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碧輝煌大酒店門前的停車場上,圍著不少人。葉青天上前一看,只見十幾個大漢正在圍著幾個人痛打。
被打的人共有五個,個個在地上滾來滾去,葉青天一眼就看出來了,挨打的正是來自家鄉(xiāng)的于茂財?shù)葞讉€混混。剛才他一聽聲音,就感覺到有些熟悉,現(xiàn)在果然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麻痹的,竟敢敲詐到顧爺?shù)念^上來了!打死你們幾個不長眼的!”一個領(lǐng)頭的保安在旁邊罵道。
于茂財一邊護著自己的腦袋,一邊喊道:“我們沒有敲詐,那個人就說是云海市顧老大的人,我們是來討個說法的!”
幾個保安繼續(xù)拳打腳踢,邊打邊罵道:“我讓你討說法!打的就是你!”
葉青天眼睛一掃,就看到了旁邊陰影處有幾個人。他現(xiàn)在的視力非常銳利,一眼就看到中間的那個人,正是云海市的地下老大——顧拜旦。
顧拜旦年齡在50歲上下,長得白白胖胖,中等個頭,一臉笑容。旁邊的幾個人都是他的保鏢。
張云松跟了上來,他看到葉青天眉頭微皺,想到葉青天喜歡打抱不平,連忙拉住葉青天道:“老弟,你別管這事,我來吧!”他下海四年多,對于云海市的情況了如指掌,知道這金碧輝煌的背景,他可不想讓葉青天胡亂出手,萬一得罪了顧老大,可是件麻煩事。
說罷,張云松上前跟那個領(lǐng)頭模樣的保安說道:“這位師傅,大家能不能不打了?”
“你特么誰啊?”那保安罵道,一回頭看到張云松,認(rèn)得他經(jīng)常過來吃飯,連忙道:“不好意思啊張總,這幾個小子是外省的,竟然過來敲詐顧總,你說該不該打?”
張云松點頭道:“那簡單懲罰一下就好了吧?打出事來影響不好啊?”
那保安還沒有說話,旁邊一個聲音道:“住手!”
聽到這個聲音,打人的保安立即停住了,只有于茂財幾個人還在地上哀嚎。
張云松循聲一看,連忙笑道:“顧總親自來了?您看這事怎么辦?”
來的人正是顧拜旦,他佯裝驚奇地問道:“尹隊長,怎么回事啊?我說過多少次了,要和氣生財,怎么能動手呢?”
那領(lǐng)頭的保安隊長諂媚地說道:“顧總好,這幾個外省的小子,說您手下的人到他們那邊搶了他的錢,這不是胡扯么?我們哥幾個嫌他敗壞顧總名聲,氣不過才動手教訓(xùn)他們的。”
顧老大恍然道:“哦,是這樣啊!那也不能動手啊,多跟他們講講道理,不就行了么?”
尹隊長連連道:“是是是,以后我們一定牢記顧總的話,要講道理。”內(nèi)心卻在暗罵,心說要不是你讓我們往死里打,我們才不會管呢,現(xiàn)在卻特么裝糊涂。
“好了,這事就算了吧。讓他們走吧!”顧總吩咐完,轉(zhuǎn)頭握住張云松的手,親熱地說道:“張總,哦不,應(yīng)該是張科長了。恭喜高升了!以后我老顧的生意,還希望張科長多多關(guān)照啊!”
顧拜旦在云海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他手下有一個出租車公司,受交通局運管科直接管轄。所以他對于運管科一般都會給幾分面子。
今天下午,顧拜旦接到運管科原來的一把手孟科長的電話,說自己不干了,顧拜旦已經(jīng)知道了張云松要接替孟科長的消息了。
張云松做了幾年生意,自然明白顧拜旦在黑白兩道的能量,連忙道:“哪里哪里!顧總是咱們云海的能人,我還需要顧總您多多支持啊!”
“呵呵,一定一定!”顧拜旦貌似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張云松后邊的三個人一眼,笑哈哈地說道:“感謝張科長照顧酒店生意,以后我們多多交流。”
兩人客氣了半天,終于互相道別了。
張云松又跟葉青天道別之后,才帶著張云柏和張磊回去了。
于茂財?shù)热吮淮虻媚懞膊桓以僖f法了,幾個人屁滾尿流地爬起來跑了。
葉青天看到顧拜旦隱秘地沖著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那保鏢悄然跟著于茂財?shù)热硕ァ?
葉青天轉(zhuǎn)身上樓,顧拜旦若有所思地看著葉青天。剛才他就覺得這個年輕人有點不對勁。
現(xiàn)在看原來這個年輕人不是張云松的跟班,而是張云松的客人。而且他根據(jù)自己的直覺,發(fā)現(xiàn)張云松對這個小年輕竟然很尊敬。
顧拜旦瞇著眼睛,招手叫來一個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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