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雙方掛出買單,眼見平寂了半年的股票終于有了動靜,一些散戶紛紛出手,將手中原本認為會捏死的股票售出,楊柯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將五千萬花得干干凈凈。
而這個時候,莊家仍然還掛著無數(shù)的買單,并且價格一路走高,其他散戶則眼見情況不對,開始捂著不動。
“走吧。”楊柯將賬戶退出,對鄭學明招呼道。
鄭學明有些傻眼,楊柯怎么會這么有信心?隨即想明白了,莊家準備了半年多的時間,絕對不會只是想喝口湯這么簡單的。看著楊柯年輕而淡定的面容,鄭學明內(nèi)心里突然滋生出一股崇拜之感。
這個時候他想起楊林的話:“我弟弟是張教授的得意門生,張教授在整個國內(nèi)金融界,那是權(quán)威!”
一直以來,作為香港人,鄭學明面對大陸人總是帶著一絲骨子里的優(yōu)越感。可現(xiàn)在,面對眼前這個淡定的年輕人,他總感覺有些壓抑。
緊趕幾步,鄭學明跟上楊柯的步伐,兩人出了大戶室,往旁邊的酒店走去。
“兩位先生,請等等。”剛走出交易所,楊柯就聽到身后傳來急切的呼喊聲。
轉(zhuǎn)身,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正抹著汗向兩人跑來,現(xiàn)在正是最炎熱的天氣,而整個南方省,更是出了名的熱。猥瑣男還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更為滑稽的是,這家伙穿的西裝明顯比他瘦弱的身子要大兩號,整個人縮在西裝里,領(lǐng)帶直垂到胯下,著裝在整個交易所里一枝獨秀。楊柯和鄭學明先前在交易大廳里就注意到這個家伙了,只是沒太引起重視,想不到這家伙竟然也瞄上了自己。
“兩位,鄙人是江鼎投資公司的投資顧問錢順,名片,名片,請多多指教。”名叫錢順的西裝男趕緊遞過兩張名片,兩人接過來。
深南江鼎投資有限公司。
“大公司啊!幸會。”楊柯笑著伸出手,和錢順握了下。
“客氣客氣。”
“錢經(jīng)理找我們有何貴干?”
錢順左右看了看,說道:“這樣,找個地方說話,對兩位絕對是好事。”
“我們趕時間。”楊柯笑著對錢順說道,話語中的拒絕之意極為明顯。
聽到楊柯拒絕,西裝男錢順也急了,顧不得再裝神秘,急急的說道:“是這樣,我得到內(nèi)幕消息,這兩天有兩只股票將會瘋漲,艸作的莊家我認識,兩位……”
“你說的是SZ中興和LD能源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漲了。”鄭學明看了楊柯一眼,回答道。
“對對,可是你們不知道的是,這兩只股票出了問題,莊家是打算在明天才開始艸作的,但今天下午,被人截了胡,提前出手。”錢順急急的說道。
楊柯和鄭學明不由得詫異的看了看錢順,兩人都清楚,錢順說的是實話,只是這明顯不入流的家伙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這里太熱,去前面茶樓聊。”楊柯來了興趣,主動發(fā)出邀請。
錢順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點頭哈腰的跟在楊柯身邊進了茶樓,然后熱情的為兩人拉開椅子,跟服務生似的。
點了壺菊花茶,楊柯幫錢順倒上:“熱壞了吧,這個正好清涼解暑。”
錢順一仰頭,就將一杯茶水悉數(shù)灌進嘴里,砸吧砸吧嘴,自己再拿起茶壺倒?jié)M,又來了一個一口悶。
楊柯和鄭學明對視一眼,眼中都有著戲謔的笑意:看來這孩子被西服悶壞了。而且兩人對錢順的身份很懷疑,對方絕對不是江鼎投資公司的什么顧問,就是一個騙子而已,這點無須質(zhì)疑,唯一令他們感興趣的是,這家伙怎么會知道SZ中興和LD能源會在這兩天被艸控的消息。
錢順放下茶杯,故作高深的往前探著身子,對兩人低聲道:“SZ中興和LD能源,我們公司在艸控,至于會長到多少,周期多長,中間怎么震蕩散戶,就不方便透露了。”說完,這家伙左手捏個印訣,就是點鈔票的手勢,其用意不言自明。
“我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這兩只股今天的確蹦得厲害,但我很愿意相信你是在大廳里看到的而不是你所謂的內(nèi)幕消息。”楊柯不屑的說道。
“不愛信拉倒,你們很清楚我說的是真是假,不然不會跟我來這里了。我想說的是,我告訴你們內(nèi)幕消息,以兩位的財力,到時候分我點湯喝。”
楊柯從包里抽出一疊錢,大約一千多的樣子,扔到桌子上,“我對你說的內(nèi)幕消息不感興趣,所以湯你是沒得喝了。唯一讓我感興趣的是你是從什么渠道知道這些事情的,幫我解惑,這些錢就是你的,但有一點,千萬別拿你是江鼎公司投資顧問的身份來忽悠我。”
看著桌子上的錢,錢順眼中開始放光,飛快的抓過來數(shù)了數(shù),然后對楊柯說道:“那天我和一個朋友吃飯,在一個餐廳里碰到了江鼎的人,其中兩個喝多了去上廁所,說了這事被我聽到了。”
說完,這家伙就一點都不客氣的將錢塞進了西服上衣的口袋里。
果然是個騙子!
兩人走了出來,錢順揣著錢從后面飛快的越過兩人,往交易所沖了過去,看樣子是去買SZ中興或者LD能源的股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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