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聽到王晗飛驚叫,黎健不由得問道。
王晗飛驚叫后卻沒有說話,黎健走過去一看,就發(fā)現(xiàn)王晗飛為什么驚叫了。
在他面前,此刻躺著一只充滿鮮血的手臂,看樣子這只手臂的主人應(yīng)該是個男姓,因?yàn)樯厦娌紳M濃密的手毛,而且手掌粗糙且巨大,一眼就能夠認(rèn)得出應(yīng)該是屬于男人的手。
但是重點(diǎn)不是這里,只見黎健蹲下來一看,這只手臂是齊根而斷的,大約是從肩膀的位置斷開。切口平整,應(yīng)該是被利器干脆利落地切下來的,并且黎健翻過手臂一看,在手腕位置有明顯的一個咬口,那里缺失了一大塊血肉,看上去頗為恐怖。
“是喪尸的噬咬……對吧?”
王晗飛神色凝重地道。
“不止這樣……”
黎健不顧這惡心的場景,伸手摸上了自斷裂手臂涌出來的鮮血,入手一片冰涼冰涼的,沒有人體血液特有的那種溫暖。并且,血液暴露在空氣里面應(yīng)該是很容易干涸硬化的,現(xiàn)在的這些血竟然還是處于液體狀,這不由得令到黎健聯(lián)想到一些東西。
“血跡還沒有干涸……這只手臂,應(yīng)該是剛斷下不久的。”
黎健的腦海中突然冒出這么一個場景,一個,或者一批幸存者,正在被喪尸追殺。其中一人,不甚被喪尸抓住,然后在手腕上咬下一大塊血肉。為了不因?yàn)檫@樣而被喪尸拖死,他,或者另外一個幸存者,忍痛將這只手臂切斷,然后得以逃出一劫。
或者,他根本沒有逃出。
“老大,還有血跡在延伸過去……”
順著秦虎的目光看去,果不其然,在帶血手臂一路延伸過去的方向,還可以看到一滴一滴的血跡,因?yàn)榍袛嗍直圻@種事情,要一下子止血幾乎是沒有可能的,因此在逃亡的過程中,留下血跡是很正常的。
“怎么樣,老大,要追上去嗎?”
黎健沉吟一會兒,似是在思索。換作以前剛離開生命之墻的他,他可能會毫不猶豫地就說不去。他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隨便趟這些渾水,那個被切斷手臂的人到底有沒有死,與他沒有關(guān)系。原本黎健這次也不怎么想理會,但他一想到之前被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幸存者搬空了超市,就突然生出想要跟上去一看的想法。
說不定,被切斷手臂的那個人,會是搬空超市的那批幸存者之一也說不定。
“跟上去看看吧。”
黎健嘆了一口氣,隨即悠悠地站起身來。對于他的決定,其他人沒有異議,或者說,即使有異議,也不敢出言反對。因?yàn)槔杞∈抢洗螅钦媸且恍┥狸P(guān)頭,關(guān)系到存亡的事情,他們才有可能會阻止黎健。但現(xiàn)在這種,明顯不在此列,再說他們也想看看這個被切斷手臂的幸存者怎么樣了。這只手臂就像一個謎題的線索,成功地勾起了他們的好奇心。
順著斑斑血跡,黎健一行人一路前進(jìn)著。很明顯,血跡的方向繞了很多次路,就像明明是一條直街,卻是偏要去繞到兩邊的支路繞上一繞才甘心。
一個半小時后,血跡消失,黎健他們來到了一處極度偏僻的地方。
這個地方的偏僻程度,是黎健他們要想回到湖心島根據(jù)地,就必須順著血跡回頭走才行,不然的話,還根本繞不出去。
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座小廠房,還有數(shù)量大約一百的喪尸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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