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她做作業(yè)的推理思維,她馬上又擔心起來,是不是一場風暴馬上會要掀起,這里的人越是發(fā)了狂的叫,他們數學系的就更會感到丟了臉,這些像雷管一樣的男孩子,能不能經得起這種刺激,雖然他們是來半賽球半玩笑式鬧騰的,但是今天的情況很特殊,他們似乎是出了點洋相,一旦他們有了這種覺得,而且超過了限度,這些雷管們是不是會爆炸?會不會上演她去姨媽家遇到的那一幕?!
如果那出戲在這里重演,后果就會不同得多,那是在夏季,李多勞是徒手,現在他這雙皮鞋可以是武器,在他被逼到墻角上的時候,他會不會亮出這個武器來?數學系的那一班人決不會強過那三個手里還有兇器的瘤子,現在他們的這種打鬧姓的玩法正在升級,她倒不為李多勞的安全擔心,而是怕他失手打傷了人甚至造成重傷將怎么收場?
果然,場子里亂了。
阮二蠻跳過去一把反抱住了李多勞的腰,左右的用力,力圖把他摔在地下,考慮再踏不踏上一只腳,以挽回面子。
多勞張開兩腿,腰彎點兒,一任阮二蠻怎么搖。
咬牙切齒倒下地抱住了多勞一只腳。
你抱住他的一只腳他似乎沒有什么事,這只腳咬牙切齒要不了去,多勞還是彎著腰站著的,沒有被阮二蠻搖倒。
原來僅還留在別人家里的一個看他們還搖不倒這個家伙,就上前箍著了他的脖子,縮上兩條腿,整個身體掛在李多勞身上。
“來,把他搞倒!”阮二蠻吼道。
其實他們三人的組合也不見得優(yōu)化,一個掛在多勞脖子上的雖然增加了多勞站立的負擔,卻對要把他搞到地下去的目的相反,倒起了穩(wěn)定的作用,反而使阮二蠻增加了搖動所要的力。阮二蠻每一搖,掛在多勞脖子上的也就跟著往一邊甩,甩到端點就反而成了多勞的一個支撐。
這樣搖了幾個回合沒有搖倒他,物理系的隊員基本集中在球架下了,見他們數學系的三個好似來真家伙了,以黃家軍為首的物理系隊員一窩蜂的上前,大聲喝著,要動手了,黃家軍就直接的抓住了阮二蠻的衣領,只要他再搖,他就先要把他扯倒。
黃家軍扯著阮二蠻的衣領準備看情況行事,他頓時驚得呆了,心想李多勞這時從什么地方搞來了這么多力,竟能扛住他三個了?
數學系已經跑過去了的幾個的發(fā)現那一頭在大戰(zhàn)了,馬上能夠肯定是一場系與系之間的戰(zhàn)爭了,一齊大叫著沖來。
焦講師不能不出面了,原來他就說過要這個李多勞先把他們那一邊的眼鏡全部掃下來再說,李多勞不但忘記了,反而被他們狗咬羊般的纏住了。現在看來兩個系的隊員一打起來,說不定球場里看球的物理系與數學系的也會打起來,那么就會發(fā)展成為一場世界大戰(zhàn)了。
對著一群像是在撕扯的野狗,焦講師就像一只齜牙咧嘴的狼:“松開!誰再打就處理誰!誰再不松手就開除誰的學籍!……”
什么處理不處理,什么學籍不學籍,打完架再說吧。上前的人越來越多,以他們四個為本滾雪球似的人堆越滾越大。
李多勞仍舊沒有倒下,他也沒有動一下手。他看到了整個形勢,覺得事情會越來越大,而要熄滅這一場戰(zhàn)爭的火,就是只有他主動倒在地上,讓他們打幾拳,甚至踩幾腳,因為他們是要出口氣,挽回面子,他們畢竟是英雄就行了。
于是,多勞就沒力氣了,到底是個軟蟲,雙腳一軟,被他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四肢叉往天上,像一只被繩索扯翻在地的牛。
果然他的胸上挨了幾拳,肚子上也被踩了兩腳,不過他是早有準備,鼓起一身的氣,身子就像一個鼓足了氣的球來接受這些拳腳的。
以黃家軍為頭的物理系隊員和以阮二蠻為頭的數學系隊員雙方全都動起手來了,一方是要把李多勞扯上來,一方是要讓他倒在這地方讓他得點他們的厲害。
周圍的看官搔動起來了,像滾滾洪水一樣向中間這一塊還沒注滿水的地方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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