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燈后,岳落去了躺廁所,回來經(jīng)過這些哥們兒的床位時,看著他們個自在忙活或者休息,不禁想:雖然同寢兩年多了,但是自己卻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他們,就像他們沒有真正了解我一樣。呵,真的是有些可悲呢。
躺在床上,岳落面對著墻壁,蜷曲著身體,在微亮的燈光里閉上眼睛開始修煉《玄鳳涅槃大法》了。這個功法對于其他男生來講,或許很難,甚至是難以接受,但對岳落來講,似乎之前那么多個孤寂的夜晚中,他就沒少這么想象過。
夜深沉,岳落躺在虛幻的溫暖中,敏感的心帶著微微的疼痛漸漸安寧。
沒有人看得見,在岳落的體內(nèi),經(jīng)脈中的玄陰之氣正和午夜的陰氣內(nèi)外協(xié)和,一起消融著他每寸血液皮肉乃至骨子里的陽氣。當然,如果真的有人坐在床邊盯著岳落看的話,或許可以模糊的感覺到,岳落面容變得柔和了一點點。
這一夜,岳落睡的很香,直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才醒來。醒來后,岳落就像忘了昨天的事情一樣,如同往常一樣,拿著衣服去洗澡間換。
不要以為岳落起得晚,事實上,除了老大趁著涼快去打了會兒球,現(xiàn)在正光著膀子看球賽外,其他三個人都還沉沉的睡著。岳落一路經(jīng)過這些哥們兒床鋪時,不知道怎么的,目光先是不由自主的停在老大赤裸的上身,只覺得那古銅色帶著腹肌的強壯身軀,似乎比以往多了些吸引力。
偷偷盯了那么兩秒鐘,岳落立即心跳加速的撇過頭去。哪知道這一撇過頭,卻看到另一幕讓他心跳更快,甚至小臉兒都微微紅了的情景——可能是熱了,老二將被單全都蹬開,露出了他只穿著內(nèi)褲的身體,那里,頂著一個高高的帳篷。
岳落快速的走進中間,然后雙手撐著盥洗池,看著鏡子中緊張之色還沒褪去的自己,不由暗道:我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身腱子肉和一頂帳篷嘛,平時又沒少見?
想了會兒,岳落只以為是自己一時發(fā)搔而已,心情平復下來就不在意了。但等在洗澡間換完衣服后,他出來回到自己的床位時,卻一直主動控制著自己不亂看,這才沒有再次心悸。
不過,岳落真的和自己寫的蘇越很相像,很敏感,無論是感官還是感知,都很敏感。等刷完牙洗了臉,下去吃完早餐回來,他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他的心理變態(tài)似乎更加嚴重了,因為他敏感的感覺到,自己對其他男生的注意力似乎更多了。
早先的時候,岳落就對自己的心理做過分析,他雖然有點兒變態(tài),偶爾男兒心會變成女兒心,但是一切都在可控制可接受的正常范圍內(nèi)。要知道,人都是多重姓格的,女人可以剛強霸氣,男人也同樣可以溫柔體貼,并沒有什么不妥。
岳落雖然寫變身文,但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去變身,更不準備和一個男生發(fā)生些什么,至少在昨天以前不會想要。或許因為敏感和心理的原因,他不愿意和男生有什么肌膚相觸,但也從來不會像這樣,看到個男生,就有一種想貼上去的欲望。
以前,他大多是看到姓感美女才想貼上去的。
這種希望靠近男生的感覺,似乎是出于身體的本能,并不強烈,岳落稍微注意就可以恢復正常了。但是,比之以前畢竟是一種離奇的改變,所以岳落很快就懷疑到自己所修煉的《玄鳳涅槃大法》上。
難道這個什么功法還有什么副作用不成?
熬了一天,又到了一個深夜,岳落躺床上,腦海中掠過這個疑問后,還是忐忑的修煉起《玄鳳涅槃大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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