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來到王子酒吧門口,吳鴻深吸一口氣,拋掉腦海中紛繁蕪雜的念頭,努力想給冷清蓮展現(xiàn)一張樂觀輕松的笑臉。只是當他進入酒吧時,卻發(fā)現(xiàn)冷清蓮正在吧臺上拼命地灌酒,迷醉朦朧的俏臉,妖嬈婀娜的身段,不知吸引了多少獵色酒吧的老手徘徊在她身側(cè)。
吳鴻走過去,一把將那些厭惡的蒼蠅推開,有幾個人怒目相向,可吳鴻一臉的兇狠,隨時準備拼命的架勢嚇走了他們!畢竟這些老手只是為了尋求一夜刺激,沒必要為了一時的快活,冒著拼命的危險。
“吳鴻,你來啦?快陪我一起喝酒,咱們姐弟倆今晚要喝個痛快!”
“蓮姐,你別喝了,再喝就醉了!”吳鴻奪過她手里的酒瓶勸道。
冷清蓮搶過酒瓶,繼續(xù)斟滿眼前的酒杯道:“你別攔我,讓我喝個夠!”
吳鴻心痛異常,都是白俊南這個混蛋,把蓮姐逼成了這樣!他強行拿過冷清蓮的手包,結(jié)了賬,摟著她的纖腰,離開了王子酒吧。
打的回到了冷清蓮的兩室小窩,吳鴻將那妖嬈曼妙的身軀扔在床上。然后倒了一杯白開水,靜靜地坐在床前,看著那嬌美的面容,癡癡地發(fā)呆。
突然,冷清蓮從床上坐起來,意識朦朧地撕扯著姓感單薄的晚裝。吳鴻連忙抓住她白玉無瑕的手臂,制止她繼續(xù)香艷地撒酒潑。饒是如此,冷清蓮胸前的兩團雪白已經(jīng)露出了大半,看得吳鴻一陣熱血上涌,內(nèi)心涌起一股不可自抑的沖動。
‘不行,絕對不行!蓮姐是我在燕南市最親的人,我怎么能做出那樣禽獸的事情?如果我做了,跟白俊南那個人渣有什么區(qū)別?’吳鴻心中想著這些,強行壓下了內(nèi)心的旖旎念頭。然后理智地將冷清蓮的衣服整理好,把她放好。
寬大的包房里,一伙紈绔子弟正摟著鶯鶯燕燕,談笑甚歡。
“白少,聽說燕南市十大杰出青年冷清蓮,將要屈服在你的胯下了?”
白俊南一臉得意地捏了身邊女郎胸部一把,揚著嘴角夸張地道:“在燕南市這個地盤上,本少看上的女人,還有得不到的嗎?今天下午那賤人已經(jīng)打電話來說,愿意接受我的條件。而且我還聽說,她到現(xiàn)在沒談過戀愛,沒準是個處子也說不定!”
李揚一臉崇拜地拍馬屁道:“要真是處子,那可要恭喜白少了!”
誰知白俊南一臉不屑地道:“我就是看上她冷傲的姓子,這樣的美女騎起來才有快感!至于她是不是處子,都無所謂!哥幾個,到時候等本少爺玩膩了,大家一起過過癮!”
一眾紈绔轟然叫好,馬屁紛紛送去,直哄得白俊南不知道東西南北。私底下,李揚等人對白俊南的手段也難以認同。只是白家在燕南勢大,不管是官場還是商場上,都要禮讓三分。所以大家對于惡名昭著的白少,只有曲意逢迎的份,根本不敢對他的行為多做指摘。
寂靜的夜深了,吳鴻發(fā)覺冷清蓮的臉色恢復(fù)了許多,于是幫她蓋好薄毯,起身準備離開。就在他準備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冷清蓮驀地從床上坐起來,緋紅的臉上竟是一副清明的神態(tài)。
她語氣略帶悲戚地道:“吳鴻,你等等!”
“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歡我這樣自甘墮落。可是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今天我想了很多,既然白俊南那個混蛋想要得到我的身子,我就給他算了。為了妹妹,再大的犧牲我也得認!我們姐妹倆相依為命,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再失去她!”
“可是吳鴻,你知道嗎,我苦守了二十六年的身子,就是為了把最美好的一夜留給我最愛的人。我雖然決定屈從于白俊南,但我決不能便宜了白俊南那個王八蛋!所以吳鴻,如果你不嫌棄,你就成全蓮姐這小小的心愿吧?”
吳鴻啞然地愣在了那里,看著冷清蓮一副悲戚的嬌容,心里五味雜陳。為什么自己這么無能?白俊南不過是個作惡多端的惡少,難道在燕南市就能只手遮天,為所欲為嗎?蓮姐的妹妹究竟在哪里呢?燕南市這么大,白家不知道有多少高檔房產(chǎn),白俊南隨便找個地方都能把人藏好。
這三天來,吳鴻也打聽到白家的一些房產(chǎn)信息,可他連人家別墅小區(qū)的大門都進不了,更別談偷摸進去找人了。
“蓮姐,你別這樣,讓我再想想辦法,一定能夠想到辦法的!”心中雖然無奈,吳鴻仍然下意識地勸道。
冷清蓮絕望地說:“沒有辦法的,根本沒有辦法的!在燕南市,白家只手遮天,我根本無力和他們抗衡。這幾天,我什么辦法都想遍了,但是妹妹的病情,需要特護,萬一白俊南那禽獸沒有派人悉心照料,我怕耽誤下去,會發(fā)生無法挽回的事情呀!”
吳鴻站在床前,焦急地踱來踱去。事情已經(jīng)到了最后的關(guān)頭,冷清蓮打定主意,以自己的清白換回妹妹。如果吳鴻還想不出有效的辦法,那事情的發(fā)展就真的無可挽回了!
忽然,腦海里靈光一現(xiàn),吳鴻想起了那個可愛的嬰兒,于是他嘗試著發(fā)出了一道命令,立刻得到了對方的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