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放心吧,應該沒事的,你先別胡思亂想,我馬上去找你。”聽完紀勝楠將家里的事情講過后,盡管紀勝楠講得很亂,但陳琮也算個當事人了,自然聽得明白,心里也暗道紀云辦事太不小心,萬一紀勝楠跟出來,那可就真的大件事了,好在紀勝楠還第一個就想到打電話給自己,這也是讓陳琮心里為之一暖的事情。
雖然在電話答應了紀勝楠馬上過去,但是這會陳琮坐在車上,面對面還有三個混混樣子的男人,正忌憚的看著自己,顯然對于剛剛那一手穿破座椅的“表演”還驚魂未定。
平頭男等人心里也清楚,這下真是踢到鐵板了,但是他們也苦叫憋屈,自己招誰惹誰了,接了單生意綁個人交出東西而已,竟然就遇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蒙面男,這可不算他們踢鐵板,是鐵板上來打他們的腳。
“第一,誰讓你們來的?第二,要你們逼人交出什么東西?第三,你們說還是不說?”陳琮眼睛緊緊盯著平頭男說道。
“說完你會放過我們嗎?”那司機開著車,突然顫抖的問道。
“呵呵,放心,我不殺人。”陳琮立即裝出陽光的笑容,好在臉被毛巾蒙住了,否則平頭男幾人看了一定要大罵坑爹,這么猛的男人,竟然還裝。
“是一個叫夏宇明的人讓我們來的,他跟我們老大很熟,讓我們綁架那個女人,是為了逼問一份文件的下落。”平頭男最終還是老實交待出來了。
至于陳琮后邊問他那份文件是什么內(nèi)容時,他們也表示一無所知,只知道要拿份黃皮文件回去交差便可以了。
這個時候,平頭男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平頭男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陳琮,再看了一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臉色突然一變。
“聽電話,記得外放揚聲。”陳琮眼睛微微一瞇道,他也看到了來電顯示,是一個叫刀哥的人。
“喂,刀哥。”平頭男故作鎮(zhèn)定的接聽了電話。
“怎么回事?嗎的,不是讓你們?nèi)ソ壢藛幔磕悄飩兡弥募苋ゾ至恕!彪娫捘沁吜⒓磦鱽砹艘魂嚺R聲。
陳琮眉頭立即一皺,果然還是不順利呀,他眼睛瞟了平頭男一眼,平頭男不愧是當慣了小弟,立刻就會意了,忙問道:“刀哥,我們……我們車壞了,現(xiàn)在怎么辦?”
“車壞了?”對方一聽這個借口,突然一頓,沒有說下去了,顯然是起了疑心,陳琮也猛然盯著平頭男,這個人如果還敢在自己眼皮底下玩把戲,那就自然要給他留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了。
好在對方最終還是沒有多問,繼續(xù)說道:“哼,馬上給我回來,沒用的廢物,好在警局也有人,不然……”
對方說到這里,便沒再說下去,平頭男也就低聲下氣的給刀哥說好話,拍馬屁,一切就像他平時一樣,最終刀哥吩咐他們回去后,平頭男才掛斷電話,看向陳琮,似乎是在等待命令。
“他要你們回去哪?”陳琮嘴角微微一笑,既然對方連警察局都有人了,那文件應該也被截住了,現(xiàn)在也只能直接打進大本營了。
“尚品會酒吧。”平頭男話一出來,立即讓陳琮一愣,這不是老板娘葉紅蕓的酒吧么?
“你們嘴里的刀哥,跟這間酒吧是什么關系?”陳琮直接問道。
“刀哥是我們酒吧老板娘的哥哥。”平頭男立即回道。
陳琮聞言心里也明白了,難怪一個女人可以在兩年內(nèi)做出一間這么大型的酒吧,看來這個刀哥勢力并不小啊,而且葉紅蕓背后的人也就是刀哥了。
只不過既然刀哥辦事這么出界,而且綁的人還是紀勝楠的母親,就沖這點,陳琮沒理由不計較,葉紅蕓與他的關系,也僅僅是合作關系罷了。
那份文件,應該也關系到紀云跟夏宇明,而且就目前狀況看,應當是紀云拿到了夏宇明的把柄,但是現(xiàn)在夏宇明已經(jīng)擺明用強,紀云只好交給警察去辦事。
雖然陳琮現(xiàn)在就想去尚品會一趟,但是紀勝楠那邊還得過去一下,不然以她的姓子,很難能在家里坐得下,畢竟說起來,如今她就剩紀云一個親人。
陳琮讓那司機老王將車開回了紀勝楠樓下,結果卻正好發(fā)現(xiàn)紀云匆匆忙忙的從一輛的士車上下來,往自家大門走去,這讓陳琮也放下了心,看來自己可以不用去了,他用腳踢了踢老王背后的椅子道:“開車,回去。”
“回……回哪?”老王唯唯諾諾的問道。
“尚品會。”陳琮說完便把眼睛閉上,抱著雙臂靠在座位上,養(yǎng)起神來,而平頭男幾人則不敢有所動作,他們的感覺告訴他,只要他們敢動,這個蒙面男一定會先搞死他們。
至于他說的不殺人,平頭男才不信呢,混這道上的,誰手上沒幾條人命,這人這么喜歡見義勇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這些手上沾腥的人。
車子很快開到了尚品會酒吧的停車庫,陳琮在平頭男的帶路下,坐著電梯上到酒吧里。
此時還是大早上,酒吧還沒有開始營業(yè),里面根本就沒有什么人,偶爾見到一兩個服務員在清掃以及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