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只老鼠看到他時,臉上立刻就換成了警惕的表情。與此同時,它的胡須也向前扎了起來,嘴里也發(fā)出了警告般的聲音。
林洋聽到老鼠嘴里的聲音,便把身體蹲了下去。之后,他靠在狗籠的旁邊低語,“別怕!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你是大灰的兄弟嗎?”
“吱吱!我知道你,你想干什么?”聽了林洋的話,老鼠的嘴里發(fā)出了人聲來,“我認識你!你就是那個傷害了我們許多兄弟姐妹的林洋。”
“哦,你認識我,事情就好辦了。”林洋聽了老鼠的話,絲毫都沒有感到驚奇。只看這只老鼠的個頭,他就想到它是一只鼠妖,并非是一般的老鼠。
“事情好辦了?你想怎樣?”鼠妖聽了林洋的話,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警惕了。
林洋看到鼠妖如今的模樣,笑容便掛到了臉上。之后,他試探著說,“你有辦法盡快找到大灰嗎?”
“你找它干什么?”鼠妖警惕地問。
“我干什么,你就不要管了。總之,我是不會害你們的。”林洋一邊說,一邊把狗籠掀了起來。這樣,鼠妖跟他之間唯一的屏障便被拆除了。
鼠妖見林洋這么做,臉上警惕的表情緩和了一些。不過,它并沒有完全放棄對林洋的戒備。按著它的想法,林洋隨時都會向它發(fā)動襲擊,威脅到它的安全。
林洋能夠看出鼠妖對他的防備并沒有降低。不過,他并沒有介意鼠妖的表現(xiàn),而是繼續(xù)把身體向它的身旁靠近。當他到了鼠妖的身旁時,便試探著把手向老鼠夾上放去。
鼠妖見林洋這樣做,牙齒立刻就齜了起來。不過,它并沒有做出撕咬林洋的動作,只是在一旁安靜地看著他。
在鼠妖的注視下,林洋把老鼠夾子打開,并把它放了出來。
“你真得放我離開?”鼠妖見林洋當真沒有加害他的意思,便試探著問。
“當然了!我把你放走之后,你就回去找大灰吧。我今晚需要他到……”林洋把晚上跟山本見面的地方詳詳細細地說了出來。等到這話說完之后,他又從口袋里面掏了一張紙出來。這之后,他在紙上把自己的電話和晚上約會的地點又寫了一遍。
鼠妖拿到林洋寫好的紙條后,便一瘸一拐得向房間的角落跑去。很快,它就消失在那里。
林洋看到鼠妖離開,連忙把現(xiàn)場重新收拾了一番。這之后,他轉身回到了修車鋪外的空地上,“周叔,那只老鼠跑了!我進去的時候,它已經把狗籠掀倒了。這之后,我去追它沒能追上。”
“跑了?”剛才那名伙計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沮喪的表情。
“那就跑了吧!”周叔對此倒沒有介意。當他這么說時,目光一直停留在肖玲的身上,并在那里不停地艸作,“來吧!咱們還是先把助燃系統(tǒng)安裝好再說吧。”
“周叔,你說那么大的老鼠烤了吃,應該很香吧?”伙計聽了周叔的話,流著口水轉回頭來問。
林洋聽到這里,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他知道周叔的這名伙計是南方人,可他卻沒有想到他的食譜有這么廣泛。
周叔聽了這話,歪過頭去白了伙計一眼,“我年輕那回兒吃的是田鼠,可不是這種老鼠。難道你把它們當成是一樣的東西了嗎?”
伙計聽周叔這么說,咧了咧嘴,沒再說話。
林洋看到他倆的表現(xiàn),便沒再搭這些話茬兒,而是向周叔告辭。之后,他就搭車去了跟山本約定的地方。
林洋下車不久,就看到一輛出租車停到了酒店的外面。這之后,出租車的車門一開,卻象是沒人從車子里面出來。
林洋看到面前的情形,連忙低頭向地面上看去。
沒辦法啊!海島人的個頭實在太高了。要是不這樣做,哪兒能找到他們呢?別的不說,就是當今華夏國的某位知名人士,要是到了海島也是巨人級別的人物。可在華夏國,他這輩子就只能受人俯視了。
“山本先生,你過來了啊!”林洋一邊說,一邊低頭去拉出租車的車門。
此刻,山本已經昂著頭,并把手向上舉了起來。實際上,海島人的個頭也沒有那么矮。只是人家客套啊!見到比自己地位高的人,或是有求于人的時候,總會把腰呈九十度躬著。你想啊!就海島人那個頭,然后腰再那么一躬,那形象就甭提了。
“林助理,你怎么來到我前面了呢!這多不好意思啊?”隨著山本的話音,林洋跟他的手握到了一起。這之后,他在林洋的拉扯下,總算是把身體直了起來。這樣,他的個頭看起來比方才強了不少。
林洋看到山本挺身,便一臉微笑地說,“山本先生,我來等你是應該的。誰讓你是前輩呢?再說了,我還想到你們船上的生活區(qū)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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