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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終于到了另一側(cè)的葫蘆口,陸銘四人都是忍不住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為剛才的驚險后怕不已。
“楚晴,你沒事吧?”
嚴(yán)琳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看臉色蒼白的楚晴,出聲問道。剛才楚晴的表現(xiàn)太過失常了,進(jìn)入厄亞叢林經(jīng)歷的危險已經(jīng)不少了,楚晴一向都表現(xiàn)得很是鎮(zhèn)定冷靜,剛才卻在最為關(guān)鍵的時候出現(xiàn)了致命的紕漏。
楚晴微微有些自責(zé)的搖了搖頭,回頭看了看身后那條高高懸空,宛如刀鋒一般的巖石小路道:“我有些恐高,剛才...”
“那你就應(yīng)該早點說出來,陸銘不是萬能的,并不是每一次都能救你!”剛才陸銘左右縱躍艱難的應(yīng)對實在是太過冒險了,回想起來都讓人心中后怕揪心,黃靈兒對楚晴多少有些憤怒,說話的語氣也就有些不太客氣。
楚晴的眉頭大皺,猛然轉(zhuǎn)頭瞪著黃靈兒,冷哼道:“我沒有讓你們救我!”
黃靈兒針鋒相對的道:“當(dāng)然了,危險已經(jīng)過去了,自然可以說得如此輕松。恐怕某人已經(jīng)忘記剛才是誰在驚叫吧!哼哼”兩聲冷笑幾乎是從瓊鼻之中鉆出來,諷刺味再也濃烈不過。
楚晴受不得激,立即提高聲音大聲道:“黃靈兒!”
“我怎么了?難道...”
“好了,靈兒,就不要追究誰對誰錯了。”眼見兩人就要吵起來,陸銘大為頭疼,連忙伸手拉了拉黃靈兒的小手,打斷了她的話語。黃靈兒的一張嘴實在是有些得勢不饒人了,現(xiàn)在四人可不能自己先生出嫌隙來。
黃靈兒哼哼兩聲,對陸銘抱怨道:“小銘銘,你就是對女人好,哼,遲早會害了自己。”陸銘不由得苦笑搖頭,正要辯解兩句,目光所見,突然注意到在葫蘆口有一道詭異的身影一閃而沒,消失在巖石之后,頓時臉色一變,伸手止住黃靈兒三人,沉聲道:“有人似乎在這里等著我們,來意不善。”
“誰?看清楚了嗎?”黃靈兒聞聲連忙順著陸銘的目光向前看去。前面的地勢更加的兇險,比之身后的刀鋒小路絲毫不遜色,若是真的有人不懷好意的等著他們,突然發(fā)起攻擊的話,將會很難應(yīng)對,黃靈兒不得不嚴(yán)肅起來。
陸銘搖了搖頭道:“不清楚,但是絕對沒有善意,我們得小心一點。”
見陸銘的神情變得鄭重起來,黃靈兒和楚晴兩人終于暫時放下了彼此的爭執(zhí),紛紛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前方,看清前面的地勢,臉色都微微有些難看。
前面是一處兇險奇異的石橋。
說它是一座橋,只是因為下面有一條湍急的河流而已。同樣是有著巨大的高差,下面河流流水奔騰,水汽升騰而起,到了眼前讓前面的道路變得朦朦朧朧起來。一個個巨大的褐色巖石從二十多米的下方筆直而起,每一塊巨石竟然整齊如一,如同是被刀削斧劈一樣,是極為規(guī)則整齊的長方體。
上百個高高聳立的長方體石塊橫亙在眼前,形成高低不平的道路,中間斷層隔開一兩米的距離,想要過去,只能極力的縱躍。雖然上空有藤蔓垂落,但同樣被什么人給刻意削斷,讓得其他人想要過去的話,只能慢慢的跳躍過去。
奔騰的河流流水就被截斷成一股股的白色浪花,從中間的截斷處奔騰而過。水花激蕩飛濺,轟鳴有聲。
水汽彌漫,長方體快巨大石塊上面極為潮濕光滑,若是一不小心滑落下去,立即就會被湍急的流水卷走。
道路驚險,但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里,自然是沒有后退回去的可能。
因為剛才瞥見的那個詭異的身影,陸銘擔(dān)心被人暗中攻擊,所以讓嚴(yán)琳三人在原地休息,他則先一步縱躍過去,守住另一方的葫蘆口,這才讓嚴(yán)琳三人動身跟來。
小心翼翼,但好在有驚無險。
陸銘幾人并沒有遭遇到攻擊,似乎剛才那人的出現(xiàn)根本不存在一般。之后的數(shù)天時間,陸銘四人根據(jù)蘇全留下的記號,一路前行,離得地圖上所示的龍墓入口越來越近,卻一直都沒有遭受到什么攻擊,也沒有碰到其他的冒險者。
一路上見過不少的尸體,都是在驚險的地段不幸身死的。有幾人還是陸銘他們相熟的人,是林七他們一路的人手。
雖然沒有遭遇到攻擊,但陸銘絲毫不敢放松警惕,因為他之前看得清清楚楚,的確有一個人影在暗中一閃而沒。在看到他和黃靈兒兩人的時候,氣息出現(xiàn)了明顯的變化。
是敵不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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