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唾了一口,便再次開挖起來,十月的夜色微微開始發(fā)亮,張真一的身上卻早已經(jīng)被汗浸透了,從開始挖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兩個小時,腳下露出一個半個身子深的巨坑,卻沒有見到當初的陶罐。
“難道那東西不是在這里?”
少年微微皺了皺眉,手中的鋤頭隨即便停了下來,疲憊不堪的雙手扒拉著坑上的枯草,腳下一蹬便踩著沙坑的一側(cè)竄了上去。
“呀!”
一用力,腳下似乎蹬翻了什么東西,張真一的心中猛然一緊,隨即一陣狂喜便竄上心頭,渾身仿佛再次注滿力量,只見他翻身猛地跳進坑中,手中拿著手電筒照了過去,沙坑的一側(cè)赫然斜躺著一個黝黑的陶罐。
“媽的,總算是挖到了。”
片刻過后,兩個與當初看到的一模一樣的黝黑陶罐便被他拖拽著從沙坑中拉了出來,其中一個果然如同當初看到的一般,裝滿臭水,另一個裝滿了好幾斤重的銅錢和四個明晃晃的大元寶,少年強忍住心中的竊喜,迅速兜進布袋中,便草草地將兩個陶罐推回坑中埋了起來,隨即借著朦朧的夜色朝那三間土屋狂奔而去。
回到家中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半的光景,他來不及仔細清理布包中的錢幣倒床便睡下,那裝滿錢幣的布包被他草草地塞進大衣櫥中,除了老鼠想必誰也不會想到這破舊的衣櫥中竟然一筆驚人的財富。
第二天由于學校老師要參加縣里的一個評審會議,所以全校放假,一大清早他便出門將單邊的木門鎖上,隨即又從門縫里鉆進家中,農(nóng)村的老式木門一般的孩子都可以鉆進去,但是平時他都會將門栓拉短上鎖,這樣就只能留下很小的縫隙,但是今天張真一卻用沒有如此,自己呆在家中,即使有人進來也會知道。
造成不在家的假象后,他便從衣櫥中拽出那個布袋,將一整袋子的銅幣盡數(shù)到處,一個個辨認,雖然不知道錢幣的好壞,但是憑借上輩子的知識,他也能辨認出一些極為稀少珍貴的錢幣來,結(jié)果證明這些錢幣基本上都是一些常見的幣種,只好隨便用一個大袋子裝著包裹了幾層后便扔進了衣櫥中。
隨后便滿臉興奮地把四個足值的金元寶拿起來仔細觀察起來,只見元寶的底部刻著一些已經(jīng)模糊不清的自己,但是隱約之間還能看清赤金的字樣,即使是不懂得這些東西的價值,但是四個足值的赤金元寶,還是五十兩重,想必在這個年代也能換到近百萬的巨額資金。
將這四件東西仔細收藏好后,張真一便再次將門打開來,盡管沒有任何農(nóng)活,但是他卻要自己種一些常見的蔬菜,這個時節(jié)的農(nóng)村,能時常買得起豬肉的人家很少見,盡管只有一塊左右的價格,但是卻也不是多數(shù)人家能常用得起的。
幸好壩頭村地處水邊,即使沒有豬肉,也能夠經(jīng)常捕到新鮮的水產(chǎn),一斤重的鯽魚時常可見,在村中,獨自一人的張真一無依無靠,但是卻有人會時常給他送去一條兩條的新鮮鯽魚,這人便是村尾的張民中。
在少年的記憶深處,這人竟然也占著少許的回憶。一飲一啄,皆有定論,種下的因,上一輩子盡管沒有結(jié)出果實,這一輩子卻讓少年有了回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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