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萱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幾次想要開口對陸銘說話,卻又一次次的被她咽回到了肚中。
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枯燥單調(diào)的嗤嗤聲響之后,陸銘終于停下動作,從挖掘出來深深的洞穴之中鉆了出來。
他也會累,也需要休息。
找到那條被他用妖刃殺死的毒蛇,陸銘熟練的剝下了它的蛇皮,妖刃揮動,蛇肉迅速的變成了一片片齊整的肉片。
當(dāng)陸銘將幾片蛇肉遞到慕容萱的身前時,慕容萱拼命的搖頭,死活都不吃。這可是毒蛇啊,能吃嗎!
陸銘也不勉強,生蛇的肉的確讓人難以下咽,但在這個時候能夠有補充體力的食物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碾y能可貴了。幾片蛇肉入口,陸銘將妖刃收起,盤腿調(diào)息了一段時間,走到角落處方便了一下就抱起慕容萱回到水中那塊突出的石面上開始休息了。
慕容萱俏臉發(fā)燙,陸銘他..他竟然那么淡定的在我旁邊方便!他怎么一點都不害臊!
可是等到陸銘閉上雙眼,呼吸慢慢的邊平靜時,慕容萱就羞怒的發(fā)現(xiàn)自己也很想方便一下了。不想還好,念頭一在腦中浮現(xiàn),就變得極為的強烈,強烈的尿意讓慕容萱夾緊了雙腿,一張俏臉在尿意的羞澀的折磨下變成了一張大紅布。
忍了良久,慕容萱終于還是像一只靈貓一般悄悄的摸索到大石塊的邊緣悄悄褪下衣衫方便了一下,聽著自己噓噓的聲音,慕容萱就像是一個心虛的小偷一般,一雙大眼在黑暗中敏感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特別是陸銘的方向,仿佛他就睜著一雙眼在看她一般...有那么一刻,慕容萱真想找個石頭縫隙埋頭鉆進去算了!
十月的夜很冷,在這黑沉沉的山腹之中,更是有一種刺骨的感覺。
又冷又餓又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容萱忍不住再一次靠近到陸銘的身邊挨著他躺下了。人總是這么奇怪,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似乎會變得容易接受許多。
或許是陸銘有傷在身讓慕容萱放心不少,或者也因為心中越來越渺茫的希望讓她不想在孤獨寒冷中死去。
是的,慕容萱對于能夠離開這里的期冀已經(jīng)變得模糊了,他們兩人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進食,現(xiàn)在又都有傷在身,活著出去的希望還有多少?
這一次睡著之后能不能夠再醒來,真的已經(jīng)變成了未知數(shù)。
將腦袋枕在陸銘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感受著他身體的溫暖,慕容萱突然好想叫醒他跟他說說話。
毒蛇留在身體里的余毒讓得她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變得脆弱起來,被毒蛇咬過后四十八小時內(nèi)沒有及時注射血清,中毒的人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險,自己呢,會不會就在下一刻的睡夢中停止呼吸?
陸銘的手掌突然抬起來摟住了慕容萱的腰肢,用力將她的身軀貼近了自己的胸膛。
他比慕容萱更冷,一整天的挖掘讓他肋部的傷口再次崩開,鮮血溢出,體內(nèi)剩余不多的熱量被大量的帶走。在身體活動的時候還沒有多少感覺,停下來躺在冰冷的石面上,寒冷已經(jīng)讓他的嘴唇變成了青白色。
慕容萱只是驚了一下就沒有再掙扎,她發(fā)覺被人擁在懷中的感覺真的很好。因為母親身體的頑疾,家境貧困的她從小就極為懂事聽話,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學(xué)習(xí)認(rèn)真的好學(xué)生。高中以及大學(xué)的時間里當(dāng)別人在享受戀愛的幸福時,她已經(jīng)利用課余時間做了很多種兼職工作。
母親很苦很累,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長大了,該讓母親好好歇息一下了。
以前因為生活和責(zé)任讓她不敢對愛情有太多的奢求,但不并代表她就不渴望一個能夠讓她依靠的懷抱。這一刻,慕容萱忘記了自己和陸銘的身份,因為陸銘的從容和堅韌已經(jīng)足以讓人忘記他的年輕了。
“我們還能夠出去嗎?”
“當(dāng)然。”
慕容萱勉強的笑了笑,感受到越來越強烈的困乏,忍不住將臉頰貼在了陸銘溫?zé)岬牟鳖i之間,虛弱的道:“抱著我睡,我很冷。”
陸銘擁緊了她柔軟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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