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你拉扯住我的頭發(fā)了。”方慧的嘴里這么說著,拳頭也落到林洋的肩膀上狠狠地敲打了一下。只是,她并沒有掙扎著起身,而是繼續(xù)俯在林洋的身上。
林洋倒在沙發(fā)的扶手上。當他聽了這話時,只能珊珊地回答,“我,我不是故意的。剛才都是……”
“哼!你摸了我,還親了我,難道還想說我不好?”不等林洋把話說完,方慧就撩起眼皮看著他的臉,并用忿忿的語氣向他發(fā)問。
林洋聽了這話,抿了抿嘴,并把嘴里的唾沫盡力咽回到喉嚨里面去。的確!無論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作為男人,他都不吃虧。如今方慧這么一個大美女,既被他摸了,又被他親了,他還有什么好不滿足的?
就在林洋這么想的時候,方慧卻把眼皮耷拉了下去。只片刻,她的嘴里就囁嚅著說,“阿洋,你好象頂?shù)轿伊四亍!?
林洋聽了這話,抱著方慧呼得坐起身來。當他的身子坐直時,目光立刻就向身下的地方瞄去。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早已象小山般得隆了起來。顯然他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對方慧產(chǎn)生了需要。
“慧,慧慧,我,我不是故意的……”
雖然林洋的身體對方慧有了那方面的想法,但他的心里還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再說了,他也不想讓方慧以為他故意占她的便宜,所以他只好這么解釋了。
“討厭啦!我有沒說什么。”方慧邊說邊在林洋的懷里晃動了一下臂膀。之后,她又輕扯了一下頭頸并對林洋說,“阿洋,頭發(fā)!我的頭發(fā)都被你的衣服掛住了呢。”
林洋聽到這里,才意識到方慧剛才為什么會撲倒在他的身上。原來,他身上的工作服不僅肩頭和胸前帶有紐扣,而且在胳膊和胸前的筆袋里都插有圓珠筆。正是這些裝備剛才幫了他的大忙。它們把方慧的長發(fā)絞住,并把她拉倒在他的懷里。
“我?guī)湍闩 绷盅筮呎f邊把手搭到方慧的頭發(fā)上,并幫她把頭發(fā)從自己的身上解了下來。
方慧并沒有抗拒林洋的動作。她很安靜地坐在那里,任憑林洋擺弄她的頭發(fā)。只是,她的面頰已經(jīng)羞成了紅布一般的顏色。顯然她長這么大可沒跟男人這么親密過。
林洋把方慧的頭發(fā)全部解開后,一邊幫她把頭發(fā)理順到肩上,一邊窘窘地說,“好了!我都給你弄開了。”
“喔,那,嗯,我……你就沒有別的表示啦?”
方慧坐在那里扭捏了半天,才問出這么一句話來。她再大方,也是女人。在某些方面,她當然希望林洋能夠主動一些。
林洋聽了方慧的話,又向下咽了口唾沫。他又不是傻子,當然明白方慧的意思。只是,不等他把嘴靠到方慧的臉頰上,房門那邊就傳來了敲門聲。
聽到這聲音,無論是方慧,還是林洋都神經(jīng)緊張起來。與此同時,他們的身體一下子就分開了。
“我去開門。”方慧邊說邊從沙發(fā)上起身,并向房門那邊走去。林洋則拮據(jù)地坐在那里,就象等待最終的審判一樣……
林洋從天河大廈出來的時候,人還處在懵懂的狀態(tài)中。到辦公室去找方慧的,是她的同事。由于晚上有個臨時采訪任務(wù),他們從年會的現(xiàn)場返回了報社。
借著這個機會,他從方慧那里取了該發(fā)的快件就溜了出來。
原本方慧還有個快件需要做好一起給他的,可她現(xiàn)在也沒了那個心情。她也不想讓同事知道,她藏在辦公室里就是為了跟面前的男人在一起溫存。
林洋拿著快件回到了肖玲的身邊。當他把快件放到運輸箱里,并騎到肖玲的身上時,心里還是暈乎乎的感覺。
“你還知道回來呀?有本事在上面約會,就別下來了。”林洋剛一坐好,肖玲就向他下達了逐客令。
聽肖玲這么說,林洋皺著眉頭反詰,“我上去是為了拿快件,好不好?這是工作,誰去約會了?”
“哼!你當我傻啊?沒去約會,你身上怎么會有女人的香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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