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順子愣住了,他還以為蘇葉要把烏龜殺了煲湯呢,哪里有這種治病的呀?順子看了眼張凱,見老班長沖他點點頭,順子只好拿起畫好符咒的烏龜,輕輕放在孩子心臟位置。
蘇葉雙腳踏著禹步,雙手不斷變幻著法決,口中默念著驅(qū)邪咒語:
太上扇子清,扇散百邪靈,還我本來身...
隨著蘇葉的咒語,屋子里的人都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感覺襲遍全身,就好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半年的旅人跳進了湖泊中,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張開著,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腦海中變得無比清澈,一種前所未有的醍醐灌頂?shù)母杏X油然而生。
“大哥,你快看,那只烏龜!”順子大喊道。
眾人一看,立即嚇得面色發(fā)白了,那只烏龜隨著蘇葉的咒語,邁開自己的四足,在妞妞的身上不停爬著,眼看就要爬到妞妞的嘴里。
蘇葉手勢一邊,口中默念一聲“天門,開!”只見妞妞的嘴巴拼命張開著,夾蛇龜搖晃著身子,居然爬進了妞妞的身子里!
“我的孩子!”張凱的老婆哭成個淚人,這下子可好,妞妞的病沒治好,又把一只烏龜弄進肚子里了,可怎么辦才好。
烏龜爬進妞妞的嘴里后,眾人只見到一股股的白煙從妞妞口中發(fā)出,接著,就是‘噗嗤’一聲,極刺鼻的臭屁味傳遍整間屋子,大口大口的白沫從妞妞的嘴里冒出,把眾人都驚呆了。不到十分鐘,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妞妞臉上的紅色斑點居然像變魔術(shù)一樣,居然一瞬間全部消散了,再看妞妞,朦朧的雙眼漸漸睜開了,臉上居然露出月牙般的笑容。
“媽媽,我餓了。”妞妞甜甜一笑,說道。
張凱的老婆還在發(fā)愣呢,張凱笑著往老婆屁股上拍了一掌,“還愣著干啥,趕緊給小葉,給孩子準備吃食去!”
“哎哎哎,我就去。”張凱老婆擦了擦淚,又使勁瞪大眼睛看了看孩子,見孩子正帶著紅撲撲的笑臉看著自己,終于相信眼前一切都是真的,長舒了口氣,又念了聲阿彌陀佛,這才笑著出去準備午飯了。
順子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這也太奇幻了,醫(yī)院都說這病沒救了,就靠一只烏龜給治好了?為了驗證一下是不是在做夢,順子使勁掐了把自己的大腿,靠,居然一點都不疼,他一下子懵了,居然真的是在做夢!
順子一看旁邊的大哥,正在逗著孩子樂呢,不由得心里一陣難受,“大哥,您看開點吧,這就是個夢啊。”
“老四,**怎么了?睡糊涂了?”其他兄弟笑罵道。
“你們才睡糊涂了呢,我告訴你們,咱們這是在做夢,我剛剛掐了自己大腿,居然一點都不疼。”順子悲哀的說道。
“當然不疼,你這臭小子掐的是大哥的腿,你疼個屁!”兄弟們毫不客氣的一人給了老四一錘,至于張凱,他可一點沒感覺到疼,只顧低頭逗著女兒玩,現(xiàn)在孩子的病好了,心里別提多幸福了,就是再疼他這個當爸爸的也不會覺得難受啊。
當兵的人感情比較木訥,蘇葉治好了妞妞的病,大家卻說不出太多客套的話,燒雞、燒鴨、紅燒肉、醬肘子、花生米堆了一桌子,旁邊還放著兩捆青島啤酒,大家請?zhí)K葉坐在北首,然后客客氣氣的給他倒了一茶缸酒。
“小葉,咱們這里簡陋,你也別笑話,來,大哥敬你一杯。”張凱舉起茶缸,自己先喝了一缸子。
“來,咱們也敬你。”四兄弟一起舉起茶缸,然后一飲而盡。
幾杯酒下肚,大家話口也敞開了,說實話,張凱和蘇葉雖然同村,不過也沒見過幾次面,張凱年輕時一直呆在部隊,極少回村里,蘇家的事情他稍微知道一些,要不是現(xiàn)在蘇葉治好了自己女兒的病,他在大街上見到蘇葉,都不見得認出來,更別提在一起喝酒了。
“大哥,華信路那家診所的醫(yī)生可真不是東西,給妞妞扎了那么多針還沒見效果,我看的直心疼,不行,這口氣我可咽不下,這個仇咱一定得報!”順子漲紅著臉,脖頸上的青筋一根根露出,嚇得一邊吃飯的妞妞直往媽媽懷里鉆。
“對,一定不能放了那狗X的!”兄弟們挽起袖子,現(xiàn)成的啤酒瓶子,掄起來就能把那害人的庸醫(yī)砸個頭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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