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楊柯在路邊隨便解決了晚飯,無所事事的溜達著準備回宿舍。
川南河正靜靜的無語東流,眼見現(xiàn)在還算清澈的河水,很難想象幾年之后,這條榕城人為之驕傲的河流會被污染成“黑河”、“腐河”。
大開發(fā)、大招商的結果,卻是用環(huán)境的污染換來經(jīng)濟上的繁榮,如此舍本逐末的做法,是很令人很無語的。就如同眼前安靜的川南河,等到某一天它發(fā)出怒吼的時候,人們才猛然驚覺這些平時默默無語的河流山川擁有多么強悍的力量,會造成多可怕的災難。
無論如何,將來我管理的地方,一定要注意環(huán)境保護!楊組長在這靜謐的河邊上暗自許下承諾。
前方是相對喧囂的鬧市區(qū),青年路也是相對較為繁華的幾條街道之一,道路兩邊商鋪林立,燈光璀璨。無數(shù)熱戀中的男女成雙成對的在街邊閑逛,和后世的風氣不同,現(xiàn)在的人還比較矜持,沒出現(xiàn)大街上摟摟抱抱的情況,就連牽手的都少。偶爾有那么一兩對手牽手的情侶出現(xiàn),仔細一看,女孩的臉蛋必然是紅撲撲的,帶著低眉的嬌羞。
楊柯微笑著暗自感嘆,這個年代真好。
在夏季,這里的夜市一般會持續(xù)到晚上十二點,冬季,也會有些商家堅持到晚上十一點左右,而現(xiàn)在,正是最熱鬧的季節(jié)中最熱鬧的時段。
走著走著,一個熟悉的名字進入了楊柯眼簾:芭比!
這是全省范圍內(nèi)第一家酒吧,聽說是一個美艷到了極點的女人開的,酒吧從三年前就出現(xiàn)了,也是從三年前就有了這個美人老板的傳聞,但沒人見過這位美艷的女老板,她終究只是個傳說。從開業(yè)起一直到楊柯重生之前,這家酒吧都生意爆棚,楊柯以前和楊林來過,對這里還算熟悉。
霓虹燈散發(fā)出炫目的色彩。酒吧門口,三五成群的人們正在打招呼,告別,也有打打鬧鬧的小情侶,上演著每天都會在這里上演的相聚和離別。門口的保安和啤酒妹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氣氛,每天都會有很多人來這里,他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們來了、去了、聚了、散了。每天都這樣,不管天晴下雨,亦或是電閃雷鳴,都不影響他們來這里尋歡作樂。
至于掃黃打非這些事情,背景深厚的芭比很少受影響。
啤酒妹從不去理會這些,只是將狼一樣的目光盯在往來的各類小車上,盯著那些從小車里走下來的人,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商人。這些人是酒吧真正的金主,沒多少文化,卻總愛顯擺。隨便糊弄幾下,幾百上千塊就扔下了,換回的卻是一瓶瓶的假洋酒,他們卻喝得很開心,仿若歐洲貴族一般,假裝優(yōu)雅的晃蕩著酒杯,淺嘗輒止。
這個年代來泡吧的一般都是沒多少文化的有錢人,有文化的人是不屑來這些地方的,人家都去茶樓,去劇院,喝茶,看話劇,談理想聊人生,關注國家大事。只有這些沒文化卻有錢的暴發(fā)戶才來這里揮霍,聊女人談交情,帶著猥瑣的笑容,目光永遠在某個靚麗的女孩身上打轉,樂此不疲。
除了這些商人,就是一些年輕的官二代或者是富二代居多,這些人和那些商人有些共通點,不同的是,這些人更為跋扈,那種全然不計后果的跋扈。所以,這些三教九流的人物聚集在一起,經(jīng)常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或者是因為某個女人而大打出手,這些事情太常見了。
就在三天前,還有一個年輕人因為一個女孩,帶了一群兄弟準備和一群中年人死磕。走到對方面前才發(fā)現(xiàn),這搶自己女人的中年人赫然正是自家老爹。隨后,這位富二代就開始和老爹謙虛起來,兩父子很高尚的開始互相謙讓,將原本快引發(fā)戰(zhàn)爭的禍水推來讓去,上演了一出父親疼愛兒子,兒子孝順父親的無厘頭笑話。
楊柯的進入并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門口的啤酒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就又將灼灼生輝的兇惡目光投注于來來往往的小車。一見到從車上下來的人,立即合身撲上去。
涂洪橋請客的地方就在芭比,除了蔣勛,還有一些市里比較有名的衙內(nèi)。榕城市市委常委、統(tǒng)戰(zhàn)部長顧長風的兒子顧開河,組織部常務副部長李青的兒子李長順,市公安局局長謝紅軍的兒子謝禮。這些衙內(nèi)聚集在一起,別說是芭比酒吧,就算是全市,都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這里面自然是蔣勛最為惹眼。
經(jīng)過下午毫無節(jié)制的折騰,蔣勛兀自還有些腿腳乏力,安靜的坐在包廂里,對著身邊一些阿諛奉承的小弟們點頭示意。一張帥氣的臉上,因為酒色過度,過早的出現(xiàn)了不該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眼袋。雖然有些隱約,但畢竟已經(jīng)長臉上了。
“蔣哥,你不知道,今天下午,我?guī)⊙ベI傳呼的時候遇見一位特牛X的主,兄弟鬧出了個笑話啊,超丟人的,哈哈!”涂洪橋擠到蔣勛身邊,叼著煙對蔣勛說道。雖然話語里說自己丟人,但似乎并不太放在心上,而是在刻意和對方拉近關系。
“怎么的?都說了,在咱們榕城,藏龍臥虎,出門要低調(diào),別隨便顯擺,遇見扎手的了吧。”蔣勛笑笑,抿了口酒,淡淡的說道。
“也不是,這哥們長得挺帥,小妖,是吧?”涂洪橋轉頭向身邊的小妖確認一下,見對方點頭,就開始自顧自的往下說。“從這哥們一進電信局,里面幾個小妞的目光就不停的往這家伙身上瞟,看得兄弟嫉妒啊!”
一群衙內(nèi)都被涂洪橋和蔣勛的對話吸引過來,開始笑著傾聽。
“這位牛X人在里面轉了老半天,就是不買東西,兄弟看不過去,就出聲笑話他。你們猜怎么著,然后人家愣是當我是空氣一般,就從包里掏出三萬塊來,就那么輕輕的擱在柜臺上,買了一只手機和一只傳呼。我當時那個丟人啊,拉著小妖隨便選了只傳呼,落荒而逃。”
聽到這里,幾人悚然動容,能隨便掏出幾萬塊現(xiàn)金的年輕人,想想也知道大有來頭。
“還好你沒繼續(xù)折騰,不然怕是不好擺平了。”顧開河笑著對涂洪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