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雖然進了,但這是第三次犯規(guī),剛直不阿的裁判員終于吹響了犯規(guī)的哨音。
可是這哨音是響在球已進了籃之后,系了根細鏈子的掛在裁判員脖子上的哨子從他口里吐了出來,他不覺說了個“漂亮”!
既然球進了之后才響哨音,既然裁判說了個漂亮,這球當然要記分的了,記分員就在門板大的記分牌上在物理系的記分欄上插進了記分的小牌牌。
數(shù)學系的都要要氣死了。到處都有膽大的,他們中有一個沖到裁判員跟前,氣不可遏的叫道:“我問你,這個人接連犯規(guī),你怎么還說這個球漂亮?”
裁判員的話已經(jīng)出了口,怎么好收回呢,他就說:“我是說他的臉蛋長得漂亮,你有他漂亮嗎?”
“那么這球呢?”這個人唾沫四濺,人臉漂亮的話題且放下不管。
他裁判說的第一句就作廢,那么后面的話不是不能說了?他就對著他指了那塊計分牌。
這標志已是既成事實,那個同學咬牙切齒的走了!
球場周圍已經(jīng)是一片刮著狂風似的掌聲,早在李多勞的那個球剛剛從鐵環(huán)里鉆過去還沒有著地里就開始響了。而物理系人數(shù)又占大多數(shù),人多成王。
剛一開始就直接的進了一個球,比剃了數(shù)學系一個光頭還來勁:隨便跑出來一個就盡掃了他們的天下!
李多勞就不要說的成了英雄。
可是這個英雄完全不像個英雄的樣子,如果不去看他的臉,如果把剛才的這一段歷史忘記,那么球場上這時直勾勾站著的就是一位立在田垅上的農(nóng)民兄弟了,而這個兄弟還又是直勾勾的望著天空,用心一點的,可以看出他還是望著南方的天空,似在天旱年頭里一個站在田頭翹首觀察天色盼望下雨的“農(nóng)民伯伯”。
隱嫻也是拍紅了手板的一個,她被他的這種“絕技”驚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縱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能不相信別人的眼睛,難道整個一片人的眼睛都不行了?
她又看到了李多勞怔怔地望著南方的天空了,這是什么原因?這是不是他的病態(tài),或者是習慣,或者是愛好?或者這個樣子是他最好想黃家軍說的那個還子彈?
隱嫻看到了那個走去裁判員那里叫了一通咬牙切齒地走了的和一個數(shù)學系的同學偷偷的從李多勞的后面靠近他,她急了,想要大喊李多勞注意,但是這么多人在這里,怎么就只有你一人喊他注意?那么他腳上的皮鞋是不是你送的?
她并不怕李多勞會被他們兩個陰謀詭計的打倒,她知道他們肯定打不過他,就怕把他惹惱了,一時興起,飛起一皮鞋,就保不了不出人命,那她這雙皮鞋就真的買得不該了!她就是元兇!
那位“農(nóng)民伯伯”不是在休息,因為他沒有喘粗氣。他在:你是漫山的映山紅,開得紅火爛漫,那都是你的一腔心血涂紅的,涂得鮮艷極了,連陽光也不敢落下,只是隔遠一點就折回來,重疊得發(fā)出光芒,不懂你的故事的說這是一種反射;你是我們兒時挑柴的千擔,一端挑著的是現(xiàn)實,一端挑著的是還子彈夢……
“你后面有兩個人!注意!”
“你還站著干什么!他們在發(fā)球了!”
“……”
這時看球的少了,看著他和他后面兩個人的多了,都在用雷公的聲音在提醒他。
咬牙切齒的和一個沒戴眼鏡的在他身后似乎在目測他的身高有多少,從頭到腳再又從腳到頭的打量。
然而他不但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這么多人的咆吼似的:你曾經(jīng)多次和我討論人生怎樣才最有意義,價值,你說人只有一次人,不能有第二次做人。對!但是只要你為世界留下了寶貴的東西,那你的精神就永在!你的思想和名字永在,你在世上活過一回的意義永在,不管你現(xiàn)在干的是什么,只要你沒有離開這個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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