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默的眼眸卻是愈來愈亮,很顯然,若閻魔圣山的確那般重要的話……豈不是赫然說明著,很可能它真的藏匿著通往異世界的路途?
“我得一劍劈碎道術(shù)墻壁。”陸默將脊背上的焱火神劍解下,然后輕輕觸碰那堵墻壁。
“又有妖獸撞到符篆墻壁了?”十方主宰之一,有著大劍豪美譽(yù)的裴偉不禁皺眉,嘆息著:“每應(yīng)付一頭妖獸,符篆墻壁都要消耗海量的封禁修補(bǔ),真是麻煩。”
他身旁,赫然是提前來換防的李琛棟,十方主宰中大名鼎鼎的刀客。
“誰讓圣皇對(duì)閻魔領(lǐng)主很是期待呢,若能回歸洪荒,我們的道法都將暴漲,瞬息成為一方豪雄,晉升生死境的機(jī)緣也會(huì)增加,深淵終歸是太貧瘠。”李琛棟撇撇嘴,隨后卻是感受到符篆墻壁的猛烈抽搐!
“不是冒失的妖獸,是有家伙在刻意針對(duì)符篆墻壁,糟糕,他要破墻了!”大劍豪裴偉勃然變色,身形一蕩,便是消失當(dāng)場(chǎng)。
李琛棟跟隨其后,匆匆往出事的地方趕去。
“喝!”陸默正持著烈焰熊熊的神劍猛烈震爆,激燃的焱火舔舐符篆,瞬息就破碎無數(shù)。
“該死的,人族修士?你要滾去閻魔圣山自殺,盡管跟我們講就是,緣何要破壞符篆墻壁!”裴偉咆哮著,劍光如匹練,宛若春風(fēng)化雨般潤物無聲地降臨,向著陸默的周身覆蓋。
李琛棟躡足其后,刀鋒锃亮,閃耀著暗金光澤。
陸默轉(zhuǎn)頭,感受著都是靈海境圓滿的兩人,淡淡笑道:“你們就是大名鼎鼎的十方主宰?我是陸默,要去探索閻魔圣山,擊斃閻魔領(lǐng)主,獲得回歸天虹的道路,休要阻礙。”
裴偉怒極反笑:“閻魔圣山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圣皇都沒法做到的,你也配自吹自擂,大言不慚。”
李琛棟略略思索,隨后露出玩味的神情:“你就是將老徐的得力臂助池寒烈擊殺的那廝?果然是豪杰,只是現(xiàn)在我們兩名靈海境圓滿的修士圍攻于你,雖然有些勝之不武,但符篆墻壁絕不容有失,所以你最好乖乖就縛吧。若是你愿意為我效勞,徐刻的事情我為你扛下便是。”
陸默卻是依然回頭看著符篆墻壁,只是淡淡笑道:“我能感受到……”他霍然轉(zhuǎn)頭,深深看向裴偉與李琛棟:“在符篆墻壁后有著極其濃烈的熔漿氣息,以你們的肉身強(qiáng)度,恐怕沒法應(yīng)付。”
裴偉擰緊眉頭,硬聲道:“那絕不是人族能夠承受的烈度,老老實(shí)實(shí)回來吧,探索閻魔圣山必須得由生死境修士完成,你我他都差得太遠(yuǎn)。”
陸默聳聳肩膀,霍然便是令冰器與焱火交輝,霎時(shí)將符篆墻壁瓦解!
大劍豪裴偉惱怒異常,卻是本能地撤離百步:“蠢貨,你是在找死,符篆墻壁破碎,熔漿將無法扼止!”
李琛棟同樣露出一抹惡毒笑意,冷冷瞥著陸默,雙手持刀:“若是真的有膽量,就千萬別臨頭縮卵!沖到閻魔圣山里,去解決掉該死的閻魔領(lǐng)主啊。”
他們都在期待著陸默支撐不住熔漿的入侵,隨后被焚燒殆盡的慘狀。
但是!
一秒,兩秒……十秒,二十秒,陸默渾身的封禁的確像他們預(yù)料的那般爆碎,但就在他們露出幸災(zāi)樂禍神情時(shí),陸默卻是霍然抬腳!
向前大步行去!
裴偉與李琛棟登時(shí)像被扼住喉嚨的鴨子一般,傻眼地看著陸默昂首闊步前行的雄姿,完全像是被夢(mèng)魘纏身,只能將脫口而出的嘲諷嚼碎咽回肚里。
“他竟然真的在封禁全數(shù)破碎后,依然能夠往閻魔圣山里前行!”裴偉揉揉眼睛,卻只能看到陸默愈行愈遠(yuǎn),在高溫扭曲的視野中,漸漸看不清楚。
“李琛棟往前踏出半步,隨后卻是發(fā)現(xiàn)他身上攜帶的珍稀封禁也在緩慢融化,只得立刻縮回,嘟囔道:“閻魔圣山的兇威依然強(qiáng)烈,根本沒法應(yīng)付,那廝……如何做到的?”
“得問問徐刻,想必他知曉一些池寒烈被誅殺時(shí)的情況。”裴偉心中突然有念頭涌起,他該不會(huì)真的能夠?qū)㈤惸ьI(lǐng)主擊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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