厘米,隨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