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只是簡單的被繩子綁了幾下的馬克西姆斯,在頂廢身后禁軍甲的鼻子后,迅速握住禁軍甲手中短劍的劍身,一把奪了過來;之后,側(cè)步、轉(zhuǎn)身、揮劍,打懵禁軍乙后,馬克西姆斯再轉(zhuǎn)過身體面對失去武器的禁軍甲,雙手緊緊拽著劍身,狠狠的把短劍的前端全部戳進了禁軍甲的咽喉;熱騰騰的血液彪射而出,禁軍甲雙手不知道該捂著脖子還是鼻子,雙眼不甘的望著天空,向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馬克西姆斯麻利的拔劍,再次轉(zhuǎn)身,看見慌張的禁軍乙正在憋足了勁拔劍。
馬克西姆斯輕巧的拋出短劍,短劍在空中轉(zhuǎn)了180度,劍柄正好落在他的手中;這下可是雙手正握劍柄,戰(zhàn)斗力比剛才握著劍身要強了不只一點半點。
“有時候,霜會讓劍身結(jié)冰。”看著沒有威脅的禁軍乙,馬克西姆斯淡淡的調(diào)侃了這么一句;對于缺乏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禁軍,馬克西姆斯并不怎么看的起。說完這句話,他高高揚起了手中的短劍,準備給對方腦袋上來一個大力的劈砍,但王軍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禁軍乙的身后,馬克西姆斯的劍停在了空中。
王軍算是主動加入戰(zhàn)斗的,因為他突然想到殺敵可以提高自己的能力,而提高自己的能力才能多些把握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同時考慮到這個情節(jié)中馬克西姆斯能夠獨自干掉四個禁軍,說明自己加入的危險并不大,況且這是一個與馬克西姆斯交好的大好時機,所以王軍決定撿漏。
已經(jīng)摸到了禁軍乙身后的的王軍,趁著對方驚慌失措在拼命拔劍的大好機會,一劍劈開了禁軍乙的頸部,嗯,僅僅是劈開!就憑王軍那3點的力量,哪怕羅馬短劍如何鋒利,想一刀兩段劈下對方的腦袋有點不合實際;不過,這也足夠了。禁軍乙就這么憋屈無比的倒在冰冷的泥地上,殷紅的血液從頸動脈中汩汩流出,漸漸僵直的右手依舊緊緊的握著劍柄,可惜,到死他都沒有能夠拔出跟隨自己多年的羅馬短劍。
“很抱歉,將軍;我來的遲了一點。”王軍咧開嘴朝馬克西姆斯笑了笑。
看到這一幕,馬克西姆斯不由的握緊了手中的劍柄,因為看過電影的緣故,王軍的短劍只是用麻布胡亂裹了下插在腰間,不存在凍結(jié)的問題。不過看著缺乏經(jīng)驗而掛掉的兩個禁軍士兵,王軍思緒突然飛進角斗場,自己面對經(jīng)驗豐富的高大對手,一刀就把自己的腦袋給劈開。想象著,王軍感到渾身發(fā)冷,你妹!絕對不能跟著馬克西姆斯去混角斗場,十死無生啊!
“王軍-奧斯?”馬克西姆斯一邊問著,一邊把舉起的劍放低;說起來也很可悲,王軍能夠被將軍記得,僅僅是因為他是整個軍團最弱的一個士兵,而且這個印象顯然在馬克西姆斯腦海中并不美好。
“是的將軍。”王軍一邊回答,一邊上前兩步協(xié)助馬克西姆斯解開捆著雙手的繩索。
“真沒想到…”馬克西姆斯看著低頭幫自己解開繩索的黑發(fā)黑瞳的王軍,心中感慨萬千。一夜之間,自己從羅馬最耀眼的將軍變成了罪犯,自己的家人正面臨著危險;而現(xiàn)在,自己原來最鄙視的士兵,居然會冒著生命危險趕來救自己。
“謝謝!”馬克西姆斯盯住王軍的眼睛,很嚴肅的說。
“不客氣。”其實只是過來撿漏并打打感情牌的王軍,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這時,不遠處另外兩名禁軍覺得這邊動靜不對,一名禁軍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往王軍兩人這邊趕過來,60多米的距離戰(zhàn)馬小跑不需要多少時間。馬克西姆斯和王軍分別躲在兩側(cè);那名禁軍沒有半點戒心,大大咧咧的騎著馬趕到行刑處附近,除了他的馬蹄聲,樹林中一片寂靜。
這個禁軍總歸經(jīng)歷過訓(xùn)練,還是感覺到情況不太對勁,立馬停了下來;他突然感覺側(cè)后方有動靜,條件反射之下扭身查看并打算拔劍;這時馬克西姆斯投擲出的短劍已經(jīng)打著旋飛臨了他的后背。馬克西姆斯力量高達11點,投擲出的短劍狠狠的擊透了禁軍士兵的身體;隨著一聲低沉的悶哼,這個大意的禁軍無力的掉下了戰(zhàn)馬。
撿漏!趕緊撿漏!
王軍從隱身處竄了出來,幾步就竄到了重傷瀕死的禁軍身邊,一劍封喉;已經(jīng)沒有幾口氣的禁軍立馬徹底斷了氣。
馬克西姆斯也沒覺得有啥不對,給敵人補刀是羅馬軍隊的作戰(zhàn)慣例;王軍敏捷的動作倒是讓馬克西姆斯有了點小驚訝,雖然這還趕不上自己,但也超出一般重裝步兵很多了……不過這小子出劍的姿勢有點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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