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倒是風(fēng)輕云淡,可王羽心中卻是一記悶雷炸響一樣,忍不住問道:“什么意思?你的工廠,你竟然掌控不了?你沒說錯話吧?”。
盧又庭連連搖頭,抿著蒼白的嘴唇兒,突然問道:“你冒充我,有沒有碰到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說……暗殺?”。
王羽盯著盧又庭看,好久,點了點頭,他同時也問道:“你的車禍……難道也是?”。
盧又庭喟然長嘆,道:“沒錯!這完全是有預(yù)謀的一次車禍,差一點兒要了我的命……靜靜,給你打電話了么?”。
這個“靜靜”當(dāng)然不是儲靜靜這只大**的萌妹紙,而是盧靜那只大**的病態(tài)妹紙。
王羽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遲疑著說道:“她說‘哥!收手吧!我累了,有時間過來吧!’,對!就是這句話!”。
“哈哈哈……咳咳咳……”。
盧又庭大笑不已,隨后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劇烈的喘息中,他含糊不清的說道:“該收手的——是她!”。
越聽越不對勁兒啊!王羽心中暗自琢磨著。
盧又庭平復(fù)好情緒,微笑著對王羽說道:“在津海市的這個毒品帝國,幾乎是我一手打造的!這一點絕對沒錯!但,當(dāng)前的形勢,套用一句老話來形容,那就是——‘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
頓了頓,盧又庭艱難的伸手到嘴邊兒,只見他的嘴不知道怎么動了幾下,一個黑色的卡片兒吐了出來。
迎著王羽詫異的目光,盧又庭笑道:“我跟妹妹都是孤兒,小時候這坑蒙拐騙偷的事兒沒少干,有些‘手藝’還沒忘,藏點兒東西還是沒問題的!”。
王羽翻著白眼兒說道:“我是在想……你丫埋不埋汰?哈喇子弄的哪兒都是!”。
盧又庭:“……”。
慢慢的將手中的小卡片兒放在一邊兒,盧又庭道:“這些人都是屬于我這個集團中的骨干,不過,他們現(xiàn)在都背叛我了,除了在我別墅的那些人,任何人都不可信!”。
王羽疾風(fēng)的笑了一聲,哼道:“還真是現(xiàn)實版的眾叛親離,能混成這樣,你還真是悲哀啊!”。
盧又庭對王羽的譏諷充耳不聞,只慢悠悠的說道:“要想將這個快要發(fā)展成‘大盤’的毒品帝國完全打擊覆滅,其根源必是搗毀工廠!”
頓了下,他嚴肅的說道:“也就是說——你需要重新洗牌,真正代替我的身份,統(tǒng)和這個‘毒品網(wǎng)絡(luò)’,調(diào)回工廠到近海!然后才能達到目的!”。
王羽:“……”。
媽蛋!我就是一婦科醫(yī)生啊!就算是有個文職軍人的身份,那他喵的也是當(dāng)初“貪圖”人家軍隊的一點工資,做的兼職嘛!
怎么搞到現(xiàn)在,還要混黑澀會?臥底裝老大?
這你妹的要是裝叉劈了,兄弟該不會交代在這里吧?王某人心中那是暗暗叫苦!
可事已至此,還能如何?
取了盧又庭身邊兒的那個黑色小卡片兒,王羽悶悶不樂的出了病房。
王芳迎了上來,問道:“結(jié)果如何?”。
王羽咧咧嘴,道:“得到不少有用的東西,尤其是這個,需要研究下!另外,增派人手,狠狠地挖一下盧靜的信息!”。
“為什么?她就是個看不見的眼盲少女啊!每天除了去大提琴班學(xué)琴,其余的時候全都在家里不出門,調(diào)查她做什么?現(xiàn)在的警力已經(jīng)不夠用了!”。
王芳噼里啪啦的說了好大一堆,卻見王羽面色不愉的盯著她,一語不發(fā)。
等王芳說完了,王羽道:“說完了么?說完了就去做!讓你調(diào)查,自然是有道理的,還有,我就納了悶兒了,這么大的一個案子,你竟然沒事先弄幾個內(nèi)線么?搞得我這么被動!”。
眼見王羽離開,被他一頓搶白說的啞口無言的王芳,訥訥道:“到底我是領(lǐng)導(dǎo),還是你是領(lǐng)導(dǎo)啊!”。
話是這么說,她還是緊走了幾步,追上王羽,道:“來這邊兒,我也要看看那個儲存卡片兒里有什么信息!”。
王芳還是經(jīng)歷的少,或者說,她辦案子的經(jīng)驗少,如果是當(dāng)初的韓陽、韓大隊統(tǒng)籌這件事情,只怕情況絕對不會像這樣糟糕。
這就是差距,菜鳥與老鳥之間的差距。
王芳,她現(xiàn)在就是一只剛剛起飛的小菜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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