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在王羽自己的記憶中,他是很少照相片兒的,當然,一寸照除外。
王芳拿出來的這張照片兒,王羽乍看一眼,還真以為是自己的照片兒,所以,他才驚訝的問了一句“我好像沒照過這張照片兒吧?”。
連照片兒都很少照,更遑論是這張戴著金絲眼鏡兒,衣著考究的照片兒了,王羽堅信,自己從沒找過這張照片兒。
而且,這張照片兒還是正臉,意味著不是偷拍。
王芳長呼了幾口氣,抿著嘴唇兒說道:“我說總覺得哪里不對,要不是雷婷提醒……真是活見鬼了!七分!我猜,他們至少有七分相像!”。
雷婷也點了點頭,深以為然,道:“的確是活見鬼了,不仔細看,還真以為他們是雙胞胎呢!”。
頓了頓,這位“火鳳凰特種部隊”的指導員兒,接著莫名其妙的問道:“怎么樣?”。
王芳愣了愣,道:“什么怎么樣……你的意思是?”。
雷婷點頭,表示自己就是那個意思。
聽著這兩位云里霧里的對話,王羽本就覺得不大妙,眉頭一挑,試探的問道:“你們……要做什么?”。
王芳沒有說話,又看了一眼“小吃貨妹紙”尤琴,畢竟在座的,只有這妹紙是個外人。
“小吃貨妹紙”哪里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撇了撇嘴,嘟囔道:“神神秘秘的!不聽就不聽,我先上去找馬麗阿姨!你們聊!”。
目送“小吃貨妹紙”的身影,王芳一揮手,她手下的這幾個“女漢紙”全都動了起來,在這間客廳翻箱倒柜兒的看……
她們倒沒別的意思,也不是要“打砸搶”什么的,就是檢查一下有沒有監(jiān)聽設備、針孔錄像一類的東西,以免泄密。
謹慎,一直是她們的優(yōu)點。
王羽錯愕的看著這一切,好半天,摸著鼻子問道:“怎么著?先給我介紹下照片兒里的這兄弟?”。
王芳先是笑了笑,隨后變臉似的換上嚴肅的表情,道:“照片兒里的這名男子,名叫盧又庭,三十歲,津海市有名的運輸貿(mào)易企業(yè)——‘飛騰公司’的總裁!”。
“嚯!來頭不小!”,王羽拍了拍巴掌,倍感驚訝。
“飛騰公司”王羽可是聽說過的,傳聞中,市值十數(shù)億……美刀,名氣著實不小。
“不僅如此,他還是‘飛騰慈善基金’的創(chuàng)始人,慈善大使……還有很多光鮮亮麗的身份!”,王芳頓了一頓,問道:“想知道他另外一面兒的身份么?”。
在王芳這個本家的注視下,王某人非常……怎么說好呢?大概是賤吧!
這貨明顯是知道有什么事兒要發(fā)生,所以,堅決的搖了搖頭,表明了自己不想知道的決心。
王芳頓感自己這一下子打了個空,心中這叫一個郁悶啊!
一邊兒那只大胸脯的萌妹紙儲靜靜嘆了口氣,道:“王小賤……”。
王羽面皮抽搐了幾下,翻著白眼兒說道:“兄弟就是賤,那也是大保健!”。
無視了這兩位的插諢打科,王芳繼續(xù)道:“昨天上午,盧又庭開車在津海市的長興街路口出了車禍,目前在醫(yī)院搶救當中,我們已經(jīng)秘密控制他了!”。
一順口,王羽就問了句:“為什么?”。
這三個字兒說出來之后,王羽都想抽自己幾巴掌,這回……恐怕是要攤上事兒嘍!
“因為他表面兒上是開進出口運輸貿(mào)易公司的,實際上他是一個大毒梟,就連打著慈善名號的‘飛騰慈善基金’,也是他用來洗錢的工具!”,王芳斟字酌句的說道。
在王羽驚訝的目光中,她又說道:“很難想象吧?一個三十歲不到的人,有這么大的能量!事實上最厲害的還是他的偽善面目,相當厲害,隱藏了這么多年都未曾沒人抓住馬腳!”。
王羽蹙著眉頭,點了一根兒煙,事情躲不過去,他也只好打蛇隨棍,問道:“那你們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一個情婦出賣了他,這個女人從前還擔當他的秘書,所以,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東西,我們根據(jù)她提供的線索,才調查出那么多東西!”。
話鋒一轉,王芳繼續(xù)道:“但我們知道的畢竟是少數(shù),并不敢貿(mào)然行動,本來還準備讓靜靜去臥底,哪曾想她出了這事兒!”。
“為什么是她?”,王羽指著大胸脯的萌妹紙又問。
“因為盧又庭是個……‘奶牛控’……”,王芳臉頰稍帶緋紅的低聲回答。
“咵嚓——!”。
王羽摩挲著下巴,贊嘆道:“口味兒不錯!我也喜歡撒!”。
雷婷加入話局,一開口就直切主題:“本來我們是那么想的,但現(xiàn)在我們變了主意,我們想要你去玩兒一出李代桃僵的戲碼,摸清他們的底,然后一網(wǎng)打盡!”。
王某人咧著嘴,沉吟了許久,道:“再然后呢?就因為我跟他長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