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多勞聽得有人似乎“中彈”了,抬頭一看,傻眼了,是姜隱嫻,她護(hù)著胸,弓著身地在痛,雖然她全身包扎得這樣,他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是她,何況還是第二次這樣的見到她了。
他走上去,要動手表示他的實(shí)在對不起了。
似乎才想到她是位女姓,不能隨便去給她去摸一摸,揉一揉的。
怎么辦呢?可能他是一生以來第三次慌了,他不能用手,就用嘴:“我是在搞清一個問題,快完了,余光中飛來了一個不明物,一種自我防御的本能,將這件東西打回來的,如果是個炸彈,就讓它到外面炸去。哪想到……實(shí)在對不住,不過你穿了這么多。”他下面要說的會是:要是我,打著赤膊也會沒事
痛得不亦樂乎的隱嫻聽了他這么一說,要笑了,但剛一開始笑,胸卻更加痛了,她強(qiáng)力地忍著笑,心想難怪黃家軍說李多勞多的是笑話。不過,他沒說出口的話可能要說我是在裝痛,或者應(yīng)是不怎么痛,這個傻東西,哪里知道女人的……
其實(shí)這是多勞第二次傷著她的胸了,而且這一次比上一次的還要痛,而他又哪里知道這不是對她的初犯了。他更不知隱嫻畏他如虎,對他防范大半個學(xué)期不敢松懈,初時對他繞得了的就繞,繞不了的就躲,甚至不敢聽他的名字。可是時間就是大水,本色都會被沖出來。隨著他的表現(xiàn)和對他的傳聞,特別是黃家軍的經(jīng)常在她跟前對他的提及。
盡管黃家軍只是當(dāng)作笑料來使她開心,然而這些笑料在她心里一釀造,卻變成了對他的看法的改變和些許的同情,不但用不著怕他,相反的老實(shí)得過分。
她知道李多勞的對于學(xué)習(xí)是個狂人,用黃家軍的話說,你用鞭子抽他,他還可以看書的。
“你要搞清的那個問題你搞清了嗎?”她倒有些后愧自己打擾了他的學(xué)習(xí),但說話的響度和流利都受到了胸痛的限制。
“搞清了。”
“一個什么問題,可以說嗎?”
“即算飛來了炸彈,也要看清我把它挑回去的地方有不有人,哪怕是那個甩炸彈的,寧可炸了自己。”他原來要搞清的哪里是這么個問題呢。
這下她沒法忍了,痛也得笑了,這個傻子真有趣:“甩炸彈的本來就是你的敵人,為什么寧可炸了自己?
“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所謂敵人和朋友,都是你自己制造的。”多勞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明顯的他在甩炸彈過來,你打算把他變成朋友也遲了。”隱嫻仍舊站在外面。
“如果還有第二個顆炸彈會飛來,它的殺傷力要遠(yuǎn)遠(yuǎn)超出第一顆,將會死得更難看,相對甩第二顆炸彈的人來說,第一個甩炸彈的是朋友。”
“按你這樣說,你看著人家甩的炸彈,也是寧可自己炸死,在可能把炸彈返回去的條件下也讓它在自己跟前爆炸?如果沒有第二個要來炸你的人了呢。”
“按數(shù)字計算的方式應(yīng)該這樣,因?yàn)樗φ◤椀娜伺c自己在數(shù)量上是一比一,那隨便炸死誰都一樣多。自己死了,假設(shè)的第二個就省得來炸了。如果以自己的利益為園心,那就無疑義的要把炸彈拋回去,把他炸死,第二個來的話也是將他炸死,來多少炸死多少。炸完后你到店子里去買瓶酒來慶祝一下,這店里唯一剩下的一瓶酒正好被一個人在買走,那么這個人也要炸死,這個店主如果說公道話,店主也應(yīng)該炸死。”
“你認(rèn)為哪一種是對的呢。”隱嫻的胸不痛了許多。
“炸死自己的那種,但要大多數(shù)人選擇這一種才有意義。”
“這實(shí)際上不是矛盾的了?”
“方法只有一個,用一種辦法使這炸彈失去爆炸力,使炸彈的作用僅僅是引起了一陣風(fēng)。”
莫不是這李多勞志在為了消失一種尖端武器的力量而來報取這所學(xué)院的?她的胸不痛了,或許是忘記了。
多勞看出她的痛消失了,那末她可以走了,他用嘴撫平了她的痛。他要把剛才的那道題解完。
隱嫻撿起地上的“炸彈”,雙手捧著,走進(jìn)屋去,將鞋盒放在課桌上,打開。
坐直了腰的多勞發(fā)現(xiàn)了里面的鞋,他才記起她說的“這是我爸爸送給你的”。
隱嫻對他笑了笑,重復(fù)這句話了:“這是我爸爸送給你的,他看你老是穿著南方的土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