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xiàn)在,手機還是稀缺資源,市面上的手機還是那種大磚頭,而且信號也不好,價格又昂貴,只有極少數(shù)做生意的大老板才用手機。
固定電話,這個時候也是很緊俏的。農村就不用說了,基本上沒有人家用座機,即使是城市里,要裝電話最少還要繳納一兩千元的初裝費,絕對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起的。
學校門口非常方便,不但有幾家銀行點,還有個小郵電局。葉青天進了郵電局,給家里寫了封信,想了想,又給姐姐葉青云寫了封信,一起寄了出去。
事不宜遲,他決定坐長途汽車回云海。于是張手打了個出租,直奔長途汽車站而去。
由于是省內的線路,車次還是比較多的。葉青天買了最近一班的車次,是上午十點鐘發(fā)車。進站后發(fā)現(xiàn)運氣不錯,是一輛新車。
他趕緊上車,沒多久,汽車就緩緩地駛出了車站。
“師傅啊,到云海要多久啊?”車上人不多,葉青天坐在最前排,跟司機并排的座位。
“要5個多小時吧!”司機甕聲甕氣地答道。他是個20來歲的年輕人,皮膚黝黑。
聽到地道的云海話,葉青天感覺十分親切。他前世在云海生活了近二十年,當?shù)胤窖砸矊W得以假亂真。
葉青天眼尖,看到司機的脖子上掛著一個證件,是云海市某個運輸公司的員工,名叫張磊。
一聽這么長時間,葉青天忽然覺得當天往返的計劃可能要擱淺了。5個多小時,到了云海就快四點鐘了,取完錢再往回趕,就算不怎么耽誤時間,估計也得半夜了。
“早知道就該去南園賓館把房間退了!”葉青天無奈地搖搖頭,只好得過且過,閉目養(yǎng)神。
好在他現(xiàn)在隨時隨地都能修煉,只要“守中”,也就是意守丹田,然后輕輕吐納,就能夠溫養(yǎng)丹種,慢慢地提高境界。
這公共汽車一路上走走停停,從路邊帶了不少人上來。這一來就耽誤了不少時間。
“你怎么回事啊?這樣一路帶人,什么時候才能到啊!”一位中年乘客忍不住大聲嚷嚷起來。
“我們這車都帶人,你愛坐不坐!”那年輕司機開口就很嗆人。
“我艸,你這是什么服務,小心我投訴你!”那乘客氣得張口大罵道。
駕駛員后邊的座位上,站起來一位中年人,陪著笑臉對那乘客道:“這位大哥你消消氣,我們兩個剛剛開始跑這條線,要是不帶客的話,別說承包費,就是連油錢和過路費我們都掙不出來啊!互相理解,互相理解!”
一般長途車上都有兩個駕駛員,互相替換,防止疲勞駕駛。
那乘客看著年齡大的司機口氣誠懇,嘟囔了兩句就不言語了。
葉青天心想,怪不得車這么新呢,原來是兩個新手承包的。
車子開出一個多小時,一路上帶客,終于滿員了。于是車子就不怎么停頓了,一直往前開去。
葉青天閉目養(yǎng)神,正在仔細體會丹種的妙處,忽然覺得汽車一頓,再次剎住了。
葉青天睜眼一看,車前面站著幾個攔路的男子,其中有兩個還光著膀子,露出一堆猙獰的紋身,一看就是幾個小混混。
“下車下車!”其中一個光膀子的混混走上前來,斜著眼睛敲了敲司機旁邊的車窗。
“你們想干什么?要搶劫嗎?”那年輕司機梗著脖子問道。
葉青天暗嘆一聲,這個司機還真是閱歷淺啊,這明顯是車匪路霸啊。你還問為什么,為錢唄!
果然,那混混怒道:“你他.媽想死啊,給我滾下來!”
“磊子,你別說話!”那位年齡大的司機喝住了年輕司機,然后開了車門,走下了車,先從口袋里拿出兩盒煙,塞給了光膀子的混混。然后陪笑道:“您是強哥吧?我是老張,今天是第一次跑線,請多照顧下!”
那混混把煙揣到大褲衩的口袋里,然后伸出五個手指。
老張面色一變,強笑道:“強哥,我聽說都是兩百,怎么到我這兒就漲了?您可不能這樣啊!”
說罷掏出四張五十元的錢,放到那強哥的手里。
強哥一把將錢扔到老張的臉上,罵道:“你是打發(fā)叫花子么?本來兩百也沒有什么,可是那小子不上路子,要你五百都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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