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江云疑惑的人,他竟然沒有感覺到寇仲和徐子陵的存在,以他的感知,沒有感受到寇仲他們,那就說明,在這方圓數(shù)百丈之內(nèi)他們肯定不在。
“怎么回事?他們既然沒在,曲傲和婠婠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讓江云迷惑了起來,據(jù)他所知,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其實只不過是曲傲和婠婠兩人的計策罷了,為的就是引出寇仲和徐子陵,之后再由婠婠動手除掉兩人。可是現(xiàn)在寇仲和徐子陵都沒有在,這么做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就在江云暗自疑惑不已的時候,那群應該是獨霸山莊的黑衣人馬已經(jīng)抵擋不住黃衣人的攻勢,漸漸地死傷慘重。
這時因為江云沒有隱藏身跡,所以兩幫人都是看到了他,眼看黑衣人就快要擋不住了,一個應該是領頭的黑衣人,忽然沖著江云大叫起來:“這位兄弟,我們是獨霸山莊的人,這些人抓了我們夫人,還請兄臺出手相助。”
再說話分神的剎那,他被對方的一個人刺中了一劍,鮮血直流,嚇得他魂飛魄散。
一個年青胡人沖到了江云面前,冷冷地呵斥道:“朋友你和獨霸山莊是和關系?”
江云不滿此人的語氣,眉毛一挑,淡然道:“我和獨霸山莊沒有任何關系。”
“既然沒有關系,那就趕緊滾開,省的我們誤殺了你,讓你丟了一條小命。”年青胡人很不屑地看著江云。
可誰知江云卻忽然道:“你們是鐵勒‘飛鷹’曲傲的什么人?”
江云此話一出,那年青忽然臉色霍然大變,擺出戰(zhàn)斗的姿態(tài),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還說自己和獨霸山莊沒有關系,如果沒有關系的話,怎么會知道我們?”
江云冷冷地說道:“我是什么人不需要你知道,我不想多管閑事,更不想管你們的閑事,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
“小子,好大的口氣,既然你知道了我們,那肯定和獨霸山莊脫不了關系,就讓我庚哥呼兒送你上西天。”
庚哥呼兒一舞手中的長劍,朝著江云迎頭直刺,劍未至,寒氣卻已經(jīng)籠罩了江云的整個前方,使得江云只能后退。而若是江云真的后退的話,庚哥呼兒就會趁勢而上,使出更加凌厲的劍招,用最快的速度襲殺江云。
這一招端是厲害無比,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庚哥呼兒臉上充滿了自信的神色,顯然是認定江云必將后退,而他一后退則會死在自己的手中。
但是庚哥呼兒卻是萬萬想不到,江云根本不退,不但不退,反而是在庚哥呼兒驚駭?shù)哪抗庵拢疤こ鲆徊剑@一步直接跨出了兩丈的距離,幾乎是瞬間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庚哥呼兒大驚失色,不過劍招已經(jīng)使出,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好在庚哥呼兒的劍氣凌厲無比,讓他驚慌的心稍稍的平復了一些。
伸出一掌,穿透了庚哥呼兒無數(shù)的劍影,準確無比的擊打在了庚哥呼兒的長劍之上。
庚哥呼兒全身一震,手中的長劍差點脫手而出,根本不給庚哥呼兒思考的機會,江云欺身上前,一肘橫擊他的小腹,嚇得庚哥呼兒連忙后撤。
退離江云幾步之后,庚哥呼兒鎮(zhèn)定心神,身體左右閃現(xiàn),手中的長劍猶如毒蛇一般,直襲江云的雙目。江云夷然不懼,眼中泛著厲芒,同樣是迅速閃爍,并且在一瞬間,一道流光閃過。
“當。”
只聽一聲清脆的響鳴,庚哥呼兒手中的長劍已經(jīng)斷成了兩截,并且他更是被這股距離給震得連退七步,反觀江云,卻是動也未動,背上的大刀不知何時已經(jīng)落入了手中,湛藍色的刀身泛著炫麗無比的色彩,令人心中發(fā)寒。
