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你是什么東西?你在哪?”莫明并沒有什么大的動作,只是低聲問道,因為他并不希望驚動其他人,必竟木盒的事太過重要,而且他也相信“那個人”能夠聽見。
“不錯嘛,小子,反應(yīng)到是蠻快的嘛,沒錯,我并不是人,準確的說并不是完整的人。”略顯無奈的聲音又一次在腦海中響起,莫明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這樣的交流方式。
“或者說我現(xiàn)在是一種靈魂狀態(tài),人類的身體其實是靈魂的一種載體以及外在表現(xiàn),靈魂如果不夠強大,當載體死亡后,靈魂也會跟著消散,而如果靈魂足夠強大便可在肉體死亡后暫時脫離,尋找新的載體,而我便屬于后者,這么說,你明白嗎?”仿佛明白莫明的困惑,那個聲音開口解釋道。
“雖然不是太懂,但可以理解。”莫明已經(jīng)重新坐了下來,他已平靜了許多,因為他知道“這個人”應(yīng)該不會對他不利。
“這個令牌便是我的寄居之物,而且這個令牌也并不是什么破木牌,對了,你可以叫稱呼我木水宗。”聲音略帶戲謔,想到自己看到木牌時的樣子,莫明也有些不好意思,但突然他意識到什么,臉色立時一變。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莫明的臉色并不好看,任誰都不會希望自己的心中的想法被外人知道。
“你忘了你在木盒上流的血啦,我在木盒上下了禁制,是由內(nèi)而下,必須用血煉之去才能打開,但事實上真正要血煉的其實是木盒內(nèi)的這塊令牌,而我現(xiàn)在就像是這塊令牌的器靈,所以我知道你的想法也并不稀奇。”莫明這才想起,血液似乎真的都滲透到盒內(nèi)。
“看你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吞服了那顆朱果了,小子,你應(yīng)該感謝我的,要知道那顆朱果可是我用自己的一身血肉和一生的靈氣所催生的,味道怎么樣?”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呵呵,小子,這么沉得住氣啊,不錯啊,好吧,事實上當年我身受重傷,無法治愈,所以就以血肉催生之法將肉身的精華催生為一顆朱果,打算等到我以后重塑肉身后服用,沒想到被你小子搶了先,便宜你了。”木水宗的語氣中并沒有因為因此而生氣的味道,但莫明卻突然緊張起來。
“重塑肉身?怎么重塑?莫非像你如今這樣找個肉身寄居?”
聽到莫明的質(zhì)問,木水宗突然沉默了,因為他就是這么打算的,他也明白莫明在擔心什么,只是有些事情并不如他當初所設(shè)想的那么順利。
“放心吧,我不會搶奪你的肉身,事實上,現(xiàn)在就算我想搶也不可能了,哎。”雖然聽出了木水宗話語中的無奈與黯然不像是假裝的,但莫明并沒有因此而放松。
“為什么?”
“因為我低估了這枚令牌的能力,再來不及煉化的時候便將靈魂寄居其中,誰知它居然能夠禁錮靈魂,我現(xiàn)在是進的來卻出不去了。
“是嗎?”
“當然,我堂堂木水宗,宗級……呃”突然想起莫明似乎對于這些境界的分級并沒有什么概念,木水宗頓時有一種無力感,“看來得給這個小子好好補補課了。”
“算了,反正你已經(jīng)煉化了這枚令牌,以后你自然就會知道,我累了,以后有事不用說出來,直接在腦子里想就可以了,我聽的到。”說完這句后,木水宗似乎真的累了,再沒有開口。
正在莫明考慮要怎么保存這枚令牌時,突然令牌上幽光一閃,竟在他的眼皮底下生生消失了,而與此同時,他感到自己的腦海中似乎有些異樣。
“木水宗,木水宗,你在嗎?”莫明有些不知所措了。
“別叫了,令牌你已經(jīng)煉化,當然是在你的體內(nèi)啦,不過這個令牌有些不同,此時正在你的腦海深處,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這對你并沒有什么影響。”
“……”雖然感到有些不自在,但也只有接受這個事實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距離齊云派收徒的曰子也是越來越近了,這些天莫明成天都在忙著采藥草提高自己的實力,一時到把木水宗的事給忘記了,而木水宗也再沒有主動與他交流,似乎真的陷入沉睡當中。
“明玉,你在這做什么呢?”剛剛采藥草回來的莫明在村口碰見了明清爺爺?shù)膶O女明玉。
“啊,莫明哥哥,你回來了,爺爺讓我通知你明天一早去我們家集合,要出發(fā)去齊云城了,我去你家找不到人,就到這來等你啊。”
“嗯,我知道了,這么晚了,你快點回去吧。”
“我再去芳芳姐那玩一會再回去,爺爺可是批準了的。”明玉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