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身量不低,正是毛家老大毛旺,這時候的少年哪有什么樂趣,除了皮就是偷看武俠,毛旺簡直就是典型,市面的武俠被他搜羅了個干凈,前陣子老師說我們縣里還有這么一個寫的牛人,現(xiàn)在看到真人,自然有些好奇,這時候的少年還不知道名氣這些東西,只是單純地想看看能寫賣到英國的人長什么模樣。
“寫了!”
少年的話簡潔明了,其實張真一的心思都放到逮野豬上了,眼睛時不時地朝著四周的洼地掃視,這時節(jié)野豬也得出來找吃的,現(xiàn)在除了山里周圍的莊稼,就只剩樹根了,野豬的牙齒不像家養(yǎng)的肉豬,鋒利能吃大部分植物的根莖。
王俊也是一個沉默不語的主,他對野豬的興趣顯然也要比毛家兄弟倆大,雖然山里他也常來,但是他可不是山里人,他老娘是山里的姑娘,家卻離這里遠著,之前一聽要來山里找野豬,跳的比張真一還歡快。
王俊這小子濃眉大眼,倒是有些像他媽媽,這幅長相張真一看著就像前世見過的大舅媽的樣子,看來這一家子人賣相都挺不錯的,就沒有一個不好看的,身板也不俗,比張真一還小上一歲,卻也沒矮上多少,身子骨看著就知道挺結(jié)實的。
“天天,你們村里人抓野豬一般是去哪?”
過來小半個時辰,張真一有些沉不住氣了,這大冷天的在山里轉(zhuǎn),連個影子都沒見到,著實有些郁悶,雖說這走路身上倒是不冷,可是一雙手早就凍麻木了,這要不是好奇心作祟,只怕早就打退堂鼓了。
“這個我還沒見過冬天來抓野豬的,冬天的豬找吃食,力氣大,姓子也猛,碰到了一般都是不理會的,不過有一個地方肯定有,就是有點遠,那里原來是一大塊地,每年都會種花生,野豬冬天就喜歡去那地里拱花生苗吃。”
張真一一聽,頓時眼前一亮,腦中立馬就響起一般十月份花生挖完之后還會又不少遺漏留在地里,發(fā)芽長苗,雖然現(xiàn)在都二月份了,但是幾個月的花生苗的確還有,就這山里凍死到不一定,只怕有些還長大了,野豬去拱點吃的倒也是可能。
想到此處,急匆匆就拉著毛天天往他說的那塊地兒奔去,山里的路還是挺多的,沒有什么低矮的草木,全是一溜兒的松樹,還有不少那種筆直很高的樹種,山里人叫做沙樹。
踩著落葉枯枝,一行四個少年腳下的步子極快,不多時就已經(jīng)趕到那塊地兒,看著卻實是好大面積的一塊地兒,難怪山里人明知道有野獸吃花生也要種,這么大一塊地兒在這時節(jié)可不能浪費了,不像后來這些地都荒廢掉了,植樹造林的項目一開張就種下了大批的小樹種。
“你們看,那是不是野豬?”
王俊眼力不俗,一眼就瞟到地頭的遠處有什么東西,張真一一聽就來勁兒了,放眼望去,只見地的另一邊的確有幾個黑影在地上拱什么,渾身的毛發(fā)看不清楚,但是不足半米的身高,近一米長的身體卻看得清楚,的確是野豬,心理頓時就有些激動了。
“你們小聲點,這畜生機靈著,現(xiàn)在有沒有好辦法抓住一頭,野豬肉是好東西啊。”
張真一完全就是發(fā)揮了后來吃貨的風采,看到野豬的瞬間就想到了曾經(jīng)吃過幾次的野豬肉,那味道如今都能回想起來。
“就我們這赤手空拳的,還能抓野豬?你做夢吧!”
毛天天毫不客氣地打臉了,張真一只好當做沒聽見,這小子就是天生跟我作對的,大冷天的被他潑了一身水不說,也不見這小子道個歉什么的。
“倒也不是不行,天天你還記得不,上次你爸爸不是抓了一頭嗎,野豬不能跑,我們圍著它,使勁兒追著跑,不大一會兒就跑不動了,它們現(xiàn)在只怕是餓了不少時間,就是怕他朝我們沖,這東西力氣大,被它撞了一下就完蛋了。”
毛旺大幾個月就不一樣了,說得倒是頭頭是道,張真一卻認可了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四人小心翼翼地圍了上去,張真一遠遠地數(shù)清楚了數(shù)目,一共四頭野豬,兩頭大的,兩頭小的,恐怕還是一大家子出來了,靠近后,毛天天也不知道往哪兒摸來的一塊大石頭,猛地就從地壩上砸了下去,野豬靈敏瞬間就嘶叫著跑開了,不過不幸的是一頭小的卻正好被砸中了前腿,但是求生的意志還是讓它撒丫子就往山上跑。
張真一眼尖得很,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小豬受傷了,招呼幾人就直追那頭小豬奔去,一時間,野豬四散,瘋狂地逃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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