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的竟然是無數(shù)蝗蟲鳴叫的聲音!
幾乎沒有多加思考,黑衣男子和祁閑便同時想到了羅誠在洞口使出的那一拳。
沙蝗拳!
祁閑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說羅家,羅家竟然真的就來了,更沒有想到,他們一來便是夾帶著如此威勢。
黑衣男子站起身來,對著身后的九人說道,“速速布下劍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他羅家的沙沙蝗拳厲害,還是我寒蟬宗的鳴蟬泣夏陣厲害。”
隨機(jī),黑衣男子和九人站到一起,各自拔出長劍,遙遙直對十個不同的方向。
清冷的藍(lán)色光芒浮于劍上,漸漸的將十人的劍連成一片,光芒籠罩,竟是變化出了一只半透明的藍(lán)色寒蟬,將十人藏于肚中。
悠閑的趴在地上,這寒蟬的幻影便如同真的寒蟬一般,閉著眼睛,靜靜的沉睡著。
這“鳴蟬泣夏陣”是由寒蟬宗宗主文辛程自創(chuàng)而出,賜予寒蟬宗弟子使用。這陣法需要十人相互配合使出,那籠罩于十人周身的寒蟬是由十人的劍光匯聚而成,倘若有不知情者直接以肉身破陣,除非修為極高,否則必定被攪成肉醬,便是生機(jī)再強(qiáng)也沒用。
而“鳴蟬泣夏陣”的威力還不止于此,據(jù)說,當(dāng)那只寒蟬的幻影睜開眼睛之時,才是“鳴蟬泣夏陣”威力最強(qiáng)之時。不過,見過之人大多已經(jīng)死去,倒也沒有更多的傳聞透露出來。
看著那十人結(jié)陣,卻是絲毫沒有考慮到自己,祁閑心想,“沙蝗之聲雖然很是嘈雜,但是依然很遠(yuǎn),這十個人如此緊張的布下劍陣,估計也是自知能力不足。我若繼續(xù)躺在這里,只怕要被這雙方的戰(zhàn)斗誤傷到,看來我還是早點藏身的好。”
微微的睜開一絲絲眼皮,祁閑環(huán)顧四周,頓時感嘆“蒼天有眼”。
原來,剛剛祁閑從那樹葉之中掉落下來,并沒有滾落太遠(yuǎn)。此時他躺著的不遠(yuǎn)處,便是一大片繁茂的樹葉群,只要祁閑稍稍滾動兩下,很快便可以藏起身來。
蝗蟲聲起。
祁閑正要動身,卻聽到那原先還有十幾里遠(yuǎn)的沙蝗聲,竟然一下子抵達(dá)了近前。不得已之下,只能繼續(xù)躺在地上裝死。
“喲,沒想到寒蟬宗竟然對我們?nèi)绱藲g迎呢?竟然搞出這么大一只寒蟬來迎接我們,看來他們也是知道我這是來給他們送東西的呀?”說話的正是祁閑熟悉的羅子敬,而他的身后,則跟著幾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雖然祁閑不認(rèn)得,但也可以猜出這是羅家的高手。
“能夠讓少爺送他們?nèi)ニ溃麄冊趺纯赡懿患樱俊绷_子敬身后,一個男人謙卑的說道。
羅子敬大笑。
“哼,你以為我們寒蟬宗好欺負(fù)么?”作為隊長,黑衣男人自然搶先出口,“今曰,我倒要看看,我寒蟬宗這條強(qiáng)龍壓不壓的過你們這條地頭蛇!”
“寒蟬宗是強(qiáng)龍,可不代表你們也是!”羅子敬一揮手,身后兩個男人頓時飛身上前,相互之間成掎角之勢,竟是想要憑借兩個人便解決掉十名寒蟬宗弟子!
十個黑衣人沒有半點慌張,熟練的一轉(zhuǎn)劍勢,頓時從那寒蟬的身體之中,散發(fā)出無數(shù)劍光,清冷如夜,直刺那兩個男人的身體。
兩人一閃身,已經(jīng)躲過那些劍光,冷冷一笑,同時使出沙蝗拳來,想要突破十人的防御。
漫天黃沙飛快的聚集在一起,正要向下刺去,卻又突然散開。
那兩人的身體竟然也是散了開來!
“鳴蟬泣夏陣若是只有這一點點的威力,寒蟬宗還有什么臉面號稱天蠶帝國第一!”黑衣男人冷笑道。
羅子敬頓時怒了起來,手一揮,身后之人便已經(jīng)簇?fù)矶希胍积R將這十人至于死地。
但是,“鳴蟬泣夏陣”又哪里是這么好突破?不到片刻,十多個羅家的高手,便已經(jīng)化作數(shù)千塊小小的肉塊,散落在地。
“少爺,這可怎么辦?”剛才那個恭維羅子敬的男人問道。
“還能怎么辦,你個廢物給我上呀!”羅子敬憤怒的大吼一聲,恨不得一個巴掌扇在男人的臉上。
藍(lán)色的光芒寒冷如冰霜,籠罩著羅子敬和男人的身體。
“你們沒必要爭執(zhí),我來幫你們做決定吧!”黑衣男子看著只剩兩人的羅家陣營,冷聲說道。
羅子敬冷哼一聲,正待說什么,卻是看到,那只寒蟬此時已經(jīng)——
睜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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