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沒有深究,畢竟這說法講得通。于是話題很快轉(zhuǎn)移到另一個男人們津津樂道的領(lǐng)域。
“哎,一凡,你這近水樓臺的,是不是早已拿下了燕京大學(xué)的青霞妹妹?想當(dāng)初,你倆在素云市中可是絕對般配的一對啊!”施春來晃著二郎腿,吊兒郎當(dāng)?shù)氐馈?
吳鴻和鮑國海頓時來了興致,雙眼發(fā)光地盯著林一凡,等他爆一些和燕大才女杜青霞的絕對**。
畢竟當(dāng)初杜青霞在素云市中容貌上雖然算不上第一,但才貌并舉的話,絕對是當(dāng)仁不讓的第一。加之高考,她又以市文科狀元的身份進入燕京大學(xué),和林一凡這個理科狀元就顯得更加登對了。
不料林一凡竟然臉色黯然地?fù)u搖頭,跟吳鴻要了一根香煙點上,憂郁的氣質(zhì)頓時展露無遺。鮑國海一把扶住林一凡。語氣凝重地道:“一凡,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杜青霞攀了高枝,把你甩了?”
不等林一凡回應(yīng),施春來抬腳踹了鮑國海一下道:“滾一邊去,到底會不會說話?”
眼看著二人又要打起來,林一凡一聲冷喝道:“住手!像什么樣子,我和青霞的事情,也值得你倆再打一架?行了,都坐下。其實沒什么,我們恐怕在一些理念上。存在著無法調(diào)和的差異。”
鮑國海松開施春來。坐下來道:“一凡,你能不能說得清楚點?”
林一凡一口干掉杯中酒,重重地放下到:“她一門心思想去美利堅,而我只想留在國內(nèi)。”
吳鴻拍了拍林一凡的肩膀。端起酒杯同他干了一杯道:“啥都不說了。喝酒!”這時候多說無益。只希望這濃烈的酒味能沖散年輕人心中的惆悵。
見氣氛有些沉悶,一向善于揭蓋子捅婁子的鮑國海突然將矛頭指向吳鴻道:“吳鴻,你小子趕快交代。在燕南這一年半載的,到底吊了多少學(xué)姐學(xué)妹?”
吳鴻不由失笑,可惜心里那點底氣不足沒有兜住,連帶著辯駁也顯得無力道:“胖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四處吊妹子了?哥們在燕南是一門心思搞學(xué)業(yè),咱家還等著我脫貧致富呢~”
施春來這時候又變得和鮑國海一個鼻孔出氣了,他當(dāng)即附和道:“吳鴻,你小子語氣很虛,我可是聽出來了,趕快從實招來。坦白從寬,坦白從寬那~”
鮑國海喋喋一笑道:“吳鴻,你別想抵賴。今晚我觀察你很久了,要知道我老爸那是公安局刑警隊出身,我這兒子多少也繼承了點基因。你小子自從進入盛世年華,連這么多漂亮女人都不正眼看一下。這其中一定有問題!”鮑國海如此篤定地敲了敲桌子,倒真有幾分狄仁杰的風(fēng)范。
施春來皺著眉頭分析道:“不對啊,國海,如果僅僅從這一點來分析,也得不出吳鴻他久經(jīng)花叢的結(jié)論那。沒準(zhǔn)他是彎的也說不定……”
林一凡心中的憂郁仿佛被沖淡了一般,哈哈一笑摟過吳鴻道:“兄弟,快老實交代,不然你就不是直男了……”
就在吳鴻推脫不掉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適時地解除了他的尷尬。吳鴻打開手機一看,竟是父親的電話,這么晚了,父親怎么會打電話來?帶著狐疑,吳鴻接通了電話。
電話里吳父語氣沖動了說了一大通,吳鴻蹭的一下站起來道:“爸,你說徐叔被人砍傷,現(xiàn)在正在素云人民醫(yī)院搶救?”
接著吳父抖抖索索地將事情經(jīng)過盡數(shù)到來,但由于情緒特別激動,說得很亂。吳鴻當(dāng)即叫停道:“爸,你先別激動。我現(xiàn)在馬上過去,正好離得不遠(yuǎn)。”
徐叔算作是吳父相交多年的朋友,在村里的時候,兩家走的很近。如今徐叔一家隨著兒子搬進了城里,但是兩家的來往卻沒有斷過。
吳鴻掛了電話,臉色陰沉下來。剛才還要逼供的鮑國海一把抓過來道:“吳鴻,怎么回事?什么人吃了豹子膽,敢砍你家親戚?要不要我找老爸說說?”
“國海,這事比較棘手,打人的是少民。我先去了解情況,有需要再跟你說。”吳鴻制止鮑國海道。
鮑國海一輪膀子道:“又是他媽的少民!我就搞不懂了,素云乃是東海省最窮的地級市,怎么少民之害,也會這么嚴(yán)重呢?”
林一凡瞥了鮑國海一眼道:“說你沒文化,你還不承認(rèn)。素云雖然在東海省墊底,但放在全國范圍內(nèi),gdp排名能進入前一百。很多西部地區(qū)的省會或者大市,gdp還趕不上素云!”
施春來不耐地?fù)]揮手道:“嗨,在這兒廢什么話,哥幾個一起去看看唄。”吳鴻本不想帶著他們過去,但是終究拗不過他們不容推辭的眼神,施春來搶著把帳結(jié)了,四人一同出了盛世年華。。)
<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