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京城上了幾年學,咋就不來家里坐坐呢?這可就太生疏了。”
“當時你父親沒這想法,你也還小,現(xiàn)在呢?有對象了吧?”王婉貞自顧自的說著。
“還沒呢,我不急的,王姨。”趙邀淡淡說道,語氣有些冷,似乎對這些事情有些反感。
王婉貞愣了一下,隨即笑笑,“那個叫楊柯的孩子倒是挺不錯的!”
趙邀詫異的看了王婉貞一眼,沒說話。
“能讓金南如此賣力幫忙的人,除了能力,應該有些背景,他什么來歷?”王婉貞問道。
“榕城市委書記的兒子。”
“難怪!這小子是人才啊,怎么,他對你有想法?”王婉貞戲謔的問道。
趙邀有些不自然的搖頭。
“過幾天有個小侄子過來看我,到時候你也一起來吧。”
“怕是不行呢,這幾天比較忙,而且,我們招商團也快回去了,時間上來不及,以后吧。”趙邀拒絕。對這位來自京城的王姨的險惡用心,趙邀洞若觀火。不僅旁敲側(cè)擊的打聽她和楊柯的關系,更是不遺余力的要給她介紹對象,什么過幾天會有晚輩來看她的話,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她要是答應了,對方怕是一轉(zhuǎn)背就會打電話召喚侄子。
對王婉貞,趙邀突然有些反感。不過她清楚,父親和對方家族的關系必須要維護,只能不動聲色的和其虛與委蛇,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對方閑聊。
不知是京師王家的大牌子好用還是王婉貞的能力出眾,亦或是二者兼而有之,等到他們在一家農(nóng)家菜館前停下車,就看到一男一女已經(jīng)在飯店門口等候。
經(jīng)王婉貞介紹,男的是一家風投公司的老總,也是個財大氣粗的主。女的是開美容連鎖的,光是交州市區(qū)就有五家連鎖店,整個嶺南省更是遍地開花。
頗具嶺南風格的農(nóng)家菜館,服務員請幾人落座之后立即去安排配菜。這些菜館有個特點,若是客人沒有特別的要求,都用不著點菜,全由老板根據(jù)客人數(shù)量自行調(diào)配。
一頓飯倒也吃得其樂融融,楊柯又從這兩人手中劃拉出來兩張20萬的支票,算下來,一棟辦公樓的錢已經(jīng)差不多到手了。
楊柯對他們表達了感激之詞,并打蛇隨棍上的提出希望對方能長期的支持助學事業(yè)。
協(xié)議還沒印刷出來,況且,楊柯也不準備拿那些子虛烏有的條款出來在這幾位面前丟人現(xiàn)眼,對這幾位來說,那份協(xié)議一點用處都沒有。
下午,先是去取了訂制的協(xié)議,隨后在金南的帶領下,楊柯又拜訪了一個臺商,這人就有點小氣了,雖然看金南的面子給了十萬塊的贊助,但比起其他人,無疑小氣得有些過分。態(tài)度也不算好,除了對金南比較客氣之外,楊柯等人在其心目中近乎透明。
更令他們氣憤的是,這孫子有些色,一雙眼睛不時的在趙邀臉上瞟來瞟去,更單獨對趙邀發(fā)出共進晚餐的邀請。在趙邀面前說話氣勢十足,大有天下老子第一的架勢。
從這家電子廠出來,金南黑著臉,也不和別人說話,掏出電話就開始撥號。
“楊局,你好你好,介樣,明達定吉墻(電子廠)地稅務,幫忙洽洽看,要沒要問題……”
“梁局,你好你好,明達定吉墻地衛(wèi)星好像不太符合標峻……”
……
當著楊柯幾人的面,金南就打出去好幾個電話,無一例外的,全是各個方面能管到明達電子廠的部門,直接讓人查這家臺資企業(yè)的問題,蹩腳的普通話卻是將衙內(nèi)黨的囂張氣焰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在金南心里,對方不給楊柯面子就是在落他的面子,一個無根浮萍般的商人,敢在朋友面前這樣掃他的臉面,要是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以后自己怎么混?
張娟三人看金南牛X哄哄的樣子,吐了吐舌頭,隨后又將目光轉(zhuǎn)移到楊柯和趙邀身上,顯然是在想,若是有人在榕城惹翻了這兩位,大概也是和金南差不多的做法吧。
楊柯和趙邀相視苦笑。
不過心中對金南的做法并不反感,因為那個死摳臺資商人的確欠收拾。
三天之后,楊柯等人正在流花會館收拾行李,就接到金南的電話,明達電子被工商、稅務、衛(wèi)生等部門組成的聯(lián)合工作組開出了一張26萬的罰單,并勒令其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補足稅款,還要辦理一些不必要的證件,還因為衛(wèi)生情況不達標而被下令暫時停業(yè)限期整改,不達標不準開工。
別看這些臺商在大陸牛哄哄的,但真正遇見權貴要踩他們的時候,跟踩螞蟻沒啥區(qū)別。
楊柯笑了笑,并沒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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