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這個人我見過!老板!你也見過!”。
這就是黑子接著說的話,一句話,卻足以讓王羽心臟漏跳了一下。
王羽抿著嘴唇兒,偷偷地瞄了一眼儲靜靜。
而大**的萌妹紙也看著王羽,可她的目光此時卻不再是那么可愛,而是殺機畢露!
王羽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假如……不,這已經(jīng)不是假如了,地上躺著的這位殺手兄,盧又庭也認識的話,那自己的身份……可就有的說了!
可是,為什么這個人進來的時候,卻沒有提過?
王羽一時間陷入了莫名的焦慮當中。
假使身份暴露,以現(xiàn)在的形勢,少不得痛下殺手了!
正在王羽暗下決心的時候,黑子蹲在地上,慢慢的剝開殺手兄的衣領(lǐng),那里有一個紋身。
很顯眼兒的紋身,一把槍、一朵玫瑰花兒,或稱——“槍與玫瑰”?
黑子抬頭看著王羽,道:“老板!這個人你也見過,就那天在三爺家的時候,您可能沒注意,他進過房間一次!但我卻看到他脖子上的紋身了!所以……”。
三爺?那他喵的是誰?能吃么?
王羽在放下對黑子戒備的同時,又陷入了煩躁當中!
看著王羽抿著嘴不說話的樣子,黑子神色為難的試探道:“老板……我能說兩句么?”。
“嗯?”。
王羽一愣,沉吟一下,點頭道:“說吧!沒什么不可以說的!”。
黑子站起身,磨磨蹭蹭,似乎是在組織語言,好半天,吭吭哧哧的說道:“三爺……最近不太安分!他把您的寬容當成了軟弱,上次他就吞了貨款,這一次又想殺您,我看他是想要……”。
“住口!”。
王羽突然嚴厲的一揮手兒,打斷了黑子的話,然后饒有深意的看著黑子,道:“三爺不是那樣的人!好了,你們幾個,把他處理掉!”。
窗口,望著樓下的那四個人,儲靜靜蹙著眉頭,道:“我們現(xiàn)在實在是太被動了,能得到有價值信息的機會很難得,你為什不讓他說?”。
王羽咧了咧嘴,道:“不是不讓他說,而是這個地方不適合他說,你不懂,等下你去監(jiān)視莊蕓,如果黑子不是傻子的話,他一定會折身回來!”。
“呼……”。
長長的吐了口氣,王羽嘆道:“你們在決定讓我進來臥底之前,難道就沒有發(fā)展幾個‘線人’?事到如今,險之又險啊!一個不慎,別說是我,就算是你也難逃一死!真他喵的遜斃了!”。
沒錯,干掉腦袋買賣的人,早已經(jīng)知道下場,他們比任何人都心狠手辣啊!
大**的萌妹紙鼓著小臉兒,氣悶的不說話,她也同樣擔(dān)憂眼前的形勢。
王羽皺了皺眉頭,撇過頭道:“明天,明天我要再去一次醫(yī)院,見見盧又庭!”。
儲靜靜道:“為什么?”。
“待價而沽懂么?”。
王羽冷哼連連,他算知道白天的時候,盧又庭為什么只說半截話兒了,原來如此!真是好算計!
等儲靜靜離開后,王羽親自動手,收拾了一下殺手兄留下來的血跡。
那位殺手兄還真是……死的不明不白啊!
不管怎么說,王羽是不愿意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的,哪怕那個人是壞人。
王羽預(yù)料的不錯,處理好殺手兄的尸體之后,黑子就打了電話過來,詢問王羽能否進來。
王羽直接將黑子叫到這邊兒,甚至還親自倒了杯水,讓黑子倍感受寵若驚。
王羽做出了一副面目陰翳的樣子,一只手也不斷地敲著桌子,好一會兒,慢吞吞的說道:“你太冒失了!如果剛才的那幾個人中有三爺?shù)娜耍趺崔k?”。
黑子一愣,放下水杯,連忙道:“老板!我……”。
王羽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道:“不過,你能這么為我著想,我很欣慰!現(xiàn)在,身邊兒沒有別人了,你可以暢所欲言!”。
黑子長呼了一口氣,松了松領(lǐng)帶,道:“老板!那我就說了!您可別怪我說話不中聽!”。
王羽點頭,道:“讓你說,你就說,不用顧慮那么多,今天的話,出得你口,進得我耳,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
黑子咬了咬牙,道:“有些人只能共患難,不能同享福,我想說,三爺就是那樣的人!他早就對您不滿了!”。
王羽微微蹙眉,嘴角上是一抹若隱若無的笑容,神秘莫測般,道:“何以見得?”。
別看王某人裝的高深莫測,實際上,這貨不過是利用心理學(xué)上的微表情,不斷地套著黑子的話兒罷了!
他這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在黑子的眼中,只怕是考校他也說不定呢!
事實上也是如此,黑子的確以為王羽是在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