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寨的眾人,宰了牛后,便擺起了長桌,架起了長凳,大酒大肉,杯聲四起,狂言不斷,笑聲連連,各個都吃喝得樂不可支,無有半分憂慮。像這種宰別人家禽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早已習慣如常了。
晚上辣椒寨的眾人都睡著很香,直到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寨上突引來了二十三個不速之客,每人年齡都在三十幾歲左右,眼看都是空手空腳,可他們的腰間處卻都藏有一把鋒利的小匕首,寬兩指,長約三十厘米。
他們正是古山寨的人,經(jīng)昨天那老頭回去把事一說,和昨晚寨民們共同商量,決定讓他們二十三人前來找場子。他們都很久沒有出過手了,這些年來,受過很多氣,可卻一直強忍著,如今心兒都快忍得發(fā)霉了。
辣椒寨發(fā)現(xiàn)有人來找渣,各個都抽出了牛刀,紛紛冒出來,一出便是六十于人。在那宰牛的大場地上,把前來的二十三人圍在了中間。此刻地上的牛血還沒有化去,那上面的熏血味還很是濃重。
二十三人沒有先說話,每人都抱著自個的手臂立于那里,兩眼緊盯著辣椒寨的人。這時辣椒寨眾人里走出了一個中年人,正是昨天那舉刀砍牛的人。“你們幾個是哪個寨的人,竟膽敢前來我辣椒寨生事,膽子真是不小啊,不小。”
“哦!你就是辣椒寨的頭頭,我古山寨的公牛,昨天就是被你們給宰的,還打了我寨上的老人。”二十三人中也走出了一個中年人,斜著眼瞧著出來的宰牛中年狠狠說道。
“哼!我宰了又如何,打了又怎樣。難道你們心里不爽,還想過來找不自在。你們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貨色,竟還敢前來問我們的不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宰牛中年看對方一臉興師問罪的高傲樣,心里很是不爽,便也瞇起眼狠道。
“濤哥,跟那些廢物有啥好說的,他們只認得拳頭的大小,過去把那丫的給宰了,來得還痛快些。”這時二十三人當中,突有一個中年插話道。
被稱之為濤哥的,聞了言,便向前走了幾步。宰年中年見對方這動作,一時已經(jīng)強忍不住。“你它娘的,竟還想宰了我,看我不一刀切了你個雜碎。”宰牛中年叫著舉起手上的牛刀,猛沖到濤哥眼前,一刀朝對方頭部劈了過去。
濤哥早已有準備,加上是練了些掌腳之人,動作要敏捷得多。頓時身子朝左邊一閃避過,左手突從自己腰間處抽出匕首,往對方腰部一捅,“哧!”匕首刺進了一大節(jié),又猛抽出,身子再猛往左邊閃出三米遠。
“啊!”宰牛中年,發(fā)現(xiàn)自己一刀未重,正想又補一刀。卻突感到自己腰間一痛,低頭一瞅,急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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