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這樣……”
白清兒驚叫出聲,又羞又怕,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地掙扎,神色十分驚慌臉上飄起兩朵紅云。
“小丫頭不乖啊!”
鄭榭在她柔軟豐腴的中翹臀上使勁掐了一把,彈姓十足。
“啊!”
白清兒不由一顫,鄭榭能明顯感覺到她的嬌軀僵硬起來,接著俯首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口,吸吮著她的香津。
“唔!”
白清兒極力掙扎,慢慢地,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香舌靈活地應付著鄭榭的挑逗,伸出一雙玉臂將他的脖頸環(huán)住,嬌軀扭動,開始熱烈的回應起來。
鄭榭的手掌貼著她的玉背滑了上去,在她頸間一按,白清兒臉色驟變,動作不由一僵,渾身癱軟無力,全部重心都壓到了他的身上。
“清兒姑娘,替我向陰后問好!”鄭榭將她的手臂掰開,這個魔門中僅次于婠婠的絕色美女玉手間正捏著一根閃著藍光的尖針。
“這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可惜鄭某今曰還有要事,否則定要采了你這朵白蓮花。”鄭榭手指一彈,毒針便徑直射入了屋梁之中,跟著又在她額頭一拍,白清兒立時昏迷過去。
……
家香樓。
鄭榭踏上二樓時,廳中有三伙人彼此對峙,氣氛凝重。
“這是怎么回事,為何都站著呢,場主大人莫非都在等我?”鄭榭在廳中掃了一眼,對商秀珣問道。
牧場眾人見鄭榭到來,齊齊松了口氣。
商秀珣白他一眼,坐下來大模大樣地道:“本場主要用餐,你把他們請出去。”
“你是什么人?”坐在商秀珣旁邊一桌的人問道。
井中月回鞘,寇仲像酒保一樣地說道:“鄭大哥,讓我來為你介紹,剛才這位說話的是鐵勒飛鷹曲傲的得意弟子徒弟白衣鐵盾長叔謀,他旁邊的美女是鐵勒美女花翎子……”
花翎子手中彎刀倏地出手,咯咯笑道:“寇仲你莫要耍寶,該不會已經(jīng)認輸投降了吧。”
寇仲一個閃身便到了鄭榭的另一邊,指著窗臺邊的一對青年男女道:“這位是突厥的青年高手跋鋒寒,這位是我們瑜姨。”
鄭榭點點頭,道:“君瑜姑娘好,替我向令姐問好。”
傅君瑜霍然動容,失聲叫道:“是你!”
“是我!”
鄭榭聳聳肩,又對跋鋒寒道:“跋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莫非酒菜不合口味。”
跋鋒寒臉色一片凝沉,手按劍柄,肅然道:“跋某想向閣下請教!”
鄭榭笑道:“好啊!”
說著,向他踏出一步。
“咚!”
腳步落下,整個酒樓都似乎顫動了一聲。。
長叔謀和花翎子的臉色凝重起來,始知此人乃是不遜于其師的絕世高手。
跋鋒寒雙目凝視著他,握著長劍的手青筋暴起,出劍在即。
“咚!”
鄭榭又向前踏了一步,臉上始終掛著淡笑。
廳中靜謐一片,盡皆屏氣凝神,視目以待。
跋鋒寒的額頭已經(jīng)冒出冷汗,他全神貫注地觀察著鄭榭的破綻,尋找出手的時機……可是在他眼中,鄭榭渾身上下全部都是破綻。但他心里卻有一種急迫的危機感在提醒著他,若冒然出手,定會慘敗而歸。
所有的破綻仿佛都是陷阱,在等著他往里跳。
“咚!”
腳步落下,所有人的心臟都跟著顫動了一下。
鄭榭的肩膀微微聳動,目光變得犀利起來。
跋鋒寒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鄭榭的動作,他幾次想要出手,氣機已經(jīng)提升到極點,卻又無法出手,讓他心口積氣郁結(jié)。這種想要出手卻被提前壓制的感覺比起招式被挫更讓人絕望。
他知道再這么下去,自己只怕還未出手就要失敗。失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這種心理上的打擊。
“噗!”
跋鋒寒畢竟心志堅定,在壓抑到極致之時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將心中郁結(jié)之氣跟著吐出。
同時長劍出鞘,一道劍光在血霧中向著鄭榭斬了出去,如斷流分浪一般,劍氣將血霧迫開。
“當!”
鄭榭雙掌一合,將跋鋒寒的長劍夾在手中,雙手一搓,“咔吧”的一聲,他的長劍從中折斷!
“當啷!”斷劍墜地。
跋鋒寒猛地退后一步,臉上卻露出了一副釋懷的笑容,瀟灑地聳聳肩,將斷劍隨手拋開,說道:“我輸了,君瑜,咱們走吧!”
他的動作灑脫,笑容中有一種奇特的魅力,很是吸引女孩的目光。
傅君瑜目露奇光,視線在兩人身上掃了一遍,微微點頭,跟著跋鋒寒下了酒樓。
廳中所余之人更是看得目眩神迷。
鄭榭旋風般轉(zhuǎn)身,對長叔謀道:“閣下是自己走呢,還是要我出手請人。”
“我們走!”
長叔謀十分光棍地拋下一錠金子,招呼手下,大步離開酒樓。
鄭榭走到商秀珣對面坐下,笑道:“場主大人,在下幸不辱命,把他們都請走了。”
直到聽到他說話,商秀珣才驚醒過來,故作泰然地“嗯”了一聲,心臟卻不爭氣地“嘭彭”直跳,俏臉也微微紅潤起來。
在剛才那一刻,鄭榭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難以言語的魅力,將她的視線牢牢鎖住。
“噗哧!”
鄭榭看著她這傲嬌的俏模樣,不由笑出聲來。
“笑什么笑!”
商秀珣芳心大亂,嬌喝一聲:“我吃好了,咱們走!”
鄭榭打趣道:“好,都聽場主大人的。”
親隨將這一桌還未動著的飯菜打包起來,出了酒樓。
一眾人向襄陽城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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