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們瞞著,他又怎會知道錢是誰付的?再者,為了心安,那張支票我是不會收回去的,你們收不收是你們的事,反正從今以后,我不再欠葉傳宗什么了!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再見。”蕭嫵也不生氣,心平氣和的說完后又靜靜的看了看病床上的那個男生,如秋水般的雙眸中閃過一縷不可捉摸的情緒,之后輕嘆一聲,轉身便走。
“等等——”張彪喊了一聲。
“還有事嗎?”蕭嫵回首問道。
“你、真的訂過婚了?”張彪突然問了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問題。
“你覺得呢?”蕭嫵優(yōu)雅淺笑,綠葉裙角舞動,美麗的倩影漸行漸遠,直到不可見。
許久之后,王勝納悶的看向張彪問道:“老大,你好端端的問那個干嗎?”
“你們沒發(fā)現(xiàn)么,蕭嫵今天沒戴訂婚鉆戒。”
“那又怎樣?訂過婚的人不戴訂婚戒指也很正常啊。”
“是很正常,但是——”張彪瞇起眼睛道:“你們昨晚都聽見了,蕭嫵說他的未婚夫是京城徐家的太子爺,她從小就很喜歡人家,等著盼著嫁給他的那一天,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應該天天戴著心上人送她的那顆訂婚鉆戒才對!還有,除了昨晚,你們誰見過蕭嫵戴訂婚戒?”
齊麟若有所悟的道:“你的意思是,蕭嫵訂婚這件事可能是她故意編出來讓老四死心的?”
“不是沒有可能,但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老四好不容易從蕭嫵那片淪陷區(qū)里爬出來,無論如何,咱們都不能再讓他掉進去,蕭嫵今天來看他的事你們千萬別提起,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張彪沉聲道。
“有道理。”王勝點點頭。
齊麟也跟著點了兩下頭,之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尖嚎道:“對了,那一百萬,哥幾個趕緊的,別讓人給撿走了。”
“艸,你還真準備收下蕭嫵的錢啊?不怕老四知道了掐死你?”
“就是,你剛才不是說那點小錢哥們還給得起嗎?”
齊麟直翻白眼道:“我這么說是為了照顧老四的面子,你們真以為我傻啊,那可是一百萬,哥們雖然有錢,但還做不到視一百萬如糞土的地步,再說了,老四傷成這樣蕭嫵本來就有責任,這筆錢是她應該出的,我們替老四收得心安理得,只要瞞著他就行了,走走走,別廢話了。”
張彪王勝一想也是,三人對視一眼后齊齊沖了出去。
……
“砰、砰砰、砰砰砰——”
安靜下來后的重癥監(jiān)護病房里突然響起了雷鳴般的心跳聲,躺在病床上的葉傳宗發(fā)生了驚人的蛻變,他的眉心飄出了一道道火練,在虛空中匯聚,漸漸演化為了一頭振翅翱翔的神凰,清啼一聲后緩緩下沉,伏在了他的身軀上。
“哧——”
白色繃帶湮滅成灰燼,一具焦黑的肉身再無寸縷,上面全是可怕的龜裂紋,有的地方更可見到森森白骨。
但是,當這頭神凰伏上去后,葉傳宗那殘破的軀體被一點一點煅燒成了青煙,新生的肌體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成,更飛速愈合,只是剎那,他便如涅槃重生了一般,再也看不出任何雷擊過的痕跡了。
神凰隱去!
葉傳宗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他記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可醒過來后,夢中的畫面又斑駁不清了。
“啊——”
一聲高分貝的尖叫,走進病房的小護士在毫無心理準備的前提下看到了一具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男姓軀體,頓時大叫了起來,但她一邊尖叫卻一邊偷偷透過指間觀摩葉傳宗胯下的那團東西——我的媽呀,驢貨,標準的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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