庚哥呼兒心中驚慌失措,要知道他剛剛施展的可是鐵勒‘飛鷹’曲傲自創(chuàng)的三大奇功之一凝真九變的前身,名為‘狂狼七轉’的頂級武功。
可是他以全身七個竅穴發(fā)勁,竟然都被江云如此輕易的給逼退了,這在他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之中,恐怕就只有他的師傅曲傲才有這樣的實力。
想到這里,庚哥呼兒心神俱寒,竟不再敢和江云對拼,直接迅速后退,而江云也沒有痛打落水狗的意思,所以也不去追。
一不做,二不休。
江云眼中冷光一閃,竟然已經(jīng)無緣無故的攤上了這件事情,那就索姓做的更徹底一些。
想到此處,江云不再猶豫,騰身飛躍而起,整個人就像是金翅大鵬一般,扶搖而上,迅疾無比,以江云的絕頂輕功,只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就騰移到了高臺之上。
到了高臺之上后,江云立馬就被眼前被束縛住的黃衣女的美貌給吸引住了,饒是以江云的眼光,在見到此女之后,都是心神俱震。
江云敢對天發(fā)誓,這個女子絕對是他見過的最**的女人,就算是黃蓉和趙敏與之相比,也要差上些許,這倒不是說兩人在容顏之上不如她,而是因為這個女人從頭到腳都透露出一種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感。
“這就是婠婠。”
不需要任何的猜測,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在見到這個女人之后,江云就肯定了這個現(xiàn)實,因為除了婠婠之外,他實在是想不到任何人了。
這個美麗的如同暗夜精靈一般的女子,讓江云頓時有了一種想要占為己有的沖動。
忽然江云全身一震,回過神來,心驚肉跳的暗想:“不得了,以我的定力竟然都被她吸引了,到底是我定力不足,還是她的魅力太強了,強到讓人無法抵擋的地步。”
冰心訣的心法在江云的心中流淌著,很快的江云就恢復了鎮(zhèn)定,再次朝婠婠看去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剛剛第一眼時的那種心動。
就在江云失神的時候,那些鐵勒人已經(jīng)沖了上來,在庚哥呼兒和其他兩人的帶領之下,朝著江云殺了過來。
江云冷哼一聲,雪飲刀一閃而過,婠婠頓時被江云從木樁之上放了下來,江云硬著頭皮將這位陰癸派史上最出色的傳人攬住,那觸手充滿彈姓的感覺讓江云心曠神怡。
定下心神,江云大喝一聲:“不想死的就給我滾開!”
霎那間,在江云話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雪飲刀的刀氣已經(jīng)充斥了周圍數(shù)丈的范圍,冰冷透骨的寒氣使得那些武功低微的人臉色發(fā)紫,手腳凍僵。
“轟”地一刀劈下,頓時,狂暴的刀芒刀氣充斥了整片空間,雪飲刀遙指的前方多出了一道深深的巨痕,幸好江云沒有殺人的意思,否則的話眼前的這些人恐怕沒有幾個能夠在他的刀下存活下來。
趁著眾人都被他的絕世刀法震懾住了,江云抱起婠婠沖天而起,腳不點地,如同燕子一般迅速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江云目光一眨不眨的凝視著被他平放在地上的婠婠,望著她一動不動的安然睡姿,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了,所以你就別再裝模作樣了,難道陰癸派的傳人就只會耍這些伎倆嗎?”
雖然江云的話說的很不客氣,但是婠婠依然是無動于衷,仿佛真的變成了睡美人似的。
見到如此情況,江云輕笑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倒是也想要領教一下天魔**到底有多厲害。”
將婠婠扶了起來,江云盤膝坐在她的背后,伸出雙掌抵在了婠婠的背后,將自己的內(nèi)力真氣輸入到了婠婠的體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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