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榭笑道:“婉晶公主不要生氣,尚兄心思慎密,有此懷疑也很正常。只是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證明邊不負是我殺的,想要他開口說話是不可能了。”
尚明道:“這倒不難證明。你既然能殺得了邊不負,功夫自然十分了得,你若能勝過我們?nèi)齻€,就能證明你沒有說謊。”
在尚明身后的兩個中年男子是東溟派護派四將中的尚幫和尚奎泰,既然能當?shù)米o派四將之稱,功夫自然不俗,在東溟派中能排進前十之列。
三人同時出手,等閑的一流高手也很難勝得了他們。
單婉晶跟鄭榭接觸過,已經(jīng)沒有懷疑,當下怒道:“尚明,休得無禮。”
鄭榭道:“沒關(guān)系,鄭某也不想得一個冒名頂替的罪名。三位請。”
尚明道:“好,兩位族叔與我一同出手。”
說罷,尚明已經(jīng)抽出一柄短刀,一步跨出,向鄭榭急斬而來。
尚邦和尚奎泰也緊隨其后,分襲他的左右兩面。
鄭榭從容地伸手一抓,便將尚明的短刀捏在手中,跟著抬手一揮,刀柄分別點在他們的胸口。
“嘭!嘭!嘭!”
三人直接倒飛出去,尚邦和尚奎泰還好,也只是摔倒而已,但尚明卻已經(jīng)口吐鮮血。
“咔!”
一聲脆響,東溟派精鑄的上品寶刃已被鄭榭以指勁捏斷,“當啷”一聲落在地上。
“若不是在飛馬牧場,你們已經(jīng)是三個死人了,但凡無端挑釁我的人,都是死路一條!看在公主的面子上,今曰饒你們一次。”鄭榭聲音冰冷,像是一支利劍扎在他們心口,讓三人不由一顫。
說罷,拂袖而去。
東溟派的面子被落,單婉晶本該氣憤,但聽著他那霸氣的話,卻無論如何都氣不起來。
飛馬園。
鄭榭端著一盤糕點走進了商秀珣的書房,將點心放在她面前,笑盈盈地道:“場主大人辛苦了,小的特意送點心過來,請場主賞臉品嘗。”
商秀珣輕哼一聲,頭也沒抬地道:“放著吧。”
鄭榭道:“場主大人這是在生誰的氣啊?”
商秀珣冷笑一聲,道:“鄭少倒是很能耐,出去一趟又帶回來四個女人,只怕再來幾次,我飛馬牧場就成鄭大少專門養(yǎng)女人的溫柔鄉(xiāng),我是不是也該給鄭少騰地方了。”
鄭榭道:“好大一股酸味,秀珣不會是……嫉妒了吧!你想加入進來就明說,我的懷抱隨時為場主大人敞開。”
“你……”
商秀珣又羞又怒,抬腳向他踢來。
鄭榭伸手一抄,便將她的玉足握在手中,伸手在她腿上撫摸一下,調(diào)笑道:“看來秀珣真是迫不急待了,那小的就從了你吧。”
“你快放開我。”商秀珣又羞又急,俏臉發(fā)紅。
“真美。”
鄭榭俯身在她秀發(fā)上輕嗅一口,轉(zhuǎn)身坐到她的對面,正色道:“秀珣,我覺得李密很快要動手了,牧場應(yīng)該做好準備。”
商秀珣輕輕跺足,恨得牙癢癢,芳心又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嗔道:“還用你說,牧場早有準備。楊廣一死,各地義軍都已經(jīng)開始攻城掠地,李密也按耐不住,這些天,陶叔盛和他的聯(lián)系比之前頻繁多了。”
鄭榭道:“還有,秀珣要派人隨時監(jiān)視四大寇的動向,我猜測李密不會讓瓦崗軍親自出手,多半是要借刀殺人,四大寇就是他最好的刀。”
商秀珣道:“我很早就發(fā)現(xiàn)四大寇背后有李密的暗中支持。”頓了下,又問:“你和東溟公主是什么關(guān)系,她怎么會親自送兵甲過來。”
在戰(zhàn)亂時期,兵器鎧甲乃是奇缺之物。
鄭榭道:“我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彼此合作罷了。”
商秀珣有些懷疑,道:“真的?那她為什么要特意等你回來。”
鄭榭道:“我意外幫了她一個忙,她留在這里就是為了表示感謝。”
商秀珣試探道:“東溟公主長得嬌艷如花,你就沒有特別的想法?”
鄭榭道:“秀珣長得更美,我要有想法也是先想你。你考慮一下吧,像我這種世間絕無僅有的好男人,千萬不要錯過。秀珣,你就不要掩飾自己心里的想法了……”
“出去!”商秀珣不等他說完,便嬌聲喝道,只是臉蛋上的羞紅卻將她的心思出賣。
“得令。”
鄭榭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在她俏臉上捏了一下,閃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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