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我們就發(fā)現(xiàn),別看龍墓已經(jīng)近在眼前了,但這片寸草不生的山丘其實寬廣巨大得可怕,它就像是一個沙漠一般可怕!的確是可怕的沙漠!那座山峰就是蜃樓,其實不知道離我們還有多遠!”
“蜃樓?”一旁一直沒有說話,對于馬岱三人的出現(xiàn)沒有多少熱情的黃靈兒聽到這里,不由得皺起了柳眉,“你說我們看到的那座山峰只是假象?”
“是的!你們白天趕路的時候應(yīng)該能夠注意到這里的高溫現(xiàn)象,幾乎與沙漠無異,出現(xiàn)蜃樓現(xiàn)象并不奇怪。或許龍墓就在這片寬廣的黑色山丘之中,但還有著很遠很遠的距離。”
黃靈兒的俏臉微微閃過一抹失望,看了黑夜深處一眼,似乎有些不大愿意相信,沉默下來,不再說話。
嚴琳,楚晴,以及陸銘三人也是多少有些無奈的神色浮現(xiàn)臉龐。
“我們都想要快點到達那座山峰腳下,連夜趕路,到了后半夜,實在是累得不行了,才只能停下來休息一下,卻不想第二天突然遭遇一場突然而來的黑色風暴。”
馬岱坐在一塊溫度已經(jīng)完全降下去,在夜里反而有些冰冷的石塊上面,伸手抓起腳邊的一顆黑色的小石子,將其放在手掌之中,苦笑連連的把玩著它,繼續(xù)道:“就是這個,黑色的風暴突然來臨,我們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狂風大作,無數(shù)的黑色石子,灰塵就瘋狂的從地面上卷動起來,就像是電影里面的世界末曰一個樣子。”
他苦笑著將手中的那顆黑色的小石子揮手遠遠的丟開,那顆黑色的小石子砸落到不遠處的小山丘上面,咚的一聲悶響,滾動幾下,然后陷入了沉寂。
馬岱隱隱還有著后怕道:“陸銘,我是第一次見到那樣恐怖的風暴,到處都是拳頭大小的黑色石頭在亂飛亂撞,隨便碰到身上,就能夠讓我們慘叫連連,痛得要命。我們只能躲在一個小山丘之后聽天由命,好在黑色的巨大漩渦并沒有卷向我們,我們僥幸活了下來,但是可惜,我們攜帶的物品食物等等,卻被黑色風暴卷走了大半。”
陸銘微微搖了搖頭,既然這片黑色單調(diào)的山丘就像是一片荒漠一樣,攜帶的物資丟失,隨即而來的必然就是巨大的麻煩。
果然,馬岱的神色變得有些沉郁起來,怒聲道:“物資丟失大半,我們所有人都知道情況不妙,怎么分配剩下的一點活命物資立即就成為了最為重要的事情。但是,我們還是沒有想到,譚志那幾個混蛋會那么快就動手!都是熟悉的朋友,卻在絲毫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他們一口氣殺了七八人!”
“媽的!”一旁沉默不語,臉色蒼白,身體虛弱不堪的林七此時突然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眼中現(xiàn)出冰冷的目光,沉聲道:“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馬岱咬了咬牙,同樣怒形于色,又是憤怒又是擔憂的道:“我是第一次這么想要殺人!他媽的,譚志那個混蛋!哎,只是不知道董姑娘和小泉嫂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在那樣的風暴之中分散,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找到她們。”
黃靈兒微微有些熟悉感,想了想,終于記起了譚志這個人,不由得冷笑著斜覷了馬岱和林七兩人一眼,諷刺的道:“他們不是你們的好兄弟么?咯咯,好兄弟,都是相互捅刀子罷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后悔當時沒有讓我用蜈蚣毒死他吧,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人。”
黃靈兒這張嘴實在是太喜歡往別人的傷口上撒鹽了,陸銘不由得悄悄碰了碰她,讓她不要這樣盡揭人的傷疤。說起來,當時救活譚志的還是陸銘呢。
“你們的傷是在內(nèi)亂之中傷的?”
陸銘掃了一眼林七腹部的那道奇異可怕的傷口,出聲問道。
“不是!”
林七的額頭上布滿冷汗,咬著牙將腹部的衣服撥開,讓那奇異恐怖的傷口淋漓精致的展現(xiàn)在月光之下,讓陸銘看得更清楚,這才神色嚴肅的道:“是這片黑色山丘中的一種可怕的生物。”
說著,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腳下黑色的巖石。
馬岱似乎心有余悸,不等陸銘開口詢問,就有些后怕的道:“就是它,這些黑色的巖石!它們就是恐怖的殺人生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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