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哈,老莊,你沒搞錯吧?蔣某人的金字招牌擺在這里,還會賴你這點小錢?”蔣勛氣極,冷笑出聲。
老莊笑笑,“蔣公子!你或許是還沒搞清楚現(xiàn)在的局勢,還在莊某面前擺你的公子哥身份呢!實話告訴你吧,蔣書記已經(jīng)被中紀(jì)委隔離審查了,你說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處境,我怎么還敢借你錢?莊某人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
老莊此話一出,整個賭桌周圍的人都臉色大變。
“你……你說什么?”蔣勛嘴角囁嚅兩下,有些難以置信的問了出來。
“你聽到了什么,我就說了什么,這些事情上,莊某可不敢亂開玩笑。蔣公子啊,怎么說?我的錢,怎么說?”
蔣勛愣在當(dāng)場,臉色瞬間就脹得通紅,隨后,拿起桌上的電話,開始撥號。
楊禍水默默看著這一幕,隨后走出門,叫進來一個服務(wù)員,“告訴老莊,蔣勛馬上就會被公安機關(guān)逮捕,暫時別太過分,讓警察發(fā)現(xiàn)蔣勛全身傷痕就不好了。至于蔣勛嘛,以后再慢慢收拾他,有的是機會。”眼見服務(wù)員點頭,楊禍水立即轉(zhuǎn)身離去。
原來的蔣勛在榕城是何等威風(fēng),為了報仇,她絞盡腦汁,就想套對方上鉤,可現(xiàn)在,眼見對方瞬間變成了喪家之犬,她卻是已經(jīng)沒了多少看熱鬧的欲望。看與不看,結(jié)果都一樣,她所要的,是整個蔣家家破人亡,現(xiàn)在結(jié)局已經(jīng)注定,看這些小打小鬧的耍猴,卻是沒多少意思了。
走出房間,楊禍水取出電話開始撥打起來。
楊家客廳里,楊柯接起電話。
“全部搞定了!”
“呵呵,那就好,就怕爸媽剛過去會有些不適應(yīng)。”楊柯笑道。
“放心吧,咱爸媽的生活起居,必須弄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T鹤泳驮陂L安街附近,買下來了,現(xiàn)在正找人收拾呢,真他媽貴啊!不過院子挺大的,一千三百多個平方,正房、東廂、西廂、東跨院、西跨院、影壁、游廊庭院什么的,都有!開眼界了啊,京城人是真他媽能享受,對了,有時間你也去看看,好好感受感受那種古樸的氣息。我一見那房子,立即就喜歡上了,哈哈……”楊林似乎很興奮,在電話那頭滔滔不絕的說道。
在確定楊書記即將上調(diào)的時候,楊柯就和楊林聯(lián)系過了,讓他早點去京城,給父母物色一套合適的房子,卻是沒想到這廝直接花大價錢買下一套四合院來,聽對方說來,面積不小,估計起碼是三進的。能讓楊林在為父母購置宅院的時候還能叫貴的,這價格有多離譜,可想而知。
不過楊柯倒是不心疼,這些房產(chǎn)以后會漲到什么樣的天價,他可是清清楚楚,以后就算是出租,這樣的位置這么大的面積,一年租金都能破億,現(xiàn)在早點買下來,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哈哈,行啊,有時間我也去感受下。”
掛掉電話,楊柯笑著朝書房走去。
楊林生意上的事情,他已經(jīng)很少過問了,只是偶爾在想起些什么的時候,提點意見,更多更細(xì)致的工作,他不打算插手。楊林的團隊已經(jīng)組建得差不多了,龐大的資金開路,再加上交際廣泛,更有不少交州的官二代幫忙,做起這些事情來自然順風(fēng)順?biāo)2还苁峭顿Y公司還是實業(yè),都又通過獵頭陸陸續(xù)續(xù)的挖到一些頗具能力的人才,這兩塊都快走向正軌。雖然目前還處于只投入沒盈利的狀態(tài),但想必等到明年,就能逐步實現(xiàn)盈利,此后,自然是一發(fā)不可收拾,金錢滾滾而來。
楊正和最近回家都很晚,即將離去之際,有些宴請是推不掉的,談些什么或者是暗示些什么,楊柯或多或少也能猜到一些。
香草這小丫頭正呆在書房里寫寫畫畫,仍然用毛筆字寫著阿拉伯?dāng)?shù)字,筆法上雖然看上去還很稚嫩,不過比起前幾天卻是已經(jīng)工整多了。
所有的事情都在往既定的軌道上推移,這讓楊柯很欣慰。唯一不爽的是,自那天從趙書記家回來之后,趙邀妹子不知道犯了哪門子倔,不接他電話了。只要接起來聽到是楊柯的聲音,立即掛掉,掛得干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好像他楊組長又對她干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來,讓他有些想不通。
看著專心致志練習(xí)寫字的香草,楊柯左手摸著下顎,邪惡的想道,是否找個時間去接趙邀下班,然后……夜黑風(fēng)高之下……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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